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玉把鞭子系回腰上:「不是,我不知道她是誰,只是江崇交代了,你不能離開客棧。」
時少主幽怨地扭頭看向江崇,被視而不見後喪氣地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白姐姐,我們就這樣過去嗎?」盛元冉跟在白榆身後,小聲問她。
大堂里氣氛怪怪的,她有些慫。
看見她倆,時少主猛地起身,視線在二人之間來回巡梭,最後落在白榆身上,氣勢洶洶地問:「白榆,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白榆頗為不解。
見他如此,盛元冉擋在白榆身前,神色警惕:「時少主,你想做什麼?」
時少主氣不打一處來,怒氣沖沖道:「是你讓江崇不許我出去的吧?」
「為什麼?」白榆真誠發問。
時少主卡住了,其實他也想不明白。
只是江崇從不說謊,他說不是他的意思,那就肯定不是他,顯然也不是伏玉和薛明輝的意思,更不可能是雷叔和於老的意思,外面的人應該也不會這麼多管閒事,客棧里只剩她倆,盛元冉一看就是個單純姑娘,那自然就只能猜她了。
不過經她這麼一問,時少主也發覺不對勁了,他和白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就算有仇怨也早在昨天清算清楚了,她應該犯不著為難自己才是。
時少主陷入頭腦風暴,白榆卻沒空等他想清楚,她還得帶著盛元冉去辦正事,同江崇說一聲後就帶著盛元冉出去了。
去戲班子的路上,盛元冉問她:「白姐姐,是你不讓時少主出去的嗎?」
「是啊。」
沒想到她直接承認了,盛元冉頓住,半晌才奇怪問道:「那你跟我說不要緊嗎?」
難道說,白姐姐已經將她看作心腹了?想到這個,盛元冉激動起來。
「我也沒否認啊。」
好像是這樣的,那這麼說,是時少主自個進套,還沒處說理。盛元冉開始同情時少主。
曲家班的院子出現在視線之內,白榆開口把她的神思拉回來:「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嗎?」
盛元冉鄭重點頭。
「一會記住了,我沒使眼色之前你不用說話,等我使眼色之後你再說,就按著昨天你給我說的那些就行。」
「白姐姐,要是我忘詞了怎麼辦?」盛元冉有點緊張。
白榆拍拍她的肩膀:「別怕,只需按著你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就是,記得一定要提到你的身世還有你在師門的生活。」
「好。」
二人一齊進了戲班子,曲班主的小徒弟齊冶奉師命把她們帶到後院,然後離開。
「曲班主。」二人抱拳行禮。
曲星河坐在椅子上,也沒起來,自顧自地晃了晃茶杯,開門見山地問:「白姑娘,你不是說是來送賠償的嗎,銀子呢?」
看來是個和江崇差不多奸商,白榆暗自腹誹,面上笑道:「曲班主放心,我正是來與您談這事的。」
「是嗎?我還以為會是你們客棧的江帳房來呢。」
白榆賠笑:「客棧事務繁忙,江先生抽不開身,便托我來辦這事。」
曲星河拿起桌上早就算好的帳單遞給她:「白姑娘看看,這些都是當日打破的東西。你可有異議?若是沒有,咱們就按這個賠了。」
白榆笑眯眯收下,道:「曲班主不急,我這裡還有一事需要您幫忙,若是您答應的話,別說這上面的這點銀子,事成之後我們掌柜的還會有重謝。」
「哦?」曲星河終於抬眼看她。
白榆把盛元冉拉過來,道:「依曲班主看,我們小盛根骨如何?」
雖說這是早就說好的,但當曲星河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時,盛元冉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繃緊了身體。
曲星河起身,用摺扇在她身上敲了敲,又隔著衣袖摸了摸骨頭,道:「尚可,不算差。」
盛元冉眼睛亮起來。
「你不會是要我教這丫頭吧?」曲星河眯起眼。
白榆笑起來:「當真是瞞不過曲班主的這一雙慧眼。」
「呵。」曲星河輕哼一聲,重新坐回去,「我教不了,她也不應該跟我學這唱戲的本事。」
「班主您說笑了,唱戲是您的看家本領,我們自然不敢妄求,只是希望您能教給她一二防身招式而已。」
白榆給盛元冉使了個眼色,她立即對著曲星河跪下磕頭:「師父,求您收下我,我是真心想跟您學武的。」
曲星河依舊坐在位置上不動,說:「我擔不起你這句師父,我的曲家班也比不得飛星派,你又何苦拜我。」
盛元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泄了一半,垂下頭,道:「曲師父,我知道我根骨一般,不是什麼好苗子,如今年歲又大了,您不收我也是情有可原,但我還是想試試。
我從小就是,五歲時僥倖入了飛星派,我把師門當作我的家,把同門當作親人。我天賦不好,不能為師門爭名,我就努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挑水,做菜,掃地,曬書,替師兄們跑腿……<="<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