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做攝政王背後的權臣狼王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1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他進去第一件事兒就是推說方才在王爺車架上吃多了,需要消消食,然後圍著府里來來回迴轉了三圈,身後跟著元寶,每到一個地方他就問問,他離家這麼多日家中可還好,三套兩套地將府里的情況打探了個七七八八。

這宅子不大,是個小三進院落,只是瞧著原主好像不太富有啊,府里,老管家,小廝,看門的,護院的,加上小廚房做飯的算上他,一共八個人,行吧,人少好管理。

不過這一圈看下來好像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院中布景唯一可看的地方就是一個小池塘,他本以為裡面會是錦鯉,卻沒想到低頭一看,養的都是食用的家魚,鯉魚,草魚,鯽魚,就是沒有好看的金魚。

元寶見他看池塘立刻出聲:

「少爺,您走這幾天我一天餵三頓,你看這魚多肥,等下次月俸用完了,咱們吃魚也餓不著。」

殷懷安...

不是,說好比正處還大一級的官呢,就這?月俸花完了就要挨餓了?什麼鬼?早說啊,早說他剛才就黑閻妄川一筆銀子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第11章

殷懷安一直惦記著閻妄川說要送給他的兩個暗衛,畢竟他現在出獄了,萬一那姓盧的狗急跳牆呢?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人過來,暗衛,都是在暗處,不會根本就不打算露面吧?

他忍不住開始往房梁還有樹上的方向看,元寶看著他:

「少爺,您找什麼呢?」

找什麼?找保鏢。

沒一會兒一個門口看門的就進來通報:

「大人,秋大人到了。」

殷懷安立刻回身,快步往大門那裡迎。

秋正和是從宮裡直接過來的,朝服都還沒換下來,算起來這是他正式出獄之後第一次見秋正和,殷懷安知道他「失憶」的事兒,絕對瞞不住這位老師,所以他根本就沒準備瞞,兩人進了書房,門口的人都清了,他直接坦白了在獄中遭遇刑罰,撞柱把腦子撞壞的事兒。

秋正和手裡的茶杯都是一抖,那天晚上他就看到小徒弟腦袋上的傷的,只是那晚也來不及敘話,竟然不知道這麼嚴重:

「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呢?快請大夫來啊。」

秋正和急著就要找大夫,殷懷安知道他這記憶是不可能恢復的,忙攔住他:

「老師,如今多事之秋,我失憶的事兒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而且這腦子的問題不比外傷,大夫來了恐怕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好在我只是忘了任何事兒,所學倒是不曾忘。」

小老頭盯著他的腦袋看了半天,這輩子他修的武械多了,對人的腦子確實沒什麼鑽研,看了半晌臉色越發憤憤:

「都是那姓盧的孫子,我這邊查到他私下似乎是給胡平偉使了銀子,所以你在獄中才遭了毒打。」

殷懷安想起了在閻妄川那聽來的消息,一邊給秋正和倒茶一邊問道:

「老師,今日早朝您彈劾了胡平偉?」

「哼,這胡平偉這麼對你我豈能饒了他?」

「那胡平偉問罪了?」

殷懷安現在最恨的就姓胡的和姓盧的,要不是他倆狼狽為奸,一個構陷,一個逼供,原主也不會撞牆,他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

秋正和點了點他:

「要光是你小子一個人在牢里受了刑,這火恐怕還不夠燒到一個大理寺卿的身上,但是這次焰親王在牢里遇刺中毒,這算是他胡平偉踢到了鐵板。

今日不光是我,京城武將有過半數的人彈劾胡平偉,如今太后已經下旨,胡平偉革去大理寺卿一職,流放嶺南任就任主簿,算是從正三品一貶到底了。」

殷懷安立刻想到了什麼:

「胡平偉被貶,就沒有供出盧雲生嗎?」

「傻孩子,胡平偉赴任嶺南正路過西靖將軍盧震庭的地界,若是他供出盧雲生,他活的了嗎?」

說完他繼續開口:

「胡平偉是翻不出風浪了,如今朝中弊病如此,根源也根本不是胡平偉之流,南境一縣被屠,此等慘烈之事何人之過?這仗打的窩囊啊。」

說完秋正和使勁兒拍在了扶手上,眼底都是濃烈的悲憤。

「老師,朝中是劉首輔一直主和,如今南境頽局如此他難辭其咎,今日早朝就沒個說法嗎?」

提到這裡秋正和的火氣就壓不住:

「說法?劉首輔是如今太后的伯父,南境屠城戰報傳來,他不痛不癢地在議政宮內請了個罪,自請辭去首輔,最後被幾個官員勸住,落了幾滴眼淚,這一縣百姓的性命就這麼草草揭過去了。」

殷懷安聽到這裡血壓都高了,死死握住了拳頭,對於掌權者,一縣百姓的性命算什麼?不過是決策失誤的代價而已,而掌權者甚至不需要為這樣的錯誤付出任何代價。

秋正和走後,殷懷安一個人在屋裡坐了很久,他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會來到這麼個朝代,但是他好像沒辦法完全坐視不理,但是他能做什麼呢?

敲門聲響起,殷懷安才抬頭,眼底壓抑的氣息尚未褪去,元寶進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