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綿盯著辛焱,還是睜著無辜的大眼睛。
「辛焱哥哥,這些人與我關係都好,讓他們也上前聽聽,哥哥不會生氣吧?」
辛焱抽了抽嘴角,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顯露出來的到底是不是微笑,總之一定不很好看。
「沒關係,反正我們都會,你們聽好好學。」辛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你們要是有哪裡不懂的大可以來問我們。」
方子琪憋笑回應:「太好了,辛焱哥哥,我們不會也可以問你嗎,那希望哥哥不要煩我們才好。」
說完他便忍不住大笑起來,六隊憋笑的,此時也忍不住了,這話又膈應人又爽。
四隊:就笑吧,誰能笑得過你們呀,一群活爹。
還是在一片樹林中,桑爐從遠方走來,他因為養傷幾日不見,可現在看氣色竟然更加紅潤。
看見桑爐,酥綿猶豫片刻,還是上前問:「你好了?」
桑爐有些微愣,這姑娘是在關心我嗎?
「本就沒有什麼大礙。」
酥綿點頭:「那就好。」
其實當初果斷地出手,最無辜的便是被無端牽連的桑爐。
不過桑爐對酥綿的關心深感意外,他以為自己當初出手阻攔,會和這小姑娘結下樑子呢。
但那日谷主找過酥綿後,回來臉上藏不住的喜色,和桑爐念叨許久,說他可能要收一個厲害的徒弟。
桑爐還在苦惱,如何與小姑娘緩和關係,沒想到還是酥綿主動問好。
「谷主最近總與我念叨……」桑爐頗有深意地看向酥綿。
酥綿歪著小腦袋,一雙大眼睛漆黑油亮地盯著他。
「念叨……我?」酥綿疑惑地問。
桑爐莞爾笑道:「不是,是念叨他的刀丟了。」
酥綿一頓:「刀……丟了?」
丟了不知道找,酥綿微微嘟起嘴,還以為是故意留給她的呢。
桑爐似乎帶著寵溺的笑笑,抬手摸了摸酥綿柔軟的頭髮。
「也不知道是誰撿著了,只能便宜她了。」
酥綿抬眼看著比她高一些的桑爐,此刻他臉上溫柔的笑,徑直接映入酥綿眼中。
曾經……皇后娘娘好像也這樣摸過她的頭,好像也是這樣明媚好看的笑。
酥綿晃晃腦袋,把那久遠早已忘卻的回憶搖掉。
但她也聽明白桑爐的意思,那把刀的確是谷主故意留給自己的,但卻不想表明谷主真實意圖。
酥綿早就知曉谷主有心考驗自己,不讓她借谷主名聲仗勢欺人,所以她並不輕易將那把刀拿出來示人。
桑爐看了眼前排的人,眼神又向後看去找到一隊那幾位熟悉的面孔。
「你們怎麼到最後面去了?快到前面來,今日要練習弓箭。」
辛焱幾人心中暗笑,就算是酥綿想要打壓他們,欺辱一隊那又怎麼樣?
一隊永遠是一隊,永遠擁有特權。
他們抬起腦袋,剛要滿懷得意地走到前面去,就聽酥綿用嬌弱的聲音說。
「他們是主動把位置讓給我們的,擔心我們學不會。」酥綿轉頭挑釁地看著辛焱。
「對吧,辛焱哥哥?」
辛焱抬起的腳步頓住,臉上肌肉都在以難以形容的頻率抽搐:「是……我們在這兒就行。」這幾個字艱難地從辛焱牙縫裡擠出。
六隊所有人都在憋笑。
酥綿轉頭看桑爐:「他們真的是自願的。」
桑爐看見她如此天真笑著,卻能壓辛焱一頭,桑爐心中更是驚嘆,怪不得谷主這麼看好她,還有心思給酥綿出題。
「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吧。」
桑爐說著讓人把弓箭分發下去,有上次赫連圖的教訓,那日開始所教學的武器全都用沒有開刃,今日弓箭頂端也用紅布包裹鐵塊代替箭頭。
酥綿拿過羽箭看了看,有些失望。
明明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培養殺手,從最開始的蛇陣就能看出,幽谷想讓他們泯滅人性,明白適者生存的道理。
況且每年買入的地影這麼多,怎麼還如此管控他們的私自爭鬥。
不能使人有永久重傷,更不能輕易傷人性命。
酥綿在十三口中了解過幽谷往年卓選的情況,都比今年慘烈多得多,地影間暗自爭鬥,死傷無數,活下來的那一方,其實並不會受到多麼嚴厲的懲罰。
但今年不一樣,十三也不知為何發生這樣的變化,幽谷似乎更重視谷內每一條生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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