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瀾:「……」
雲溪瞅著容瀾,繼續道:「我還記得師父說過,徒兒在你的眼裡,與竹子沒什麼兩樣,這已經不止是眼瞎的程度了,而是整個人都出了問題。」
容瀾伸手揉了揉眉心,無奈地道:「你能不能閉嘴?」
「不能。」雲溪搖了搖頭:「身為一個好徒弟,必須要想辦法治好師父的病才行。」
容瀾面無表情地道:「為師沒病。」
雲溪目光溫柔地看著容瀾,語氣帶著幾分理解意味地道:「徒兒明白的,一般有隱疾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容瀾:「……」
雲溪笑容可掬:「徒兒已經決定,為了給師父治病,從今晚開始,徒兒要與師父睡在一起。」
容瀾表情愕然。
雲溪朝容瀾眨了眨眼睛,故作羞澀地道:「雖然這件事是挺令人害羞的,但是為了治好師父的病,徒兒願意犧牲自己,誰讓師父分辨不出徒兒與竹子之間的區別呢!」
容瀾:「……」
這個徒弟真是記仇。
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雲溪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容瀾:「師父,你準備一下,徒兒今晚要去抱著你……哦不對……應該是要去給你治病。」
容瀾聽著徒弟的話,突然又有一種頭疼的感覺了。
雲溪卻是越說越興奮:「徒弟給師父治病,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師父也不用太過感謝徒兒。」
只要師父乖乖地讓她抱著睡覺就行了。
她早就想這麼幹了。
師父的身體那麼香,抱著師父睡覺肯定會很舒服的。
容瀾站了起來,冷睨了雲溪一眼:「為師覺得你才應該要去治一下病。」
這個徒弟腦子裡想的事,就沒有一件是正經的。
但是容瀾並不知道,在雲溪的腦海里,只要是與師父有關的,那都是最正經的事。
容瀾沒有再理會雲溪,逕自移步離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雲溪看著容瀾離去的身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立刻想通了。
師父肯定是因為害羞,所以才會提前離開的。
等會她直接去師父的房間就行了。
想到能與師父睡在一起,雲溪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就連臉上的興奮之色也不曾減退,整個人都沉溺在一種愉悅的情緒中,還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傻笑。
吃飽之後,雲溪便立刻朝容瀾的房間走過去了。
她站在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隨後嘻嘻一笑:「師父,徒兒要進來了。」
雲溪伸出手,去推房門。
結果卻發現,房門竟然推不開了。
雲溪:「……」
「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容瀾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雲溪癟了癟嘴,眼神幽怨,委屈巴巴地道:「師父,你是不是嫌棄徒兒?」
容瀾回答:「不是。」
雲溪隨即問道:「那師父為何不讓徒兒進去睡覺?」
容瀾沉默了下來。
雲溪不死心地道:「師父,你肯定是嫌棄徒兒了。」
又過了片刻,容瀾才再次出聲:「如果你是這麼認為的話,那便當為師是在嫌棄你吧。」
雲溪不由地被噎了一下。
容瀾道:「早點睡覺,不要再來打擾為師,否則為師又會想要當你的陪練。」
雲溪:「……」
師父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見容瀾是真的不想讓自己進去,雲溪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屋外風雨交加。
雨水淅淅瀝瀝,風聲颯颯作響。
房間內的玉爐還散發出一縷縷的香菸,雲溪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覺。
她與師父之間,現在只有一牆之隔。
「要是能把牆砸爛就好了……」雲溪喃喃自語。
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唉!
她什麼時候才能抱著師父睡覺?
輾轉難眠到半夜,雲溪才開始入睡。
所以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雲溪連早膳都沒有起來吃。
容瀾見不到雲溪,便知道她又賴床貪睡了。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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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其然,徒弟又睡得跟死豬一樣,嘴裡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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