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驚月頓時瞪大眼睛,惶恐道:「你給我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弄傷本公子的皮膚,要是留下疤痕的話,本公子肯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因為採花賊已經出現,慕驚月也就沒有再刻意改變聲線說話了。
「你竟然是男人?」然而採花賊也被慕驚月的聲音和他的話給驚到了。
慕驚月沒好氣地道:「本公子當然是男人。」
就在慕驚月的話剛落下,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巨響聲。
一道黑影從半空中墜落,然後狠狠地摔倒在地面上。
正是那個欲要逃跑的採花賊。
夜晚的風徐徐吹拂而來,透著一絲涼意。
只見一身白衣的男子,正站在屋頂之上。
月色朦朧,宛若裊裊的輕煙,籠罩在他的身上,白衣勝雪,青絲如墨,風姿飄逸出塵,銀色的面具在蟾光的映照之下熠熠生輝,也為他增添了一絲神秘。
望向站在屋頂上的白衣男子,雲溪在激動之下,居然把穴道給衝破了,興奮道:「師父。」
容瀾從屋頂一躍而下,白衣翩躚若驚鴻,迴風舞雪,彷如是從天而降的出塵仙人。
風秀兒看著已經穩穩落地的容瀾,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抹赧然之色。
第121章
一把將慕驚月扛了起來
把匕首橫放在慕驚月脖子上的採花賊,在聽到動靜後,視線也不由自主地朝容瀾望了過去。
就在他看向容瀾的那一瞬間,便有一道真氣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也同時掉落了。
而在下一刻,又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內力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
慕驚月的呼吸禁不住一凝,眼睛炯炯有神,他知道是容瀾出手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師父,我也想要拜師,你就收我為徒吧。」
容瀾一口拒絕:「不收。」
雲溪聞言,也隨即瞪了慕驚月一眼,語氣不悅:「師父說過,他有一個徒弟就足夠了,誰敢跟我搶師父,我就讓誰連說遺言的機會都沒有。」
慕驚月:「……」
那採花賊又想要逃跑,容瀾立刻取下面具,當作暗器打在了採花賊的身上。
採花賊再次倒下,這一次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容瀾始終都沒有移動過半步。
他的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素手微抬,腕皎若白玉,衣袂在風中輕輕飄動,將糖畫遞到雲溪的面前:「給你。」
雲溪的眼睛驀然一亮,驚喜道:「這是師父特意買給徒兒的嗎?」
「嗯。」容瀾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趁著雲溪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將糖畫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雲溪:「……」
容瀾淡然地道:「把這隻豬吃掉。」
雲溪接過容瀾手中的糖畫,然後從嘴巴拿出來,看著糖畫的形狀,她癟了癟嘴,問道:「師父,你為什麼要買一隻豬?」
容瀾眨了眨眼睛,實話實說:「因為你比較像豬,為師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給你買一隻豬最適合。」
雲溪看著容瀾,目光炯炯,充滿期盼地道:「但徒兒想要當一朵柔弱的小嬌花,師父下次能不能給徒兒買一朵花?」
容瀾道:「等你真正嬌弱起來的時候再說吧。」
雲溪的眼珠子一轉,身體突然傾斜,靠在了容瀾的身上,柔柔弱弱地道:「師父,徒兒剛才被採花賊給打傷了,現在渾身無力又難受,需要師父抱回去。」
容瀾握住她的手腕,斜睨著她的臉,淡淡地道:「就算再來幾個採花賊,你也能將他們打到倒地不起,我親自教出來的徒弟,從來都不是柔弱的嬌花。」
雲溪:「……」
容瀾的冰眸清淡如月色,凝視著她的眼睛,輕啟薄唇:「不過你若是喜歡裝嬌花的話,那為師以後也只能裝眼瞎了。」
雲溪興沖沖地問道:「哪一種眼瞎?」
容瀾回答:「看不見你的那一種。」
雲溪頓時又蔫了。
風秀兒看著行為舉止都顯得尤為親密的師徒,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怪異感。
不過她還沒多想,便聽到了慕驚月的聲音:「小妹,你是不是忘記我這個親哥了?」
風秀兒也終於回過神來,出聲道:「我被點了穴道,現在動不了。」
雲溪聞言,立刻過去給風秀兒解了穴道。
慕驚月欲哭無淚:「我沒有被點穴道,但是我好像中了軟筋散。」
雲溪看了慕驚月一眼,憐憫道:「那你還真是倒霉,我記得茂叔說過,中了軟筋散的人,不但全身筋骨酸軟,甚至連內力都不能使用,而且藥效還會持續至少七天以上。」
江湖上的軟筋散雖然沒有毒,但卻能讓人毫無反抗之力,因為中藥者根本就無法行動如常。
容瀾道:「茂叔配製過軟筋散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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