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溫晏丘還在這裡。
按照以往慣例,京城中有許多世家子弟需要前往軍營當中歷練,宋文舉不是閒的沒事喜歡招惹姑娘嗎?那就讓他進軍營,讓他累成狗,看他還哪裡有力氣,敢招惹姑娘家。
這些,都是解停雲做不到的事情,可溫晏丘卻不一樣。
他如今已經回了京城,官職又高,又得皇帝重任,城中士兵操練都歸他管,因此世家子弟進軍營歷練,也都是他一句話的事,畢竟宋文舉究竟什麼樣,京城中的這些人可都心知肚明,就算有人想要偏袒,也偏袒不了。
沒法明著給他送去衙門,也就只能想方設法地給他穿小鞋,也好過他總出門騷擾旁人強。
於是解停雲的目光便落在了溫晏丘的身上。
「私下裡不論是囚禁還是動用死刑,尤其還是宋文舉這種朝臣的兒子,這可是大罪,我可不敢幹這事,我頂多敢多揍他幾下,把他打成豬頭。」
打成豬頭能有什麼用?等宋文舉傷好了,肯定還會再出來禍害人。
祝知微:「要不直接找人把他打殘算了。」
「......」
沉默間,解停雲點頭附和:「我看行。」
溫晏丘聽後卻皺了皺眉。
幾個人的神情模樣溫宴初都下意識關注著,眼見自家三哥臉色不大好看,溫宴初連忙出聲:「行什麼行,此乃小人所為,我們要是這麼做了,跟宋文舉有什麼區別?」
聽到這話,溫晏丘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
武將嘛,腦袋多少都有點一根筋,真要這麼幹的話,可絕對不能讓溫晏丘知道。
溫宴初是這麼想的,但她哥根本也沒給她機會。
溫晏丘:「這事我會處理周全,就當是給祝姑娘的賠禮了。」
第69章
溫宴初送祝知微回去的路上,祝知微還忍不住低聲嘀咕:「哪有人用這個做賠禮的?」
溫宴初就坐在她旁邊,為了留給她們二人說話的機會,解停雲並沒有跟著她們一起上馬車,而是坐在了外面親自駕車,將車夫擠去了一旁。
剛上來的時候,祝知微還怕打擾
了他們夫妻二人,畢竟眼下他們倆看上去挺恩愛和睦的,所以祝知微也就不知解停雲會不會介意,因為她知道溫宴初是肯定不會介意的,她就是怕解停雲那邊,若是影響了二人的感情,那就不好了。
結果將這事與溫宴初說完以後,卻換來了她一聲冷笑。
「解停雲生氣?」
說著,她偏頭看向車簾的方向。
「放心吧,他膽子小的很,他不敢。」
外面被說膽子很小,實則打人殺人都不曾眨過眼的解停云:......
算了,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在她面前,他膽子確實小。
溫宴初說話時的聲音不小,外面的人肯定能聽見,但解停雲沒說什麼,祝知微也不會說什麼,只是面對摯友忍不住感嘆:「沒想到從前你們二人總是吵吵鬧鬧地拌嘴,成親以後,解停雲竟然還挺聽你的話。」
說著,祝知微湊到溫宴初近前,壓低了嗓音,神神秘秘地問她:「只是宴宴,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馭夫之術啊?竟然能讓階解停雲消消停停地聽你的話?」
雖然重逢以後祝知微與她們夫妻二人相處的時間也沒有很多,但是通過她的察言觀色,以及解停雲的一舉一動,不難看出,他們之間誰的家庭地位更高,就拿方才上馬車時來說,溫宴初就是解停雲抱上來的,她是自己爬上來的,要不是溫宴初拽了她一把,她估計都爬不上來。
而以前溫宴初與解停雲之間的關係,那可以說是水火不容,見面就掐,誰能想到他們二人婚後關係竟然如此和睦,祝知微從小都與溫宴初關係好,她便更覺不可思議。
所以眼下也就真的很好奇,溫宴初究竟是怎麼做的,才能與解停雲關係緩和了。
不對,應該是說解停雲幹了什麼竟然能讓溫宴初把他看順眼了?
祝知微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說這話多半也真只是好奇,兩人以前都是姑娘的時候也沒少說胡話,但溫宴初今時不同往日,她與解停雲做過的那些事爭前恐後地往自己腦袋裡鑽,直燒得她面紅耳赤才肯罷休。
溫宴初臉紅的樣子太過明顯,看得祝知微膛目結舌,張口就問:「成親之後怎麼臉皮還變薄了?我也沒說什麼呀。」
如此三番五次過於直白的話現在的溫宴初還真是有點招架不住。
她立即乾笑兩聲:「哪裡有什麼馭夫之術,只是我們兩個都想開了,這婚是皇上賜的,我們也不能抗旨,更不能打皇上的臉面不是?與其做一對怨偶磋磨著過,倒不如好好過日子,更何況......你若去了解家,就知道解停雲這人有多好了。」
那可真是解家最好的人了。
祝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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