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血,鹿茸,鹿骨,鹿鞭,都是好東西啊。
曹禮不認識她,但是方才聽著她說話的樣子,好似是個大夫,要放平時他隨手就送了,但是今天這鹿是給宋玉瀾的:
「姑娘不是我小氣,這鹿是想著送給王爺補身子的。」
顧雲冉:「那正好,給他用的藥正用的上這鹿身上的東西。」
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嗎?
曹禮一聽牛眼一亮:
「對對,王爺身子虛,鹿茸和鹿鞭正是好東西,我給姑娘提出去,我來割。」
說著風一樣地拎著鹿出去了。
閻妄川低頭抿唇看向宋玉瀾,宋玉瀾手撐著桌案,他有點兒頭疼。
雞賊的山大王出去就變相地問顧雲冉打聽宋玉瀾的身體情況,可別是這兩日在他軍中中的毒,那他可真是要以死謝罪了。
「王爺身體狀況我不能貿然相告,將軍若想知道還是去問王爺吧。」
曹禮還真就回去找宋玉瀾了,可惜問了半天那人只說是早年不小心中的毒,和軍中無關,連什麼毒也不說,曹禮鬱悶地出了大帳,他琢磨了一下又去找閻妄川。
「王爺,永安王到底中的是什麼毒啊?要不要緊?能不能解?」
正巧跟在後面也準備去找閻妄川的殷懷安眼睛一睜,宋玉瀾是中毒了?他立在營地外面悄悄的沒進去,營帳外面的親兵自然也不言語。
「將軍是在永安王那裡碰了壁才過來的吧?其實本王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小時候就中毒了,至於能不能解得問大夫。」
曹大展再一次被擋了回來,他出來殷懷安才進去,衝口就出聲:
「宋玉瀾中毒了?什麼毒啊?」
卻不料昨晚在車上還膩膩歪歪的人此刻扭過了頭不理他,殷懷安從來看不出人的臉色,自顧自就著他的杯子喝了口茶,真舒服,渴死他了,喝完腦子裡還想著之前看到宋玉瀾的樣子:
「難怪他臉色那麼差,連嘴唇上都沒什麼血色。」
話音落下卻聽身邊這人輕聲哼了一下,他這才轉頭,對閻妄川的情緒半點兒沒領悟到,見他不看自己,還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你咋了?」
閻妄川氣笑了:
「真是跳舞給瞎子看。」
殷懷安眼底迷茫,這和瞎子有什麼關係?他正要問,就一把被閻妄川扯了過去,身子一個旋轉就坐到了閻妄川的腿上,他沒穿鎧甲,身上著了一身玄色長衫,束腰束袖,隔著衣服他都能感受到抱著他那雙手臂下的結實有力的肌肉。
熟悉的氣息襲來,他忽然就想起了昨晚在車架上的吻,雖然他們秉承著循序漸進的原則,現在只到了親親這一步,但是畢竟大家都是身體健康的成年人,昨晚他也憋的很難受,此刻立刻,他不太想大白天的升旗,遂炸毛:
「你幹嘛又動手。」
手推了一下那隻手臂,果然,跟鐵鉗子似的,殷懷安心裡吐槽,就知道在他身上費功夫,有這力氣怎麼不去打鐵提高一下大梁的鋼鐵產量?
閻妄川現在整個人的每個汗毛都透露著一股醋味兒:
「上午在大帳中你眼睛都黏到宋玉瀾身上了,他就那麼好看嗎?」
他看了他好幾眼他都無所覺,他都沒用那種眼神看過自己。
濃顏系帥哥的睫毛都快撲到殷懷安的臉上了,殺傷力有些大,殷懷安暗自咽了一下口水,然後伸出手去撥弄閻妄川那又長又直的睫毛,這長的好像小時候他表妹玩的芭比娃娃的拉直版睫毛。
閻妄川被他弄的哭笑不得,手拍了一下他屁股,殷懷安回神兒,哦,他在吃醋,閻妄川也會吃醋啊?嘿嘿,壞心思上來:
「他那是那麼好看嗎?他那好看的和神仙似的。」
閻妄川...懸著的心終於堵了,因為宋玉瀾容貌確實沒得說,但是這是重點嗎?
「前兩天還讓我給你牽一輩子的馬,今天呢,你眼睛都長人家身上去了。」
「我看別人也不影響你給我牽一輩子的馬啊。」
殷懷安眼底滿是無辜,這個年代反正又沒有渣男這個詞兒,他發現他挺喜歡這樣逗閻妄川的。
閻妄川不想和他說話,氣鼓鼓的要去看軍報,被殷懷安一下摟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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