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雲見狀杵著下頜笑看向她:「屋裡有這麼熱嗎?還是......」
他眼中好似有什麼情緒一閃而過,歪頭又問她:「有別的什麼原因?」
那一瞬間,溫宴初眸中一絲慌亂閃過,對上解停雲的眼時,她只覺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心思無處可遁。
她蹭地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像是只炸了毛的貓一樣,對著解停雲『張牙舞爪』。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倒是脫了衣服了,只穿著一層裡衣,我還穿的齊齊整整的,我,我當然熱了!」
瞧著她聲厲內荏的模樣,解停雲嘴角笑意越來越深,他跟著緩緩坐直了身子,眉一挑頷首調笑道:「那你也脫啊。」
「......」
說完以後,二人都罕見地沉默了。
溫宴初最先反應過來,眼睛一瞬瞪得老大:「啊?!」
這不對勁吧!
這這這,這??
溫宴初徹底被解停雲弄了個大紅臉,她左右環顧了一圈,最終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枕頭,猛地往床上砸去。
「解停雲你個流。氓!色。狼!登徒子!禽。獸!」
「喂!喂!我幹什麼了?!」
解停雲雖心虛,但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駁。
「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啊!你的臉熱得都快成猴屁。股了啊!」
他們兩個人一個打一個躲。
溫宴初聽了以後更加氣急敗壞:「你竟然還敢提?!」
霎時,屋內雞飛狗跳般不得安寧。
最後還是解停雲似乎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哎呦」了一聲後倒吸了口涼氣,捂著腰停下了動作,面容有恙。
溫宴初見了後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隨手將枕頭扔到了一旁,正彎身想要上前關切他一番,卻見那原本捂著腳口中不停喊著痛的人竟然突然間抬起了頭,對視間,他狡黠一笑,倏地伸出手來抓住了溫宴初的手,將她整個人帶著躺倒在了床榻上。
天旋地轉間,唯他笑意不變,在眼前晃過,讓人心中泛起波瀾。
怔愣間,溫宴初聽到他說:「別鬧了,快些睡吧,再鬧下去明早你若是起不來,你今晚做的這一切可就白費了。」
溫宴初很快就弄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新嫁娘第二日一清早起來是要起來給公婆奉茶的,若是她當真因此起的遲了,日後這家人還不知要怎麼編排她,怎麼去傳她的壞話呢,那她今夜不也就等於白白將解停雲給留下來了。
她記得上一世,夫妻不合、不敬公婆,這兩樣罪名她可全都攤上了。
如今光是再想起來就覺得頭跟著一陣一陣的疼。
好煩。
「可是......」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
解停雲搶先截過了她的話。
他坐在溫宴初身邊,一手支在膝蓋上,嘴邊笑得溫柔。
「你看,因為我有傷在身,所以你不願讓我睡在地上,但若讓你這麼一個嬌小姐睡地上,我這心裡倒也過意不去,左右咱這床大的很,你睡裡頭,我睡在外頭,又不是共枕,這有兩個枕頭兩床被子呢,更何況......」
說著,解停雲挪愉般瞧了她一眼:「方才也不知是誰言之鑿鑿地說——」
「我們是三書六禮、拜堂成親的正經夫妻,一起睡也是天經地義?」
話音落下後,他眉一挑,像是挑釁,看得溫宴初又羞又氣,最終只是瞪了他一眼,悶哼一聲轉過身去,徒留一個後背給他。
解停雲知道,她這就是答應了。
或者也可以說......她從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只不過礙著面子沒有說出口,便想法設法地讓他先說出來,如此便算是他的懇求,她的鬆口。
想到這,解停雲不禁搖頭失笑。
這麼多年,她的這些小心思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看著一旁已經將自己用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溫宴初,解停雲也沒再過多耽擱,緊跟著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二人之間默契般地留出了一小塊距離,那是他們心照不宣的決定。
正如他們二人眼下的關係一般,若即若離,忽遠忽近。
想著想著,許是今日太過疲憊,沒過多久,兩人皆已陷入了熟睡中,屋內只有呼吸均勻綿長,此起彼伏。
到了後半夜,夜深人靜時,解停雲睡著睡著感覺不太對勁,他只覺得自己身上像是壓著什麼東西一樣,異常的沉重,胸前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勒著他一樣,讓他漸漸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半夢半醒間,解停雲緩緩睜開了眼,這一眼差點將他魂都嚇飛了。
只見溫宴初不知什麼時候將身體轉了過來,如今幾乎是半個身子都掛在了他身上,腿毫不客氣地搭在了他的腿上,兩個手更是,牢牢摟著他的身體不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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