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雲頭一歪:「怎麼說?」
溫宴初與他分析:「你看啊,陳令容她應是既想要自己兒子繼承侯位,自己又想把持著管家權不放,那她在之後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對付你我二人,首當其衝的便是我手上的這管家權,日後她肯定會費盡心思地刁難我。」
解停雲點點頭:「所以你得儘快讓她和杜柔起衝突,把注意力轉移。」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
話到此處,溫宴初正想開口繼續往下說,卻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是解風正在外面說有事匯報。
這麼晚了,解風匆匆來此,興許是有什麼大事也說不定。
溫宴初與解停雲對視一眼,隨後便將解風傳喚了進來。
果不其然,解風此番前來也是為了今日一事。
「稟少爺夫人,屬下在今日之事結束以後,便命人暗中盯著那府醫,一整日他都幾乎按部就班地忙著自己的事,直到方才,屬下的人親眼瞧見他進了大少爺的院子。」
聞言,溫宴初再次與解停雲目光交匯。
這府醫果然是被陳令容與解停修給收買了。
見二位主子一時之間都沒有開口說話,解風也拿不準主意。
「少爺,這府醫該如何......」
解停云:「府醫眼下不能出事,留著他有用,日後說不定還能反咬解停修和陳令容一口,你先派人暗中保護他,別讓他突然死了。」
「這......」
解風撓撓頭,雖有些不明白,但還是依言照做,得了命令以後,便也就此退下了。
待人走後,屋內依舊只剩下溫宴初與解停雲夫妻二人。
這回換溫宴初撐著臉看著解停雲。
「怎麼突然派人暗中保護起府醫來了?你怕他跑了,然後死在外頭嗎?」
「不是。」
解停雲搖搖頭。
「正如你那個時候所說,陳令容與解停修還在乎另一樁事,便是解府的侯位。」
一句話點醒溫宴初。
他們若想要自己的孩子穩繼承侯位,首先解停雲不舉一事必須要坐的實實的,而觀今日解晟銘與孫雅竹的態度,顯然是暫時還沒有放棄解停雲,因為解停修的孩子眼下年紀小,還暫時不能承襲。
不舉一症本就可以康復,等到那個時候,陳令容與解停修才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既沒得到侯位,又丟了管家權。
若是溫宴初與解停雲圓了房,那尚還好辦,大可說他們夫妻二人聯合起來矇騙眾人,可事情巧就巧在,他們並未圓房,所以對於解停雲這個威脅,他們定然會想方設法地用盡其物。
若眼下著急打發了府醫,才是真的有鬼,但府醫掌握著陳令容夫妻二人的秘密,此人又萬萬留不得,不如讓他死於意外,再另找心腹頂上他的位置。
溫宴初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府醫管著整個府中貴人們的身體,日後為解停雲調理怕是也要由他來,若真是在藥里放了些什麼能真讓解停雲不舉的藥,可就壞事了。
溫宴初惦記著這事,整個人就顯得心不在焉的。
末了,她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問道:「我三哥的手下說你氣血
虧空,你應當不是真的......不行吧?」
解停雲聽了以後頓時哭笑不得:「你怎麼還惦記著這事?」
溫宴初癟癟嘴:「侯位的繼承權總不能白白的拱手讓人吧?而且出了這事我也占一大半的責任,我當然會愧疚啊。」
解停雲聽了以後不知是想到了些什麼,撐著床榻坐起身來。
「其實,這事挺好解決的,只需要證明我沒有不舉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
溫宴初下意識偏頭問他:「這事......能怎麼證明啊。」
解停雲聞言目光落在了她臉上,半晌後,突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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