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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監繼續哭訴,一側正陽宮的掌事總管馮慶卻厲聲喝住:

「放肆,你一個狗奴才也敢妄議朝政?」

「陛下,奴才說的句句是實情啊,陛下...」

李贏坐在龍椅上,手指扣進手心裡,尚顯稚嫩的面上神色複雜,腦子裡很亂,他其實不喜歡劉太后,也不是很喜歡劉首輔,他們不讓他在朝中說話,說是會鬧出笑話引的群臣看輕他,他又想起了閻妄川,想起了他送他的那隻兔子。

小時候的印象有些模糊了,他對他最近的印象就是兩次早朝的時候,第一次他說要幫他把被別人搶走的土地搶回來,第二次,他搶了劉首輔的位置。

他不喜歡每天起很早去上朝,但是自從表叔成為攝政王之後,早朝就沒了,但是他又有點兒開心不起來,攝政王,不是整個朝中都他說了算嗎?為什麼不上朝了呢?

馮慶看著小皇帝的模樣小聲開口:

「陛下,這等挑撥是非的奴才在您面前胡亂言語想必也不是太后娘娘所願,還是遣回慈寧宮交由太后娘娘處置吧?」

李贏看著那個小太監,點了點頭。

那小太監被拉了出去,正陽宮中再次寂靜下來,李贏卻有些不安地看向馮慶:

「不去慈寧宮,母后會不會罰朕?」

馮慶半跪在小皇帝身前:

「不會,如今慈寧宮外有黑甲衛駐守,娘娘不得出,本就不該讓陛下去見她。」

馮慶自皇長子出生便在他身邊服侍,彼時他在宮中也不算是什麼得臉的太監,那時先皇春秋鼎盛,皇后沒有嫡子,這皇長子生母低微又難產去世,皇長子失了親娘,哪怕先帝還算看重這個長子,畢竟不能時時看護,後宮之中劉皇后又豈會對一個庶出的皇子上心?

那個時候他只想著守著小皇子總比在那吃人的后妃中哪日沒了命要好,只要小皇子平安長大,念著他伺候多年的情分,在日後分府出宮的時候將他帶出去,也算安穩,後來小主子日漸長大,他那點小打算也都成了真心。

卻不想先皇英年早逝,闔宮上下竟然只有這麼一個小皇子能繼承皇位,李贏理所當然成為了劉太后和劉首輔的傀儡,這些年來,宮人雖不敢欺負,卻也沒人將小皇帝放在眼裡。

馮慶目光微閃,若真從心而論,他如今寧可閻妄川掌權,也不想劉太后像是不散的烏雲一樣繼續壓在小皇帝的頭上。

聽到不會受罰李贏似乎鬆了一口氣,半天他趕了所有宮人出去,只留下了馮慶,馮慶依舊半跪著看著他:

「陛下是有什麼話想對奴才說嗎?」

「為什麼表,不,攝政王不上朝呢?真的是剛才那個小太監說的那樣嗎?」

馮慶心裡也是一緊,幼帝和攝政王之間歷來不會有太好的結果,如今的小皇帝和手握重權的焰親王實在太過懸殊,可以說閻妄川若是想要廢了皇帝再立,那就是抬抬手的事兒,為今之計,不能讓小皇帝惹惱了閻妄川。

「陛下,您可記著前些日子洋人都打到了京都門前?攝政王拼死護衛京都,受了重傷,這才無法上朝。」

李贏想起了上次在朝中見到的表叔,他身邊好像確實有一個扶著他的人:

「那,嚴重嗎?」

「奴才聽太醫說身上傷了十幾處,尤其腹部和左臂的傷最重,共縫了二十五針。」

李贏微微睜大眼睛:

「縫針是什麼?」

馮慶想解釋又怕嚇著小皇帝:

「就是用針將傷口縫合起來。」

「像縫荷包一樣嗎?」

馮慶點了點頭,李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都是震驚和害怕,表叔被人給縫起來了:

「朕,朕想去看看表叔。」

馮慶此刻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他對那位焰親王知之不多,但是血戰大沽的功績是擺在那裡的,小皇帝此刻親自去王府倒也算是件好事兒。

「奴才為您安排。」

這一下午閻妄川依舊在書房見那些見不完的朝臣,殷懷安則是在隔壁繼續畫圖,誰也不打擾誰。

直到夜幕降下,朝臣一個個退了出去,閻妄川才算是松下一口氣,被人扶回了寢殿,換藥的太醫早就已經侯在裡面了,連著殷懷安都跟了進來,想著看看到底恢復的如何。

閻妄川這邊剛剛脫了衣服,正準備除下繃帶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快步前來稟報:

「王爺,王爺,陛下駕到。」

屋裡所有的人都是一頓,閻妄川立刻穿上衣服撐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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