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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制止我呢,母親?」

溫宴清像是真的不理解這是為什麼,微微動了下頭,像是在思考,隨後又瞬間了悟:「啊,我知道了,因為我是溫家的長女啊......溫家長女與晉王有婚約這件事,天下人皆知,我若直接隨他去了,新帝該怎麼想?溫家會處於何種境地?我該為了族人,為了我的父母還有弟弟妹妹想一想。」

「所以這麼多年我全都忍了!」

眼淚奪眶而出,如瀑布飛瀉,接連下落。

「可我不敢想......我若是真的生下了這個孩子,我每天看著他就會想起皇上,我不想讓孩子變成我仇恨的寄託!」

溫宴初聽到這時已經愣在了原地,幾乎不敢動,她像是全身都僵硬住了,因為她聽見了足矣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周珩......是當今皇帝的名字。

周錦這個名字,溫宴初或許想不起來了,但晉王......晉王是皇上同父異母的兄長,是謝太妃的親兒子,更是當初最該坐上皇位的人,但......因為意外,英年早逝。

至少溫宴初知道的,是這樣。

可現在看來.......晉王的死並非意外,溫宴初更沒有想到,長姐的竹馬,是晉王,也是周錦。

所以上輩子,長姐在愛人與親人接連逝去中,被活生生地逼死了對嗎?她死前反抗過命運嗎?溫宴初想她應該是反抗過的,那個被悄無聲息流掉的孩子,或許就是她痛苦反抗過的證明。

可這一世,溫家暫時沒有敗落,甚至還重新被皇帝重用,連帶著宮裡的溫宴清也被迫承受了這份龍恩。

但溫宴清也在反抗,此時此刻,就是最好的證明。

屋內充斥著母女的啜泣聲,只有溫宴初一人,理智尚存,她看著面前這糟糕的走向與發展,想到自己腦海里逐漸成型的大膽想法,連嘴唇都在不停地抖。

「長姐.......」

聲音已經暴露了溫宴初的恐懼,可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對皇上,恨到什麼程度?」

溫宴清緩緩抬起頭來,赤紅的眼盯著溫宴初,在無言的對視中像是笑了一下,而流淌著相同的血的親姐妹,仿佛就在這寂靜無聲中,達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共識。

末了,溫宴清直起身子,沒出聲,但朝著溫宴初輕輕做了個口型,待看清楚以後,溫宴初緩緩睜大了眼,直到上了回府的馬車以後久久都未能回神。

謝雲秀與慕情自然都瞧出了她臉上的心不在焉,但誰都沒有過問,馬車裡的氛圍與在來宮裡的路上比起來,顯然死氣沉沉多了。

回到溫府以後,謝雲秀幾乎是踉踉蹌蹌地往前走,被慕情扶著,失魂落魄,那模樣看得溫宴初有些揪心。

因為長姐在她的印象里,向來都是端莊有禮的模樣,若說整個溫家誰最聽話,那一定是長姐,可今日,才發覺那不過是一切情緒爆發前的假象而已。

溫宴清之後狀態究竟如何,溫家人探不出來,就像以前那樣,她在宮裡的一切被報出來的時候都是平安的,消息像是被壟斷了一樣,這讓溫家上下不禁覺得,過去的這麼多年,溫宴清的日子也是這麼過的,而皇帝,故意按下了所有不好的消息,好讓溫家繼續為他賣命。

一回到家裡,溫宴初便開始惴惴不安,像失了魂一樣,看得解

停雲立馬湊上前來。

「怎麼進宮一趟成這樣了?」

溫宴初沒回答他的話,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對勁,我覺得不對勁。」

解停雲疑惑:「什麼不對勁?」

全都不對勁!

周錦這個名字她之前不知道,而一旦知道了,她卻發覺這個名字耳熟的要命!謝錦、周錦,要知道周錦就是晉王,而晉王的生母就是謝太妃,能姓謝的人身份絕對不會普通,她先前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

溫宴初定了定神:「我想去醉紅樓一趟,找謝錦。」

幾乎是溫宴初一出口,解停雲就立馬安排好了這件事,他沒有過多地去詢問溫宴初找謝錦究竟要做什麼,而是默默地為她將一切都打點好。

解停雲還不能下床,只能趴在床上,目送溫宴初在深夜跟著他的人偷偷潛去醉紅樓。

醉紅樓的夜裡人很多,但溫宴初依舊能在這嘈雜喧囂的人聲鼎沸之中,從安靜的密道里,一路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謝錦這邊。

一進屋,就能見到那個坐在正中央的男人,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地模樣,那把摺扇幾乎從未離手過,眼下,溫宴初就站在原地,看著他擺弄著那個讓他一直以來都愛不釋手的摺扇。

「這把扇子,看起來對謝大哥很重要。」

謝錦也毫不掩飾地笑了:「是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說著他收起摺扇,起身在屋內踱步:「其實我有很多把一模一樣的摺扇,平時都是換著拿,但只有這一把是我最喜愛的,怕它會被弄壞,所以我照著這把摺扇做了許多與它一模一樣的。」

溫宴初也走上前幾步:「看來謝大哥也是個長情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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