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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皇親國戚!常津予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不大的軍帳內更是劍拔弩張, 蕭難仗著山下都是皇家兵將常津予不敢方四, 正作死的耍威風:「你不知道頭上那位什麼意思嗎?!還有心思內鬥!你要是有辦法脫困出去, 本王服你,要是沒辦法, 本王命你明天一早把阿韞找回來!」

常津予為這事兒也焦頭爛額一整天了,沈韞是不是活著他心裡都沒底,真要是死了……

恐怕他真的要和齊王這缺心眼兒的死在這黑熊山做山鬼兄弟了。

蕭難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有一口惡氣堵在心口, 掄起桌上的茶壺朝著一聲不吭的常津予砸了過去。

常津予也不躲,水壺砸在他肩膀的盔甲上四分五裂,沁涼的水蜿蜒的鑽進縫隙, 浸透了貼著身體的衣服。

沈韞倒霉催的好巧不巧這時候走了進來,飛濺出去的水滴砸在他側臉, 身後跟進來兩個想攔不敢攔的兩個小將士。

他抬手在眼瞼下輕輕擦過, 布著一層寒霜的眸子掃過屋內兩位大爺,冷不丁的開口譏諷:「找我有什麼用, 我不是神魔,沒那麼大能耐。」

蕭難比苦瓜還要難看的臉色在見到沈韞後瞬間舒展開來, 「阿韞!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至今沈韞都想不明白,當初他保齊王一條命送到這窮山惡水的寧州苟且偷生,條件這麼惡劣的情況怎麼就養出個缺心少肺的性子來。

沈韞徑直走到常津予面前, 對上常津予略顯驚慌而避開的雙眼,他很不客氣的說道:「小將軍不用自責,倘若不是王爺不聽我話擅自回來尋你不痛快,現在在這裡等死的只有你。」

常津予微微怔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沈韞的話是什麼意思,餘韻過後是驚懼在腦子裡炸開。

他沈韞哪是怕死啊,分明是從一開始就在跟他下了套,還是個死局,要不是齊王一腔熱血全掛在沈韞身上,他哪有機會活著杵在這聽這倆人捅刀子。

要不直接殺了他得了。

常津予敢怒不敢言,梗著脖子雙手抱拳,「是我技不如人,被算計了是我活該,兩位要是來報復我的,不如先看看山下百十號的神兵勇將。」

沈韞也不是來算帳的,說道:「山下領兵的領首是誰?」

常津予道:「閔州巡撫嚴雍。」

沈韞道:「那就不奇怪了,嚴雍出了名的狗脾氣,他們等不了太久。」

嚴雍此人沈韞有點印象,衷心是衷心,但此人的衷心和常老侯爺的衷心不太一樣,作為兩代老臣,嚴雍永遠效忠天子來明哲保身,說難聽點就是狗腿子。

按說嚴雍這種人不傻,也有能力的人應該能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就可惜在嚴雍脾氣焦躁,拍馬屁也時常拍錯,新帝上位後油鹽不進,大概是煩了嚴雍,一氣之下把此人扔到閔州做個巡撫。

巡撫的官職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既給了兩代老臣面子,新帝耳根子也清淨了。

下午放出的哨煙,不等天黑嚴雍帶著幾百兵馬就聚集在山腳下了。

皇帝那邊肯定是下了命令的,嚴雍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常津予跟嚴雍打過交道,對沈韞說得不置可否:「他若是打上來,末將就算是死也會護殿下周全,我常家不出逆賊!」

話下的另一個層面的意思是說,你要不是個王爺,高低不會賣這條命給你。

說得蕭難還萌生出點高高在上的架子來,被沈韞冷眼一瞪,乾咳一聲。

「常將軍,嚴雍人多,你的兵打不過。」沈韞別有意味的看了眼蕭難看,對常津予道:「常將軍,請你幫個忙。」

半個時辰後,駐紮的軍營動作迅速的轉移進了葫蘆山谷。

還沒過戌時,嚴雍一個粗人還講究起先禮後兵了,只帶了兩個小兵上門商談,要常津予送出齊王殿下,罪責一切從寬。

常津予出面與人對峙,稱齊王遭山匪襲擊正在全力救治,等殿下醒來自當親自護送殿下山。

嚴雍半信半疑,不過探子確實來報,說俘虜的山匪暴亂了一小陣,齊王也是在那個時候受的傷。

他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挑釁,臉色難看的走了。

葫蘆谷臨時搭起的幾個帳篷,但哪一個裡面都沒有受了重傷正在搶救的蕭難。

彼時他人躲在俘虜人堆兒赴里,強忍著周圍骯髒的環境一臉生無可戀。

為了確保真實性,方才刻意引起的山匪暴動,還是常津予讓人扮成土匪的樣子當場『傷』了齊王。

重傷倒不至於,傷是真傷了,被踹了一件的地方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他嚴重懷疑那個小兵的飛踹多少帶著點私人恩怨。

方才混亂,也沒看清那小兵的模樣,又不想因為這點小事遷怒他人,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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