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的身體在綢帶之中穿梭而過,她的速度極快,宛如一陣疾風,讓北堂淺月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之間的精彩打鬥。
雲溪又縱身躍起,使用輕功在半空中翻轉,紅衣飄飄,猶似一朵正在綻放的紅蓮花,如墨的長髮隨風而動,雖是冷艷明媚,卻不飛揚妖冶。
眼見雲溪就要靠近自己的身體,北堂淺月也立即使用輕功飛躍而起。
但北堂淺月卻還是低估了雲溪的輕功造詣。
雲溪見北堂淺月避開自己的正面攻擊,便又立即在半空中改變了方向,她的身影猶似一陣風從北堂淺月的身側飛掠而過,竟是去到了北堂淺月的身後。
北堂淺月的心中不由地一陣大駭。
但就在同一時間,雲溪的腳已經落在了北堂淺月的後背上。
她竟是一腳將北堂淺月踢倒在地上。
而北堂淺月臉上的面紗早已在打鬥之中掉落了,露出了一張美麗動人的面容。
但是她此時的姿勢,卻是不太好看了。
慕驚月嘿嘿一笑,然後用手肘輕輕地撞了一下容澈楓的手臂,勾唇道:「有沒有覺得這個姿勢很熟悉啊?」
容澈楓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慕驚月嗤笑道:「又是一個狗吃屎。」
容澈楓:「……」
北堂淺月的臉色十分難看,剛想要爬起來,但身體卻已經被雲溪給點了穴道,暫時無法動彈。
這一場比試,雲溪勝得很輕鬆。
其實北堂淺月的武功並不弱,與其他的同齡人相比,她絕對算得上是高手。
但她卻偏偏對上了雲溪這麼一個武學天才。
不過雲溪自己也很清楚。
她之所以能勝得這麼輕鬆,不止因為她是武學天才,更是因為她有一個罕見的武學奇才師父,教她將武學中的剛與柔融合在一起。
雲溪站在北堂淺月的旁邊,而北堂淺月的身體仍然是趴在地上。
北陽國眾人的面色是難看至極。
在宣布雲溪勝出之後,雲溪才解開了北堂淺月的穴道。
北堂淺月的心態竟然是出奇的好,只是冷冷地看了雲溪一眼後,便轉身走回到柳千雪的旁邊去。
對於雲溪勝出的事,宣元帝也十分高興,便道:「雲溪不愧是皇叔的徒弟,武功之高強,令朕也深感震驚。」
雲溪羞澀地道:「都是師父教得好。」
宣元帝笑道:「這一次雲溪是立下了大功,朕一定要好好地賞賜你。」
雲溪輕笑道:「雲溪便先謝過陛下了。」
接下來,便是要談關於兩國和親的事。
在三場比試之中,滄瀾國勝出了兩場,因此主動權是在滄瀾國這一邊。
對於這些事,雲溪是沒什麼興趣的,她興沖沖地跑回到容瀾的身邊去,朝他眨了眨眼睛:「師父,你對徒兒剛才的表現還滿意嗎?」
容瀾瞥了她一眼,回答:「還行。」
雲溪輕哼道:「只可惜老妖婆沒有上場,不然師父就可以趁機殺掉她了。」
茂叔跟她說過,老妖婆是罪該萬死的。
只可惜命太硬,一直都死不去。
容瀾道:「等下次見到她再殺也不遲。」
在皇宮裡動手,終究不是明智之舉。
在人群之中,有一道視線卻緊緊地盯著雲溪看。
雲溪的感覺何其敏銳,於是便轉頭看過去。
正好對上了白憐裳的眼睛。
白憐裳的臉色依舊是透著幾分蒼白,眼睛黑沉沉的,薄唇輕抿,她看著被無數人稱讚的雲溪,思緒卻是越發的混亂。
「裳兒,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白威鋒還是比較擔心白憐裳的狀態。
今日之事,對於白憐裳而言,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如今三場比試皆已結束,倒是可以先行離開皇宮。
白憐裳的視線掃過容澤辰,咬了咬唇,最後還是搖頭拒絕。
她好不容易才見到太子一面,如果今天就這麼離開了,想要再次見到太子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白威鋒見狀,便也不再勸說了,因為他的心情也有些複雜。
他的目光落在了雲溪的身上,腦海里似乎又浮現出了多年以前的那一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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