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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是主角隊最邊緣的人物,而我也不算是最熟悉傅霖的人,甚至都已經擺出明顯的退避姿態了。可他為什麼要盯上我?

難道是因為我看起來太好欺負了?

我下意識地想找鏡子照一下臉,看看上面有沒有寫著「這個特別好欺負」?

就在我看著商河星作繭自縛的時候,我爸的聲音亮了起來,「可以吃飯了。」

商河星旋即平靜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像是在逃避回答。

可因為這一點,我的內心瞬間湧起了一陣不安,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我下意識想要先拉住他,但手指只是動了動而已。

可惜,被他跑了。

不過,我好像很快發現了我不安的來源。

因為在五分鐘後,我在飯桌邊上任勞任怨地給我爸剝蝦的時候,還要給我的「救命恩人」剝。

「……」

這個世界可真玄幻。

我不懂!

第8章

星期四,晚上6:44分。

有一說一。

在商河星被我爸邀請來我家之前,我從沒覺得他會這麼讓人頭疼。

也許這很大概率是因為過去我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我們之間也沒有那麼交集。然而,現在,他開始「登堂入室」之後,情況發生了變化,我才發現這人真的挺麻煩。

這和刷好感度沒關係。

我壓根就沒指望,一個冷血的精緻利己主義者會在短時間內信任陌生的熟人。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要麼是別有目的,要麼就是他認為對方智商太低了,很好操控。

我僅僅指的是他潔癖的習慣。

他居然吃個小龍蝦,還要別人剝給他吃。

我和他又不熟,如果不想剝,難道不能不吃嗎?我會剝給我爸吃,是因為他對蝦蟹殼過敏,可他還願意陪我吃。那我肯定是要為我爸爸服務的。

這傢伙何德何能?

我詛咒商河星一輩子吃不到最好吃的小龍蝦。

吃飯過程中,我一邊心裡碎碎念,一邊卻得端著禮數,細心照顧客人。

我面帶營業微笑,客氣地問道:「傅霖,你還要不要我剝一些給你吃?」

你最好給我拒絕。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商河星微微一挑眉,毫不猶豫地說道:「可以,麻煩再來一點。」

話音剛落,我內心一陣翻騰,只能暗戳戳地,狠狠地瞥了他那雙乾淨、骨節分明的大手一眼。我之後絕對不會多問了。

才調整心態,剛低頭不久,我爸的聲音就響起來了,「阿稚,你還記得你上周日回家報警的事情嗎?」

我順勢跟著他的話抬起頭,「那起交通肇事逃逸致人死亡的案子?不是早就解決了嗎?」

上周日歡送會結束後,主角隊還有些人好像要續,說是去唱K或者逛酒吧。我不想趕這熱鬧,再加上我早就想走了,就說我還有論文要做,就先回家了。

報警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四十三分。

在那之前,我正騎著單車回家。學校到我家的路程大約有20分鐘。路上會經過一座窄窄的石磚橋,橋面只容得下行人和騎車人通過。橋下是雙向車道,沒設人行道,白天的時候,車輛會比較多。

在過橋時,因為橋欄只有一米高,視野開闊,能清楚看到橋下公路的情況。常常有些人無聊或者散步的時候,就會靠在橋欄邊上看公路底下的風景。

我那時候其實也沒有太特意去看,只是照例上了橋,只注意到底下有一輛車沒有打雙閃燈就靠在路邊。我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結果看到轎車前面有人正試圖抱起一個躺在地面,奄奄一息的女人。

街道有被路燈照亮,我清楚地看見路邊沒有緊急剎車留下的輪胎痕跡。血跡和車頭的方向與距離也與一般車禍情況不符。更引人注意的是,兩人左手無名指都佩戴著白色金屬戒指,在微弱的光中反射出微微的光澤。

有了初步的判斷後,我便在橋樑上喊,「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需要幫忙嗎?」

接下來,我幫忙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同時也報了警。

警察到場勘查後,說是一場肇事逃逸的車禍事件,救護車來得不夠及時,女人在送往急救中心的路上不幸身亡。全程陪同的男人是死者周秋瑩的丈夫林全。

據林全所述,當晚原本是他們的第一年結婚紀念日,但兩人發生了衝突。周秋瑩離家後,他撥打妻子電話未果,便到她平常散步的地方尋找,最終在這裡發現遭遇車禍的妻子。

「對——」

我爸好像也有經手這個案例的人,他直接說道:「遇到了奇怪的問題。」

「難道那是一起偽造車禍事故?」

我當時也看了現場,也支持警察的觀點。

至少從現場中看不到丈夫林全的車子和死者接觸的痕跡物證,屍體也沒有明顯的開放性傷口。如果這個案子會讓我爸感覺奇怪,那肯定是因為屍檢報告有可疑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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