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陳令容大晚上偷偷摸摸往外跑,是與那些掌柜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結果竟是出來與人私會,倘若溫宴初能提前預知此事,她絕對不會想要跟出來,偷聽人家幹這種事,簡直......
溫宴初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她看著解停雲的臉,心裡想著,他約莫是會生氣的,畢竟這事簡直也太荒唐了。
眼看著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響越來越大,像是裡面人仗著這裡是那種地方便為所欲為,聲音連收著都不收著了,直聽得人面紅耳赤,那是溫宴初從來沒經歷過的。
一開始聽著還很讓人心裡打怵,但後來竟漸漸覺出了些不一樣的滋味,聽上去竟是銷魂刻骨。
溫宴初頭一次對這事產生了設想。
先前她與解停雲只是那樣,便已經體會到了箇中滋味,難道真正意義上的竟然會如此令人慾罷不能嗎?
正冥思苦想之際,解停雲的餘光似乎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就讓他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在她的錯愕中,拉著她只退了數丈遠,見還是有聲響,便將她拉進了一間空房之中。
剛進來,門就被砰地一聲關上了,瞬間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包括那等漸漸不堪入耳的聲音。
站定後,溫宴初這才紅著臉下意識環顧四周,見這裡並非是那種布局,反而是亂糟糟的一片,像是什麼雜物間一樣,她才跟著鬆了口氣。
她的一舉一動,解停雲自然都看在眼中,見她毫不掩飾的放鬆,他便也笑了。
「既然這麼害怕,怎麼還會敢跟著進來?」
溫宴初一聽就知道他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她才不害怕這些,於是她連忙跟著擺擺手,解釋道:「我才不怕那些,我是怕你聽了那動靜以後,獸。性大發,把我隨便拽進屋裡然後......」
話沒說話,溫宴初的嘴上便多出了一隻手。
她眨眨眼,抬眸撞進了解停雲漆黑的桃花眸中。
眼下,他臉頰微微泛著紅,耳朵尖也是紅紅的,倒是稀奇的很。
見溫宴初終於被迫閉上了嘴,解停雲才鬆了口氣,但手也沒放下來,就這麼一直捂著她的嘴,不忘開口說她:「你知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溫宴初先是搖搖頭,在他氣急敗壞之下又連忙點頭以示應和。
她這般,解停雲還能說什麼?只是無奈嘆氣,鬆開了捂著她的手。
「算了,我看你還是什麼都不懂。」
溫宴初聞言沒有說話,但是眼睛下意識往解停雲下面瞟。
他一個餘光,就瞧見了溫宴初在看什麼,兩隻手連忙往下頭去遮,在她恍然大悟的聲音中又徹底反應過來,這回真是氣急敗壞了,臉和脖子全都紅了個徹底,拎著溫宴初的後脖領子,直將她整個人都轉過身去,打開門,手忙腳亂地把她推了出去,又砰地一聲關上門。
霎時,溫宴初轉過身,與面前冰冷的門對視。
解停雲的臉皮,那可幾乎一直是無人能敵,眼見今日他竟然害羞至此,溫宴初哪裡能放過這麼一個調侃的好機會,整個人都幾乎是扒在了門上,朝著裡面戲弄道:「我當是怎麼了呢,原來真是有人管不住自己那幾斤幾兩了啊。」
見屋裡沒人回應,溫宴初的膽子就更大了些,自顧自地繼續說道:「還說我什麼都不懂,我確實什麼都不懂,可我真是太懂自家夫君了......」
話還沒說完,溫宴初便覺身前倚靠著的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了,她身子一個不穩,竟是直接朝著前面栽了過去,直愣愣地奔著解停雲而去。
四目相對間,溫宴初尚且還能瞧見他眼中未曾散去的惱羞成怒,還有羞赧,如今又轉瞬被驚愕與焦急所替代。
下一瞬,溫宴初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跌進了解停雲結實有力的懷抱之中。
這一瞬間,解停雲心裡的那些無名火,也都通通散去了,有嬌香軟玉在懷,縱使她方才再如何,他也都認了,只不過是幾句玩笑戲弄的話罷了,有什麼可忍不了的?
但玩笑歸玩笑,戲弄歸戲弄,有些事情解停雲還是希望溫宴初能明白。
於是他收緊了環抱著溫宴初手,與她語重心長說道:「我不是那種人,反應是身體的本能,尊重你才是我個人的意願,意願在我這裡永遠都大於本能。」
就算真的要到那一步,解停雲也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更不會僅僅只是因為聽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動靜,就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對自己妻子獸。性大發。
這種事情,他先前都忍了,現在這種時候,又有什麼可忍不了的?
溫宴初不傻,聽得懂他說的話。
說白了,甚至在先前的越界行為里,也多是溫宴初刻意去勾他才會發生,她吃到了甜頭,自然就一直想要,所以她到現在也不知她現在對解停雲的感情,究竟來源於什麼。
但眼下,哪怕她對解停雲的感情真的不是來源於情啊愛啊,但還是被他這句話動容,張開手臂,主動抱了抱他。
「我知道啦,今日是我心直口快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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