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徒弟又是奇奇怪怪的。
他還是完全看不懂徒弟的心思變化。
雲溪終於吃到了師父親手餵的飯菜,整個人瞬間充滿了幸福感。
在容瀾的房間裡用完晚膳後,雲溪便依依不捨地回了自己的客房去。
其實她更想與師父同睡一間房,但這裡畢竟不是滄瀾莊,若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會怎麼編排師父呢!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但師父的清譽絕對不能被毀掉。
一夜過去。
沒有採花賊來襲。
雲溪很早便起床了,剛走出房間,便碰見一臉萎靡的慕驚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昨晚是做賊去了嗎?」
慕驚月看了雲溪一眼,語氣幽幽:「做賊倒是沒有,就是昨晚有人打呼嚕,吵得我無法入睡。」
雲溪驚訝地道:「小楓子竟然會打呼嚕?還真是看不出來。」
「不是我。」容澈楓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沒精打采地道:「是那個聖教的傢伙在打呼嚕。」
因為怕那聖教的惡徒會跑掉,所以他們便將對方綁在了他們的房間裡。
結果就是他們兩個都睡不好。
「我同情你們,但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將他一個大男人放到我們女子的房間去吧?」雲溪輕挑眉梢,笑道:「至於我師父的房間,你們也不用想了,吵著你們總比吵著我師父要好。」
要是師父睡不好的話,她會心疼的。
兩人同時用一種幽怨的目光看著雲溪。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們繼續看著那聖教的惡徒,我要去給師父買早膳了。」雲溪說完,便邁開輕快的腳步,懷著愉悅的心情,然後高高興興地走出了客棧去。
慕驚月:「……」
容澈楓:「……」
因為昨晚被師父餵食的事,雲溪現在的心情可謂是非常好。
她買了一些肉包子,在見到糖畫的時候,又順手買了兩個。
買完食物後,雲溪便立刻跑回客棧去了。
她是一個好徒弟,未來也會是一個好妻子。
所以絕對不能讓師父和夫君餓肚子。
不過在走到客棧門口的時候,雲溪卻差點撞上了一個人,幸好她的反應足夠快,才避免了與對方接觸的後果。
雲溪沒有撞到人,於是便沒有去理會了。
她一手抱著熱騰騰的包子,一手拿著糖畫,春風滿面地走進了容瀾的房間。
容瀾已經洗漱完畢,此時正拿著一根紅蘿蔔餵兔子。
「師父,你怎麼又在餵兔子了?」雲溪朝容瀾走過去,然後瞪了兔子一眼。
然而兔子卻還是在心無旁騖地吃著容瀾餵的食物。
容瀾回答:「今天還沒餵它。」
雲溪看著渾身都透露出一種清雅氣息的容瀾,於是也不再理會兔子了,她將手中的包子放到了桌面上,道:「師父,吃包子。」
容瀾拿起包子便吃,他的動作依舊是十分優雅,烏黑的長髮有幾縷垂在他的胸前,膚色如玉,眉目似畫,淡粉色的薄唇正輕輕地張合著。
即便是在吃包子,他也是細嚼慢咽。
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從容與優雅。
雲溪看著他的唇瓣,又忍不住想要去親了。
不過師父正在吃早膳,暫時不能去打擾他。
等師父吃飽了之後,就輪到她啃了。
雲溪坐在容瀾的身側,眼巴巴地看著他吃東西的樣子。
快點吃飽。
再吃快一點。
師父的嘴唇那麼誘人,勾得她心痒痒的。
她也想要啃了。
也許是因為雲溪的目光太過灼熱了,容瀾在吃到一半的時候,便轉頭看向她。
雲溪眨了眨眼睛,表情顯得有點無辜。
「你為何總是看著我?」容瀾疑惑地看著她。
雲溪笑道:「師父吃東西的樣子太好看了,徒兒便看得有些入迷了。」
容瀾:「……」
今天的徒弟還是奇奇怪怪的。
雲溪催促道:「師父,你快點吃吧。」
容瀾又困惑地看著她,坦然道:「溪兒,你這樣子,會讓為師覺得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又或者是幹了什麼壞事?」
雲溪輕咳了一聲,臉頰微微泛紅,故作淡定地道:「師父,你想太多了,徒兒向來是孝順又乖巧,怎麼可能會幹壞事?」
容瀾注視著她,冰眸如晨露,面無表情地道:「茂叔跟我說過,其實你的性子很頑劣,每次他與珍娘要親熱的時候,你都會跑去打擾他們。」
他懷疑茂叔之所以會一直想要撮合他與雲溪,極有可能是因為被雲溪給禍害到怕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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