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哪怕是死亡也沒能將他們分離不對嗎?
解停雲難得沉默,一句話都不曾說,可他緊而有力的擁抱又好似說了千言萬語。
「你突然搞的這麼煽情......」
解停雲話里委屈難掩,聽著還稍有些哽咽,不知為何,溫宴初也瞬間紅了眼眶,但她還是從他懷裡起身,打趣般地盯著他一直躲閃的眼睛看:「哎喲,被我感動的要哭啦?快讓我看看,我還沒怎麼見你哭過呢!」
她故意鬧他,就像解停雲方才說的,太煽情了,一會可不能兩個人在雪地里抱頭痛哭。
溫宴初嘴不饒人,直將解停雲說的有點羞惱,到後來一點想哭的意思都沒有了,直接將人拎到自己面前。
「看好了!我好好的,怎麼可能哭!」
溫宴初緩緩湊近,面露狡黠:「是嗎?你臉上的眼淚珠子都結冰了!」
說完以後解停雲猛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卻只摸到滑溜溜的一片皮膚,登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戲耍了,看著溫宴初肆意大笑的模樣,他突然唇角一勾。
見他這樣子,溫宴初心中警鈴大作,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他要使壞!轉身正要跑,被他一把扯到身前。
「跑什麼,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
他眉一挑,鼻息距離溫宴初越來越近,沉默間,他無聲吻上了溫宴初紅潤的唇。
分明手腳包括臉頰已經被寒風侵蝕,冰涼不堪,可落在唇上的溫度依舊熾熱,像是要將溫宴初徹底點燃一般,幾乎是唇瓣相貼的那一刻,她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一顫,然後下意識朝他貼近,任由他肆意掠奪溫度與呼吸。
綿長又溫柔的吻,隨著細細的雪一同落下,極盡繾綣。
直到溫宴初的呼吸愈漸急促,解停雲才戀戀不捨般鬆開了她,指腹仍在她的臉頰上反覆摩挲著,眼神是極盡貪戀。
他俯身抱了抱溫宴初:「走吧,我們先回家。」
溫宴初任由他牽住了自己的手,是十指相扣的姿勢,直到現在她的臉仍舊紅撲撲的,也不覺得冷了,就連心裡都覺得暖烘烘的。
很奇怪,明明她同解停雲親近過不止一次,比親吻更親密的也都做過了,可是還是會因為他的溫度、他的一個吻,就蕩漾稱這樣,甚至要比從前許多次都更加動情。
興許......
溫宴初偏頭看了看解停雲,見他同樣是笑得合不攏嘴,心情更加明媚。
因為這次不一樣了。
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在街上走著,似乎全然不覺得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面溜達有多麼不妥,他們一邊走一邊還要躲著巡邏的人,雖然那些都是溫晏丘的人,不過溫宴初與解停雲都不覺得這位鐵面無私的將軍能放水來著,或許對溫宴初還是可能會的,但對解停雲不一定。
眼看前方巷口似乎閃出一道身影,解停雲喉中笑意戛然而止,拽著溫宴初趕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怎麼了?」
躲好以後,溫宴初做口型詢問。
解停雲搖搖頭:「沒事,可能是碰到在城裡巡邏的了。」
溫宴初學著他的樣子偷偷探出了半個頭,確實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模糊黑影,她只覺納悶:「不對吧,如果是守衛巡邏,怎麼就只有一個人?」
解停雲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那道越來越遠的背影,又看了眼他出來的那條小巷。
京城裡的一些大戶人
家許多都獨占一條街巷,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條巷子通的應該是陳家府邸。
解停雲目光一凜。
「他可能是陳家的人。」
溫宴初一愣:「陳尚書家的?」
她神情有些恍惚,上一次聽到陳家的事還是與祝知微有關的,陳家,是當初祝家要將祝知微「賣」過去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之後知微怎麼樣了,一直都沒能打探到關於她的消息,祝家似乎將她的事情以及動向按得很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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