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關於解家的事,我想我該告訴將軍,將軍也好早作打算。」
溫晏丘:「你說。」
......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解停雲聽後點頭,隨後便沒有再開口多言,如此,兩人倒像是在短時間內心照不宣地達成了結盟的共識。
該說的都說了,溫晏丘似乎也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見解停雲也不再開口說話,他便頷首道別,轉身走了出去。
如此,屋內重回安寧,解停雲終於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他與溫晏丘即將謀劃的事......是劍走偏鋒的險事,若一招行錯,怕是要萬劫不復,可只有這樣,溫家日後才能高枕無憂。
他要溫宴初,永遠都無憂無慮,做她金尊玉貴的溫家四小姐。
......
溫宴初的氣來的快,散的也快,一覺醒來她才恍恍惚惚意識到,昨天晚上,解停雲同她表明心意了!
可喜可賀,這個嘴硬的傢伙總算是開了口,不至於再讓她總是像患得患失一樣。
喜悅在一大清早沖昏了頭腦,也讓她全然忘記了昨日夜裡的那點不愉快,洗漱完用過早膳便急匆匆地往解停雲那跑。
一進屋,就瞧見了剛往裡屋走的府醫以及她的母親和二嫂,還有一個生面孔。
見到她來了,謝雲秀連拉過她的手,將她拽到了身邊。
「你這孩子,對待自己的夫君怎麼都不上心,這一屋子數你來的最晚,都不如賢妃娘娘派來的
謝女官腳程快。」
聽了這話以後,溫宴初便下意識打量起屋內唯一的生面孔。
「這位是......」
謝雲秀湊到溫宴初耳邊低語:「你長姐身邊的心腹女官,是太妃娘娘那邊的親戚。」
也是謝雲秀家的旁支,是自己人。
如此,溫宴初臉上忙揚起一抹笑來,朝這位謝女官行了禮,如此便算見過了。
謝女官沒什麼架子,見到溫宴初以後眼神更是柔和了不少,將懷裡抱著的匣子遞到了溫宴初手中。
「娘娘在宮裡最惦念的人便是四小姐,娘娘先前聽說您受了傷,在宮裡擔心的茶飯不思,後來姑爺又出了事,娘娘實在是擔心,便派了奴婢來。」
「娘娘出不了宮,也不知四小姐缺什麼,只能將各樣首飾都放了幾樣,還有一些塗抹傷口的藥膏。」
溫宴初聽後立即將面前的匣子接到了懷中,模樣看著對此有些愛不釋手。
溫家的嫡長女溫宴清早在未入宮前便極其疼愛這位幼妹,那時溫宴初歲數還小,等到稍稍懂事的時候溫宴清就已經進宮了,從此姐妹倆便沒怎麼見過,只是逢年過節會進宮探望一二,但這麼多年,姐妹二人的感情還是很好。
如今聽到妹妹與妹夫出事,溫宴清更是著急得生了一場大病,皇帝見了以後心疼,這才同意了溫宴清的請求,讓謝女官出宮一趟,否則正常女官在任職未滿時是不得出宮的,這是皇帝為溫宴清開的特例。
溫宴初心念微動,捧著懷裡的妝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記得前世,這位皇帝從一開始就很是寵愛長姐,雖然長姐一直待他不冷不熱,但寵愛也從未消減過。
皇后之位懸空已久,當時所有人都認為,若溫宴清誕下一兒半女,這後位必非她莫屬。
如果溫宴初沒記錯的話,她的長姐確實懷過孕,而且還是在前世的這個時間點上,只不過那時......溫宴清不知怎麼,竟是不願生下這孩子,也一直瞞著皇帝沒有告訴,偷偷在自己宮裡打掉了這孩子,事後被發現,皇帝勃然大怒,卻礙於溫家的面子,沒有嚴懲溫宴清,只是將她軟禁,剝去了協理六宮之權。
這也是讓皇帝遷怒溫家的原因之一。
想到這裡,溫宴初身上不禁一寒。
她長姐循規蹈矩這麼多年,為何好好的一個孩子,說不要就不要了?溫宴初直覺這事有些蹊蹺,這事關她長姐的身體,還有溫家的命數,溫宴初不可能不掛心。
於是溫宴初收了禮,便也笑著關懷問道:「謝女官,不知我長姐近來如何?」
謝女官聽後笑著答道:「娘娘還是老樣子,只是前段時日身子骨不太好,這兩日才堪堪好轉了些。」
聽了這話,謝雲秀與溫宴初都眉頭一蹙面露擔憂。
「清兒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不好好吃飯?」
謝女官一噎,隨後面露難色。
「夫人,您是知道的,當年那事......」
謝雲秀聞言一抬手制止了對方的話。
「這種事就不要再提了,但清兒總這樣也不好,她最近同皇上相處的如何?」
謝女官是溫宴清的心腹,也是溫家信得過的人,她知曉不少事,是專門給宮裡的溫宴清以及宮外的溫家遞信之人,所以有些事都不必避諱。
「回夫人,還是老樣子,娘娘待皇上依舊不冷不熱的。」
謝雲秀聽後嘆了口氣。
「她還是沒走出來,這樣下去不行,都多少年了?皇上早晚會有厭煩的那一天,深宮似海,我的清兒......」
謝雲秀及時止住了接下來的話,只是眼眶已經有些泛紅。
溫宴初就站在一旁,從這話里聽出了不少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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