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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叩謝皇恩!」

趙無欺踉蹌著離去,宣帝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在這事兒上有些對不住太后,這邊讓春鴻備了軟轎,便養儀宮而去。

承德侯這樣死了,宣帝心裡也不好受,他打算讓宋家三郎承了爵位,再給些金銀賞賜,以作補償。

這件事,自然需要和太后商議一二。

這廂,宣帝剛進了養儀宮,劉嬤嬤便攔在了門外:

「聖上,太后娘娘方才聽到了侯爺的消息,昏了過去,這會兒不方便見您。」

「可有請了太醫?」

「請了,請了。」

「母后既然病著,那朕就更要進去看看母后了。」

劉嬤嬤連忙攔了一下宣帝,欲言又止,宣帝頓時會意,只覺得漫天的風雪,在這一刻從他的胸膛中穿過,從頭到腳涼了個徹底!

舅舅在他這些年獨自面對梁相的時候,縮在侯府醉生夢死,從未管過自己的死活,如今舅舅出了意外,他第一時間想著怎麼將損失降到最低,現在母后倒是怨上了自己!

宣帝深吸一口氣,看著劉嬤嬤,面色冷冽:

「嬤嬤,你再去問母后,她當真不見朕?」

片刻後,劉嬤嬤回來了,雖然沒有開口,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宣帝見狀,冷笑一聲,直接拂袖離去。

而等宣帝離開後,劉嬤嬤這才回到了內室,她看著一臉悲傷的太后,忍不住道:

「娘娘,承德侯已死,還有幾位小郎君,您,您這麼待聖上,聖上若是心有不忿,只怕會委屈了幾位小郎君。」

「他敢!只要聖上還想認哀家這個娘,他就不會這樣!若是聖上能用事實給哀家一個滿意的答覆,未嘗不能讓我們母子,冰釋前嫌。」

太后如是說著,可是眼中卻不由得閃過一道利光。

劉嬤嬤那句「這要是以前,不還是娘娘您一句話的事兒嗎?」現在還是太后心底的一根刺。

太后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了避開宣帝和梁相之間的爭鬥而離開權利中心的行為了。

若是再重來一次,知道宣帝一定能贏,她一定會在京州看著梁相死!

「潘婕妤已經承寵這麼久了,還沒有喜訊嗎?」

劉嬤嬤搖了搖頭,太后只冷哼一聲:

「福薄命賤!玥妃正和聖上鬧彆扭,她不趁虛而入,還在等什麼?」

「聽潘婕妤的意思,聖上雖然召見她,可卻未曾臨幸,似乎,似乎是心裡還記掛著玥妃娘娘。」

太后聽到這裡,面色一沉:

「哀家倒是忘了這個狐媚子!不承寵還勾著聖上對她念念不忘!潘婕妤如今在聖上心裡的地位,還是不夠啊。」

太后喃喃著,縱使心中因為承德侯離世的消息悲痛不已,可是太后卻不得不打起精神籌謀接下來的事。

「無論如何,玥妃不能久留,否則只怕會壞了哀家的大事!之前讓人去探查玥妃家鄉的事,可有眉目了?」

劉嬤嬤附耳對太后說了幾句,太后緊皺的眉頭微微鬆開:

「原來如此,玥妃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罔上,這一次,她就是有七十二變,哀家也要讓她留下性命!」

太后和劉嬤嬤在宮裡嘀嘀咕咕,而養儀宮外,宣帝卻看著紛紛揚揚的雪花出神,仿佛在等著什麼。

「聖上,兩刻鐘了,您要顧念龍體啊!」

春鴻小心翼翼的勸著,宣帝這才回過神,他回眸看了一眼養儀宮,大步離開。

宣帝走在雪地里,與養儀宮相背而行,仿佛與它的主人也在這一刻,分別踏上了方向截然相反的路。

之後的一段時期,宣帝對於承德侯的死並未提及,似乎只是對趙無欺的失察之罪進行了懲治,就連承德侯的喪事,宣帝也沒有任何表示。

承德侯死前並未立世子,但府中也是有嫡子在的,只可惜宋三郎如今還未及冠,自是比不上兩位庶兄。

一時間,兄弟三人斗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宋三郎不過十七八歲的好年華,便被算計的瘸了一條腿。

等太后得知此事的時候,已經無力回天。

「聖上,聖上他,他怎麼能這樣?!劉嬤嬤,你去讓聖上來見哀家!」

劉嬤嬤用太后病重的理由去請宣帝來一趟養儀宮,宣帝聞言,只是淡淡道:

「母后病重,不宜見人,朕這個時候就不去了。」

「太后娘娘驚夢一場,正好萌到了您,心裡想的慌,還請聖上過去瞧瞧太后娘娘吧?」

「既是驚夢,朕過去一趟,若是驚著母后可如何是好?」

劉嬤嬤用幹了口水,磨破了嘴唇,這才終於勸的宣帝起身朝養儀宮而去。

這一次,太后沒有橫眉冷對,甚至還更加溫和:

「聖上來了,哀家可想著了,外頭冷,快坐,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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