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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安聽到前一句的時候心底一沉,目光掃向了之前派去南境傳旨的魏忠,魏忠在閻妄川那裡吃了癟,回來確實有意添油加醋說了攝政王主動撤軍一事。

如今李贏心底已經有了揣測,或許閻妄川並不希望戰事早早結束,他或許正想借著洋人的手來收攏南境兵權。

魏忠被周清安這樣一盯心中有些發虛,連李贏心底也有些異樣:

「老師?」

周清安言語微涼:

「陛下,臣請陛下將魏忠派往南境前線,就去如今的廣州軍中,親眼看一看洋人水軍之能,看看我朝水軍與洋人的差距所在,唯有親眼所見,魏公公才不會胡亂言語。」

第50章

閻妄川卻沒精力去管京城眾位大人和小皇帝的心中所想, 他已經派出了黑甲衛,傳令南境諸軍,實查兵將數目, 卻也開了口子, 不會趕盡殺絕,與此同時, 南境軍多有同山匪沆瀣一氣的,此次若有同岳州水軍中用山匪充兵將者,嚴懲不赦。

殷懷安從帳外冒出頭來, 主帳中都是閻妄川的部將, 他舉起手:

「我有話說。」

閻妄川出來的時候想著讓殷懷安多睡一會兒,此刻見著人探著頭笑了:

「殷大人有話進來講。」

他看了看一旁那硬邦邦的椅子微微皺眉,將身上的披風取了下來, 遞給喜平:

「殷大人風寒沒好,給他墊上。」

這一句話殷懷安一個腿軟好懸沒直接軟地上, 他死死瞪著頂上坐著的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墊,墊個屁的墊,昨晚做個人比什麼都強。

他都不好意思抬眼看這些將領, 曹禮是個粗人,看著殷懷安這文弱模樣一點兒都沒懷疑地就信了:

「殷大人風寒了?讓軍醫瞧了沒?等明日我再上山區溜溜鹿, 你一定是太累了,等多吃點兒鹿肉喝點兒鹿血酒就好了。」

閻妄川聽到鹿血酒看著殷懷安的目光就有些揶揄, 殷懷安...鹿血酒的迴旋鏢終究是扎到了他的身上。

宋玉瀾看著對面那睜圓了眼睛的人抿唇沒有出聲。

殷懷安趕緊客氣地感謝了他兩句揭過了這一話題, 閻妄川適時給他解圍:

「殷大人有何話說?」

「王爺,如今我們對于洋人的劣勢在於我大梁水軍不行,想要革新武械重做兵船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 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在水上暫避洋人的鋒芒,重整南境軍也是為了讓南境軍發揮阻敵的作用,但是光有軍令怕是不行。」

軍中那些吃空餉的將領都已經成了老油子,閻妄川殺名在外,又攝政掌權,是唯一有可能重整南境軍的人,但是這所花的時間也非一日之功,就說岳州,閻妄川親自到了岳州,那岳州的葛扎都還想著欺瞞過去。

閻妄川倒是還沒來得及和他說:

「軍令先行,三日後我從永州開始巡查各州府兵將。」

親自巡查啊,親自巡查確實容易整頓一些,殷懷安再次開口:

「王爺此行除了可以巡查正規的南境軍,其實還可以拉來一些幫手。」

他的目光隱約從曹禮的身上略過,閻妄川猜到了是什麼笑道:

「你是說山上的匪寇?」

殷懷安立刻點頭:

「沒錯,洋人只能在水裡逞英雄,換做陸地上難處就多了,南境本就多煙瘴之地,他們不了解地形,所以他們想要在山中穿行必須要到找本地人,那還有誰比山匪更了解山中地形的?我們要先洋人一步控制住各個山頭的山匪,和洋人打游擊。」

殷懷安看過不少抗日戰爭時期的案例,現在的情形雖然沒有到抗日戰爭時那麼嚴重,但是大體是相似的,都是外族入侵,只不過當時國內和日本的軍事力量懸殊過大,而現在他們與洋人只是在水戰上懸殊大,陸地還是可以一爭的。

曹禮忍不住問什麼是游擊戰,殷懷安舉了幾個小例子,閻妄川瞬間明白了,這打法和在南境的時候冬日北牧劫掠村民時的打法差不多,不正面衝突,得了便宜就跑,他露出些笑意靠在椅背上:

「這法子雖然不算什麼兵法正宗,但是用好了卻是十分好用,倒確實可以試試。」

殷懷安心裡哼笑,這當然好用,這可是偉人提出來的,經過歷史和實踐檢驗過的真理,他忍不住繼續開口:

「這游擊戰還有十六字訣。」

閻妄川看著他:

「是什麼?」

殷懷安清了一下嗓子,正色出聲: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這帳中都是武將,待他說完這話都看了過來,連曹禮都睜著一雙牛眼,這,這十六字說起來簡單,但是這後面的道理沒人比他更懂了,連閻妄川都有些側目:

「這是你總結出來的?」

殷懷安摸了摸鼻子,那肯定不是啊,那是偉大領袖提出來的,他只是盜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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