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終於從溫宴初手中解放出來,解停雲連忙抬起手來揉了揉已經被她擰得發紅的耳朵,一邊揉一邊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她,還不忘朝她笑了笑。
「夫人對我真好,這麼關心我,還怕我凍著,緊忙把我給拽進來。」
溫宴初聽後很是受用,故作驕矜地哼了一聲,抱臂將目光移到了一旁:「我是怕你凍壞了我又要在你跟前照顧你,嫌麻煩罷了。」
於是解停雲想到的儘是溫宴初親自為他處理腿上的傷口、以及替他上藥時專注的模樣。
知曉她是真的關心他,解停雲眼中的笑意也更加真切了些,甚至就連耳朵好像也不疼了。
溫宴初拿眼睛偷偷瞄他的時候,瞧見的就是他這樣一副笑得沒心沒肺、又略帶傻氣的樣子,登時也好似被他感染了一般,心情跟著大好,嘴角不自覺跟著微微翹了起來。
她重新扭過頭來,坐在他對面。
「怎麼之前早上不見你往外面跑,偏偏今天跑出去?」
解停雲睜著眼睛說瞎話:「今天早上那陣格外熱,我實在受不了了,只好出去洗了洗。」
溫宴初不疑有他。
畢竟每日夜裡躺在床上的時候,哪怕沒與他挨在一起,也能感覺到他躺下前後周遭溫度的不同,更別提每每夜半或是早晨在他懷裡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幾乎都是汗淋淋的,而他胸膛乃至身上都如同火爐一般烤得她全身也跟著熱乎乎的。
想到種種這些,溫宴初又漸漸紅了臉。
她自覺最近臉熱的次數有些多了,但全將這些歸咎在了解停雲的身上,都是他一天到晚嘴上沒什麼遮攔,總是胡言亂語,不然她怎麼會一聽就臉紅?
這麼想著,溫宴初覺得心安了些。
她輕咳了兩聲,沒回解停雲方才說的話,只是故作鎮定,像是漫不經心一般地伸手撥了撥
自己半披散在腦後的長髮,試圖以此來吸引解停雲的注意。
解停雲自然注意到了。
他從沒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
心裡的雀躍與驚艷早已在方才時被他悄然掩下,看著溫宴初如今這幅彆扭模樣,解停雲憋著笑,存了心逗她:「怎麼突然披著頭髮了,屋裡不熱嗎?」
溫宴初:「......」
霎時,她嘴角笑意全無,原本擺弄頭髮的手也跟著頓住,待瞧見對面人的笑意後,「砰」地一聲一掌拍在了桌上,把解停雲嚇了一跳,連忙要去看她的手。
溫宴初不動聲色地躲了過去,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卻默默將手移到了桌子底下,確保解停雲看不見以後不動聲色地搓起來,以此來緩解疼痛。
溫宴初沒好臉色地瞪了他一眼,目光滿是幽怨,看得解停雲笑了笑,眼神划過她的手臂,了然後笑意更深了些。
「我先前就說了吧,這樣才更適合你,頭髮都盤起來顯得太死板了,還又沉又重的。」
溫宴初聞言睨了他一眼:「所以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我那麼梳頭髮不好看是吧。」
解停云:「......」
「我冤枉啊!」
說著解停雲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急忙跑到溫宴初身後,對著她的肩膀又捏又按的,模樣殷勤。
「我的夫人,那自然是天生麗質,怎麼打扮都好看,但那等盤發一直壓著夫人的腦袋,縱使好看,它也有罪!」
溫宴初聽後輕哼了一聲。
她心想:那不是你當初說的披髮更好看的嗎?現在為了哄她,又這麼說。
不過他這麼說,溫宴初也還挺受用的,因此也沒與他過多計較。
解停雲又在她肩膀上捏了一會,溫宴初則朝著外面的翠竹喊了一聲,要她去傳膳,沒過多久,院裡就有了動靜。
聞聲溫宴初拍了拍他的手。
「好了,快回去坐吧,該吃飯了。」
解停雲依言停下了動作,正要回去,垂眸間瞧見了溫宴初脖頸上斑斑點點的紅痕,一陣面紅耳赤後,他默默伸出手將溫宴初的衣襟向上提了提。
溫宴初:「你幹什麼你嚇我一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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