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容關係著解家,若此事處理不好,怕是還容易連累到解家,就是不知陳令容到底跟洪恩幫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解停雲聞言回道:「人沒抓到,不知道躲哪去了,洪濤一句話都不說,他手下也不知道陳令容究竟在其中充當了什麼角色,又跟洪濤一起做了什麼勾當,所以暫時沒法給陳令容定罪,還得等到將陳令容緝拿歸案後才行。」
溫宴初聽後難免有些憂心忡忡:「那這事會不會威脅到......」
解停雲知道她想說什麼,倏地笑了一聲:「怎麼,害怕了?現在想要和離還來得及,正好岳父岳母也都在。」
溫宴初:?
一副開玩笑的語氣,但溫宴初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這麼想著,她抬眸打量了解停雲兩眼,發覺他好似不是在開玩笑,心裡好像還真是這麼想的,但真實意思卻又不似這般,更像是要試探她一樣,登時,溫宴初的臉色就跟著沉了下來。
「你認真的?」
她學著他每次那樣,沒有給出一個肯定或是否定的回答,而是選擇將這話輕飄飄地問回去。
但解停雲這次卻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一直在盯著她,似乎在等她的一個答案,好像這次她不論做什麼決定,都再也沒有回頭路了一樣。
溫宴初討厭這種感覺,這種被人試探、被人牽著走的感覺,憑什麼她要被解停雲牽著鼻子走?他是想和離了還是怎麼的,突然拿這話問她,又不好好說,總是搞這種模稜兩可的事情。
末了,溫宴初冷笑一聲。
「行啊,正合我意,若你家真出了事,也免得將我們溫家牽連下水,我可不想和你共患難。」
說著,她就要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作勢就要下床,像是賭氣一般,被子還沒等掀開,就被解停雲按在了原地。
「你要幹什麼?!」
溫宴初沒好氣地將他的手揮開了。
解停雲沒再動手,只是仍然擋在溫宴初面前:「你腿有傷,不能走動。」
看看。
分明是他先提起的這個事情,惹得兩個人不快,如今還要裝模作樣地關心。
溫宴初眉一擰,冷著臉:「那又如何?你找個人來,把我抱過去,或者找兩個人給我抬過去不就完了?有那麼費勁?」
解停雲聽後像是要將後牙槽咬碎,盯著她看了半晌,最終泄了氣一般:「你還真想和我和離?」
溫宴初瞪著他,氣勢半分不讓:「那你想得到什麼答案?你這麼問了,你想讓我說什麼?舔著臉跟你說我不想和離還是怎麼的?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別告訴我你想讓我跟你共患難,我告訴你,那是不。
.....」
溫宴初突然閉上了嘴,因為再次提到「共患難」這三個字的時候,她腦中突然浮現出了前世解停雲在她面前為她擋刀的畫面,他跪倒在血泊中的模樣在她腦中揮之不去,更是她重生以後日夜交替的夢魘。
前世,解停雲確實與她共患難,同生死。
溫宴初閉了閉眼。
該死的前世的解停雲,竟然以死來道德綁架她!偏偏她還忘不掉!
於是溫宴初話鋒一轉:「你可以,你們解家不行。」
解停雲上輩子就是為了她死的,又不是為了溫家,如果解家真出了事可能會連累到溫家,那她肯定會馬上和離,畢竟上輩子她和解停雲不也和離了嗎。
不知道哪句話又刺激到了解停雲,竟讓他眼中一亮,方才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也突然變了,看得溫宴初一愣一愣的。
他又抽什麼風?變臉這麼快。
解停雲看著她突地笑了:「原來你是擔心我啊,放心吧,解家暫時沒什麼事,不會給你和我共患難的機會,就算有事,那也是陳令容自己的事,他們有的是辦法把解家摘出去,哪怕摘不出去,我也有辦法把咱倆摘出去。」
溫宴初:「......」
「所以你剛才是跟我開玩笑?」
解停雲毫不猶豫地點頭:「我就是想逗逗你,誰知道你竟然發脾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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