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雲撇撇嘴,沒敢把心裡所想直說出來。
他都被趕出來了,若是把溫宴初留在屋裡,不出一會,他就得踹門進來找謝錦算帳。
看著溫宴初賭氣的模樣,解停雲多餘的話都沒敢說,只是巴巴地湊上前,試探地去抓溫宴初的手,見她並未排斥也沒有甩開,這才膽子大了起來,牽著她一路進了一間偏僻的屋子,順著暗道往外走。
見她情緒沒那麼差了,解停雲才敢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別把謝錦想的那麼好。」
溫宴初聽後瞥了他一眼,見他臉緊繃著,以及這短短一段時間的小動作,就明白他心裡想的都是些什麼。
她倏地笑了一聲。
「解停雲,你怎麼什麼醋都吃啊。」
解停雲身子一僵,神情更是僵硬地不自然。
他直起身來,下意識就反駁:「誰吃醋了?」
「沒有嗎?」
溫宴初佯裝相信了的樣子,聽到他否認,便點點頭:「那看來是我想多了,既然如此,那我以後想誇別的男人的時候,也不用顧及你的心情了,畢竟你還蠻大度的。」
說著,她還拍了拍解停雲的肩膀。
解停云:「......」
他頓時咬牙切齒。
「你還想夸哪個男人?」
溫宴初頭一揚,嘴角帶笑,模樣驕矜,哪怕如今扮做男人,也無法掩蓋她那股子如同燦陽一般的嬌艷。
解停雲一時晃了神,只聽她說:「你都不管也不在意,那自然是想夸誰就夸誰,比如......」
她想舉的例子都沒來得及說,整個人就被解停雲抵在了身後的牆上。
他壓抑著,抿著嘴唇,儼然已經是不高興了,都這樣了還在嘴硬,溫宴初也是忍不住笑,在他臨近發作邊緣時,抬手撫上了他的臉。
「好啦,我與謝錦又不熟,完全是因為他是你的朋友,我才會與他說話,愛屋及烏的道理你懂不懂?」
旁的話解停雲都自動無視掉了,滿腦子都是她那句「愛屋及烏」。
瞬間,他臉色也沒那麼差了,只是還有種無理取鬧的意味。
「他的名字你怎麼記得這麼熟?」
溫宴初:「......」
她一陣無語,最終沒什麼好氣地將他從身前推開了。
「拜託,我又不是傻子,他名字又不是什麼拗
口的名字,我要是真記不住,那估計得叫大夫來看看了。」
一番試探,解停雲也是真的信了溫宴初的話,只是心裡還是在意她的那句「怎麼什麼醋都吃」,抿著嘴,不知她是不是對自己生了厭。
其實解停雲也並不想總是這樣,可是他忍不住,不論是誰,只要是除了他以外的人讓溫宴初露出笑顏,他便不自覺地會對那人產生注意,若是女子還會好一些,若是男子......
他便無法克制心裡的那點心思。
他已經忍了太久太久,從前不敢肖想,可如今溫宴初卻成了他的妻子,與他是從前從來都沒有過的親密,若還像以前那般,他自然還會接著忍耐,按捺自己心裡的那點晦暗的心思與衝動,可今時不同往日,溫宴初說她自己不是傻子,可他何嘗不也是如此?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粗心之人,溫宴初如今待他究竟如何,他們成親後相處了這麼久,他心裡怎麼可能一點數都沒有,正因如此,他才會「恃寵而驕」。
一時之間,兩個人誰都沒有接著開口往下說,只是站在這狹仄的密道里,任由四周牆壁上的燭火跳動。
借著燭光,溫宴初抬起頭來,一雙眼睛不停地打量著解停雲的神色。
從方才起,他就一直是這樣一副表情,抿著嘴,繃著臉,神情無波無瀾就好像是一潭死水,唯有她提到「愛屋及烏」時才稍有緩和,可之後就又變成了這樣。
溫宴初著實搞不明白,怎麼剛剛還好好的,轉瞬他就又不開心了。
當然,她向來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性格,既然眼下與解停雲的小矛盾沒有徹底解決,她便也不會就這麼幹站著,更不會留到之後再去說,否則她的心都跟著上躥下跳地難受。
於是她就又抬起手摸了摸解停雲的臉。
「怎麼又不開心?」
說著,她的手情不自禁般地在他的臉上摩挲了起來。
溫宴初這般,饒是心腸再硬的人也抵擋不住,更不必說解停雲本就不是那等心硬之人,如今還是在溫宴初的面前。
只是一瞬,他的神色就緩和了下來,不過眉眼看著還是一副耷拉著的樣子,像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看得溫宴初很是難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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