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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瀾面無表情地道:「如果為師哪天死了,那肯定是被你給氣死的。」

說完之後,他便抽回自己的衣袖,翩然離去。

「師父,你還沒回答徒兒的問題呢!」雲溪連忙追上去,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師父,你喜歡錦鯉嗎?不如徒兒給你捉幾條錦鯉吧?」

容瀾冷冷地瞪了雲溪一眼:「為師喜歡你閉嘴時的樣子。」

「師父,人家又不是啞巴。」雲溪委屈巴巴:「上天賜給我們一個嘴巴,不就是用來說話的嗎?」

容瀾冷漠地道:「閉嘴!」

雲溪盯著容瀾的背影看,突然快速地跑上前去,然後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容瀾的腰身。

容瀾的身體禁不住一僵,腳步也停頓了下來。

「師父,在你的心裡,是徒兒重要,還是你的魚兒更重要?」雲溪氣哼哼地道:「反正你今天必須要選擇一個。」

容瀾:「……」

徒弟越來越囉嗦了怎麼辦?

雲溪催促道:「師父,你快點選擇。」

「為師答應陪你去逛夜市便是了。」容瀾輕嘆了一聲,似是有些無奈,他拉開雲溪的雙手,飄然離去。

聽到容瀾的回答,雲溪頓時高興了,也沒有再追上去纏著容瀾。

她還是有分寸的。

如果她繼續纏著師父的話,師父肯定又會來當她的『陪練』。

……

奉天城的夜市很繁華,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行人川流不息,還有小販們的叫賣聲穿插在其中,顯得熱鬧非凡。

雲溪拉著容瀾的手在人來人往的夜市街道上穿梭,對於旁人向他們投過去的異樣目光,他們是一點也不在乎。

或許說,他們都不懂那些目光代表的是什麼。

雖然雲溪知道男女有別,但也僅限於不看對方身體的那一種想法。

而且她認為自己與師父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於是便沒有多想了。

在她看來,她是師父的徒弟,又喜歡師父,這樣子拉著師父的手是正常的。

其實在某些事上,容瀾比雲溪還不如。

例如與人交談。

以及某些世俗之事。

容瀾不喜歡待在太多人的地方,也不習慣現在的熱鬧氛圍。

除了參加皇帝壽宴的那一天,他從未見過如此多的人。

他出生後,只在皇宮裡住了一年的時間,便被他的母親帶走了。

之後他便與外祖父一起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每天除了練功還是練功。

後來他的外祖父和他的父親還有他的母親都走了。

而他也離開了曾經生活的地方,帶著葉茂和珍娘搬到了閒雲莊去住。

閒雲莊只不過是另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而已。

他的住處,只有皇帝才知道。

在他十八歲的那一年,太子身中劇毒,一直處於昏迷之中,連宮中御醫都沒有辦法救治,於是皇帝便過來找他了。

也是在那一次,他在回閒雲莊的路上,遇見了差點死於火海之中的雲溪。

從此之後,閒雲莊便多了一個人。

但即便是如此,容瀾的生活方式也依舊是沒什麼變化。

在往後的八年時間裡,他還是沒有離開過閒雲莊一步。

因為他無情無欲無所求。

之所以救容氏皇室的人,也只不過是因為父親曾經的吩咐。

當年之所以救下雲溪,也只是因為他的隨心所欲,突然想要收一個徒弟而已。

容瀾不是沒有察覺到四周圍的那些視線,但他卻不在乎。

因為他自信沒人能傷得了他。

雲溪也並不知道,這是容瀾第一次逛夜市。

「師父,你喜歡吃苦嗎?」雲溪突然轉頭問容瀾,臉上的笑容燦然又艷麗。

容瀾回答:「不喜歡。」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他養出來的徒弟真是越來越古怪了。

雲溪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道:「師父不喜歡吃苦,那麼師父肯定是與徒兒一樣喜歡吃甜的。」

容瀾還沒想明白她的話,便見雲溪又拉著他跑了。

他們在一處賣糖畫的小攤前停下。

賣糖畫的商販是一位年近六十歲的老伯。

雲溪經常會跑出來買糖畫吃,因此賣糖畫的老伯與雲溪也算是『老相識』了。

不過老伯並不知道雲溪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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