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撩撥我,現在怎麼就突然害羞上了。」
溫宴初聞言下意識抬頭控訴:「我哪裡撩撥你了?!」
解停雲眉一挑,一隻手已經摸上了她方才蹭他的那條腿。
「方才那樣不算嗎?晚上的時候,你總是會這樣用腿蹭我,在你......」
話沒說話,解停雲的嘴就被溫宴初用手給捂上了。
她羞憤地瞪著解停云:「這種話,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說!」
解停雲的手覆上了溫宴初的手背,盯著她,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唇上緩緩移開,在此期間,他的眼睛就沒有從溫宴初的身上離開半分。
直到溫宴初被他盯得一陣頭皮發麻,默默別開頭,解停雲這才問她:「白天不讓說,在外面也不讓說,以你的意思......晚上我就可以隨便說了嗎?」
聞言,溫宴初腦中不自覺地想到了之前的夜裡,他做那事時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讓她瞬間潰不成軍,他的嘴跟他的人一樣討厭,於是溫宴初又伸手打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一聽這話,解停雲倒是笑了,兩隻手都從她身上移開了,轉而枕在了腦後。
「到時候真正經了,你又不喜歡。」
溫宴初:「......」
一想到她方才是想要和他說正事的,如今不知怎麼又這樣搞在了一起,溫宴初就覺得腦袋突突地疼。
她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
「你就沒覺得奇怪嗎?」
解停雲看著依舊坐在他身上的溫宴初:「奇怪什麼?」
溫宴初靠在他肩膀上,伸出一隻手指來在他的衣服上畫著圈。
「侯府名下的每一個店鋪,帳簿上都幾乎沒有差錯,而且看起來都很新,像是被精心打理過的一樣,但杜柔昨日可是與我說過,陳令容每次回來以後,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更嚴重的時候,還在自己院中打罵下人。」
解停雲的思緒全都被肩膀上的那隻手給牽去了,半晌過後,他終是沒忍住,伸手將溫宴初作亂的那隻手抱在了手心之中,一邊摩挲著她的手背,一邊回道:「杜柔的話你也不用全信。」
溫宴初:「我知道,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他們做事有些太過滴水不漏了,越這樣,我就越覺得不對勁。」
見她這般魂不守舍的樣子,解停雲嘆了口氣:「早知道也許不應該讓你管這些事。」
溫宴初聽後立即抬起頭來:「為什麼?」
下一瞬,她就看見了解停雲那道幽怨的目光,和他幽幽的語氣。
「方才你在每一個店鋪的時候,看那群掌柜的眼神,都比看我的時候用心,尤其是那個金掌柜,你的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溫宴初一噎。
「喂,我們那是在說正事,你不會連這個也要管吧。」
「是是是。」
解停雲敷衍地應和。
「和他們說的都是正事,和我說的就都是不正經的事。」
溫宴初:「......」
她嘴角一抽,用力在解停雲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少跟我在這陰陽怪氣,我現在不就在跟你說正事嗎?!是你先要不正經的!」
「那沒辦法。」
說著解停雲用力一攬,讓溫宴初整個人都被迫趴在了他身上,隨後,他便湊到她耳旁輕聲說道:「那確實是我,懷藏私心。」
話音落下後,他輕輕地吻在了溫宴初的耳垂上。
馬車一路往前,緩緩行駛在日暮之下。
......
與此同時,解府。
陳令容從早上得知溫宴初與解停雲去了侯府名下各個商鋪時,心中就已經開始慌亂,一整日,她都在坐立不安中度過,飯都沒吃上幾口,目光不曾離開門口半分,一直等著溫宴初回來的消息。
她這副樣子,解停修一一看在眼中,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默默離開了侯府,不知道又去哪裡了。
這些陳令容看在眼中,但也沒太上心,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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