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
[李嶠:不是,你信息素怎麼這麼不穩定?都給我發報警簡訊了,沒事兒吧,誰惹你了?]
[李嶠:誒?你手環怎麼還離線了??]
祝知希讚嘆完,挨近了幾分,快要靠上他,說話含含糊糊:「傅讓夷,這什麼糖啊?」
傅讓夷終於抬起頭,看向他,表情有些生無可戀。
「我們的喜糖。」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之手環監護人——
傅讓夷第一次購買抑制手環時還沒滿17歲,當時的他甚至不知道可以用手環(之前一直用抑制貼和抑制劑),還是聽李嶠說了才知道,於是立刻給自己買了一個。
客服人員告知傅讓夷,需要填寫一個監護者,當信息素出現不正常波動甚至紊亂時,會率先通知監護者,易感期對方也能實時監控信息素數據,及時對你給予幫助。最好是家人,其次是你的私人醫生。
傅讓夷找到李嶠:我給你我手環的授權,你監管我的信息素數值。
李嶠:啊?我又不是你爸
傅讓夷:但你學醫(滿足第二點),而且是Alpha,我易感期的時候你可以控制住我。
李嶠:你是SA,我好像不可以……
但他還是成為了傅讓夷的監護者,從青春期到步入工作,整整十餘年,直到某人成為人夫之後。
李嶠:傅讓夷你小子做個人吧!誰從小到大盯著你易感期?誰每次第一時間去衝去你家給你打抑制劑啊?你他喵的這麼快就把我權限刪了???
傅讓夷:因為第一點有人滿足了(無情地刪除了第二次,以作確認。)
第15章 初次同眠
嘎嘣一聲,愣神間,祝知希不小心把糖咬碎了。葡萄味的流心冒出來,有些酸。
聽到答案的他有些尷尬,又有點想笑。
「咱們喜糖這麼好吃呢。哪兒買的?我再買點兒送我哥他們。」
「不用了,家裡還有一箱。」傅讓夷深吸一口氣,轉過身。
他忽然意識到這個詞存在一定的歧義,於是補充說:「我是說公寓那邊。」
「哦。」祝知希又抬手,擦了擦頭髮,在他椅子背後轉悠了一會兒,坐回了沙發上。
他安靜呆了一會兒,又吸了吸鼻子,試探性問:「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啊?」
傅讓夷冷酷回答:「你對我的工作時長有意見的話,可以給校長郵箱寫信。」
「寫信就算了。」祝知希笑了兩聲,伸長了兩條腿,晃了晃,又伸手揪掉了地毯上的一小撮毛球,「我就是在想,要是……要是我現在自己先上床睡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禮貌啊?」
其實這話也很怪啊。
什麼禮貌不禮貌的?整得好像自己要掀被子拍拍床邀請他一起睡似的。
果然,傅讓夷沒回答。
「那我先睡咯?」祝知希起來,理了理身上過大的睡衣,掀開被子鑽進去。
床很舒服,有一種很乾淨的氣味,但和傅讓夷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樣。
他應該很久沒有回來住過了。
祝知希側躺著,被子拉到臉上,遮住了他的下巴和鼻子,只露出一對圓眼。他一動不動,視線黏住了傅讓夷工作的背影。
其實,傅讓夷不說話的時候,確實非常英俊。誠然,這份英俊必然有一部分是源於頂A的基因。但他和祝知希見過的任何一個Alpha都很不同。
即便是接受過高等教育,來自精英家庭,Alpha身上還是多少擺脫不了骨子裡的野獸本能,強勢,專斷、重欲,眼神里自帶狼犬般的欲望。等級越高,這種捕獵的本能就越強烈。
可傅讓夷完全沒有。
這人看上去與欲望絕緣,寡言、冷淡、孤僻,置身事外,除了那些堆成山的文獻,和深埋在地里的瓷片、瓦礫和骨頭,再沒有其他什麼能打動他。
就算在自己家裡,在家族的餐桌上,他也自帶一種天然的透明屏障,區別於任何人。
他像一本極厚的書,被遺忘和放置了太久,晦澀得很明顯,看上去就令人生畏,讓人很難鼓起勇氣去翻閱。
視線從背影移到桌上的手環,祝知希有些走神。
不知道他易感期會是什麼樣?該不會一點變化都沒有吧。
他見過易感期變成傻狗的Alpha,也見過完全喪失人性的,當然也有多愁善感型,比如梁苡恩——平時挺酷,一到了易感期就哭鼻子。
傅讓夷呢。
他易感期都是怎麼度過的?
很自然地,他想到了梁苡恩發給他的、那張在S大論壇廣為流傳的照片。照片裡的Alpha擰著眉,戴著止咬器冷靜地做著報告。
易感期還能參加這麼重要的學術會議,這人不會根本不會受信息素影響吧?
胡思亂想之際,啪的一聲,書桌的燈滅了。不知為何,他也下意識閉了眼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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