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雲說著溫宴初指尖看向謝錦,果然見對方一副不置可否模樣,而溫宴初便在此時又說:「而那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險。」
溫宴初說的神秘,但解停雲仔細想了想,覺出了那麼一絲不對勁出來,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你從宮裡回來以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然後就急著要來這見謝錦......前腳剛見過面,後腳宮裡出現刺客至今還未抓獲。」
解停雲倏地意味不明笑了一聲:「我竟不知謝錦還會武呢?」
溫宴初聽後聳聳肩,默默退後,讓二人能看到彼此,因為她知道,之後多半沒她什麼事了。
謝錦一直以來都深知解停雲的脾氣,見他這幅樣子,謝錦倒也沒沒多生氣,更多的還是頭疼,於是他試圖先將人安撫下來。
「你來找我,不止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解停雲眉一挑,似乎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行,那我先問你,解家怎麼回事?」
謝錦好像是
鬆了口氣。
「因為他們知道了你和解停修之前在偷偷摸摸幹什麼,解停修死了,所以你自然而然就成了下一個目標。」
「等等。」
聽到這時,溫宴初一臉懵:「解停雲在偷偷摸摸幹什麼?」
解停雲與謝錦不約而同對視一眼,最後異口同聲道:「阻止解家造反。」
溫宴初:「啊?」
謝錦和解停雲,一個想造反,一個想阻止造反,那請問,這倆人是怎麼湊成盟友的?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些太荒謬了?」
解停雲與謝錦對視一眼,似乎都清楚她在想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由解停雲親自為她解答:「這件事,挺複雜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先前受的那些傷?」
溫宴初聞言歪了下頭:「你受傷的次數太多了,你具體指哪一次?」
解停云:「......」
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尖:「總之就是,解晟銘在跟突厥人暗中勾結,意圖造反,證據被我藏起來了,當初離開解家的時候沒來得及帶上,那些對我來說很重要。」
他隱瞞了解家本來要對溫家做的那些事,畢竟想要顛覆一個王朝,就要先從忠臣下手不是嗎?但現在的解家......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了,在皇帝那裡,他們已經是棄子了,不被信任的棄子,怎麼可能威脅到還需要皇帝利用的溫家。
溫宴初聽了以後卻是驚詫得很。
所以這一世包括前世的解家,一邊幫著皇帝做事,一邊又幫著突厥人做事,不論最後誰贏了,都會有解家的一席之地,不得不說,解晟銘真是......歹毒又老練。
見他們二人突然沉默下來,謝錦的聲音便適時穿插進來:「不過現在你拿不拿出來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們如果先造反,成功了反倒更合我意,倒是為我省下了第一步。」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謝錦想做那個黃雀。
解停雲聽到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讓他放棄回解府,卻突然間來了脾氣:「不行!那裡不止有被我藏著指控解晟銘通敵的證據!那裡還有......還有......」
他突然渾身發抖,像是被滔天的怒火所支配,見狀,溫宴初急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直到她掌心的涼意一點點滲透進解停雲心底時,才緩緩回過神來。
他低頭,另只手捂住了臉。
「我還有私事要做,我必須回去一趟。」
溫宴初聞言下意識看了謝錦一眼,像是在向他求助,但謝錦非但沒勸他冷靜,反而還點點頭:「等這段時間過去以後,我幫你想想辦法。」
很顯然,這兩個人又在說些她聽不懂的鬼話,溫宴初瞬間鬆開了牽著解停雲的手,冷著一張臉:「不再解釋解釋?」
誰知這次謝錦居然幫他說話:「你再給他一點時間吧。」
溫宴初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
不是她不給時間,她覺得自己已經給了解停雲太多時間了,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的隱瞞,偏偏謝錦還知道這事,若是他也不知道就算了!可偏偏人家就是知道,只有她不知道!
溫宴初越想越生氣,最終冷笑一聲:「你們繼續,我這個外人就不跟著摻合了。」
說完以後,她狠狠地瞪了解停雲一眼,轉身就走,重重地關上了屋門。
解停雲下意識就要追出去,被謝錦拉住了袖子:「你現在過去,如果還是不告訴她,那就是火上澆油。」
於是解停雲步子一頓。
其實也並非解停雲有意瞞著,他只是有些......說不出口,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屈辱,是他......強顏歡笑多年的證明。
他的自尊,他的驕傲,讓他不想讓自己的心上人瞧見他心裡殘破不堪的一面,身體上如何他都可以不在乎,但......那是他血淋淋的傷疤。
「我知道了。」
解停雲咕噥一聲,情緒顯然十分低落。
那就在這件事沒有揭露之前,讓他再自私地逃避一段時間。
解停雲望著門外漸漸消失的身影,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轉頭看向謝錦:「但是她一個人在外頭!我得出去!」
「不用,有我的人在,你不用擔心,先坐下來,我有正事跟你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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