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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湘的安胎藥還沒有煮好嗎?太醫,太醫來了嗎?」

還不等宮人開口,只聽春鴻高聲唱道:

「聖上駕到——」

第71章

「奴婢給聖上……」

朝月話都沒有說完,宣帝直接便打斷了她:

「朕聽聞皇貴妃身子不爽,正好小從太醫方才正為朕診脈,現下且讓小從太醫給皇貴妃瞧瞧!」

朝月不疑有他,連忙請從杞進去診脈,從杞倒也沒有含糊,診過脈後,只見他給皇貴妃施了幾針後,皇貴妃便痛色漸消。

這時,皇貴妃才注意到一旁的宣帝,她一時眼淚便涌了出來,伸出手來:

「聖上,聖上……」

宣帝縱使心中對於皇貴妃此番有孕起了疑心,可還是握住了皇貴妃的手:

「朕在這裡,你不必害怕。」

皇貴妃緊緊攥著宣帝的手,淚如雨下,一旁的朝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還請聖上為娘娘做主,奴婢知道玥嬪娘娘深蒙聖眷,可她竟為了一個區區奴婢,威逼娘娘,娘娘為顧全大局,這才未曾發作……」

朝月說完,狠狠磕了幾個頭,皇貴妃立刻呵斥道:

「住口!這樣話誰讓你拿到聖上面前說!本宮身為皇貴妃,只要後宮姐妹一團和氣,本宮就知足了!」

而宣帝聞言並未第一時間開口,他看向從杞:

「皇貴妃的胎像如何?」

從杞想了想,輕輕道:

「回聖上,皇貴妃娘娘應是這些日子一直腹部隱隱作痛,臣方才還嗅到了艾草味道,現下臣已經勉力為皇貴妃娘娘穩住龍胎。」

從杞這話說的很藝術,現下皇貴妃有孕不過三月,便需要勉力穩住龍胎,那等月份大了,又當如何?

宣帝聽了從杞這話,沉默了一下,看向淚水漣漣的皇貴妃,用帕子輕柔的為她拭去眼淚,對上皇貴妃滿是希冀的眼,他道:

「朕聽聞你要后妃們日日來請安,只怕以你如今的身子要吃不消了。不若以後,還是如此前那般逢五請安即是。

至於你方才所言……你那宮女連話都傳不了,自然該罰,玥嬪年歲輕,你莫與她計較,先好好給朕生個小皇子,嗯?」

宣帝還是頭一次一氣和皇貴妃說這麼多,偏偏他語氣溫和,讓人無法發作,可皇貴妃想要的豈是如此?

「聖上,玥嬪之事,妾與您一個想法,總不好讓人笑話妾這個當娘的,還要個一個小丫頭計較。

至於請安之事,這些年,聖上的身邊人不多,故而規矩上疏忽太多了。

妾想著,以後聖上若是再進新人,總不好再被新人看了笑話不是?」

皇貴妃笑著說著,可是配上她那蒼白的神情,不難看出她的勉力支撐,宣帝一時眼神微涼:

「好,那便如皇貴妃所言。」

宣帝說完,又與皇貴妃溫存片刻,這才離去。

「皇貴妃究竟如何了?」

宮道上,宣帝和從杞一前一後的走著,從杞低頭道:

「回聖上,皇貴妃娘娘的脈相有些奇怪,臣這些日子整理先帝時期的脈案,只覺得二者似有相同之處。」

「先帝時期……」

宣帝喃喃著,突然睜大了眼睛:

「你是說……容陽王的事?」

容陽王乃是先帝第五子,及冠之年而亡,他臨死前還記掛著他的母妃,直到那位妃子被宮人揭露她為了固寵,用了民間偏方,這才使得真相大白於天下。

可那時容陽王已死,先帝也不捨得其母也隨之喪命,只冷了她,等到宣帝繼位後沒多久,她便以為子祈福的名義,去往雷恩寺祈福。

「臣只是略有猜測。」

從杞謹慎的回答著,而宣帝則深深看了一眼從杞,太醫的話,從來都是有所保留,卻不敢拍著胸脯打包票的。

而這小從太醫能這麼說,只怕他已經有**成的把握。

「助孕方,朕記得,現下照看皇貴妃的胎像的便是孫太醫,當初……也是孫太醫一直照看容陽王。」

從杞沒有開口,宣帝也沒有多言,而是徑直朝前走去,只是他的背影卻在一瞬間變得孤寂蕭瑟起來。

與此同時,景和宮中,寧德妃正靠在貴妃榻上,修長晶瑩的長甲正不疾不徐的剝著石榴,石榴鮮紅,越發顯得她十指纖纖若細蔥,盈盈一彎雕白玉。

「娘娘,皇貴妃那便已經遣人去請聖上了。」

寧德妃彎了彎唇,狹長的眼尾勾起,丹唇輕啟,將一粒石榴含了進去: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沉不住氣。」

雲煙半跪在一旁,輕輕給寧德妃捶著腿:

「可皇貴妃有子,這一次,玥嬪怕是要遭了。」

寧德妃聞言,抬起了雲煙的下巴:

「雲煙啊雲煙,你跟在我什麼這麼久,怎麼眼光也不長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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