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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越身上有無數的傷疤,鞭傷, 劍傷, 摔傷,燙傷, 觸目驚心。

世人眼中殘暴無道的帝王,也會在母妃的牌位前痛哭流涕, 會因為自己犯下錯誤親一刀一刀在手腕上劃出血淋淋的傷口,會在生病的時候偷偷跑去膳房做一碗甜膩膩的雞蛋水。

也可能是童年缺失的緣故,蕭越在對待他這方面,像極了懵懂開竅的雛鳥, 他的感情宣洩的猛烈強勢,手段逼近於強行占有,好似要把之前的空缺都填補上。

周寅禮雖被他折磨的身心疲憊,但不得不承認一點,蕭越記得他全部的喜好,私底下不遺餘力的對他好,除了在房中情事上不肯讓步,在其他事情上,睜隻眼閉隻眼,甚至能夠完全包容他的所作所為。

有時候周寅禮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瘋了。

想要殺了蕭越的念頭日夜在他腦海盤旋,但周寅禮清楚,要殺蕭越,必須一擊即中。

在陸長青的宴會上,他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將陸長青引到此處,說著違心的話。

「救救皇帝,救救蕭越!」

陸長青不知道那看著賊能撲騰的皇帝有什麼好救的,可周寅禮是皇帝身邊的人,他的話也許可信。

陸長青故意說道:「周大人可以去找太醫院的人,我可不是大夫。」

周寅禮快速將那日在地宮的所見所聞簡單陳述了一遍,陸長青聽的一臉凝重。

聽著蕭越的症狀,陸長青好像在陸隱的行醫手冊上見過。

這些年他一直在追查陸隱的消息,都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來了希望。

陸隱既然記錄過,是不是證明陸隱的失蹤跟蕭越有關。

陸長青按捺住心頭的激動,鎮定的反問道:「那地宮你還見到其他人了嗎?」

周寅禮搖頭:「我怕被人發現,很快就出來了。」

陸長青沉吟片刻,道:「我現在不會答應你,一來我無名無分憑什麼給陛下會診,二來……我沒有十足的把我能治好,貿然答應下來,一旦失敗,我豈不是要人頭落地?」

周寅禮如何不知其中風險,但他也想不到能求助誰了。

宮裡的太醫能知道的,敢知道的就那麼幾個,他這次來找陸長青也是抱著僥倖的心裡,畢竟陸長青師出姚神醫,自然本事不俗。

陸長青會拒絕也在周寅禮的意料之中,周寅禮顫抖著聲音低聲下氣的哀求道:「就算是看在那些孩子的份上,侯爺您幫幫忙。」

唉,道德綁架了不是。

陸長青也沒說不幫,他趕緊擺手打斷周寅禮的話,說道:「我需要回去查一些資料,不能馬上就答應你,若有眉目,我會儘快和你聯繫。」

周寅禮的雙眸瞬間又了光亮,「我會盡我所能幫你。」

兩人一前一後相繼離開,陸長青回到宴上,已經接近尾聲,蕭越先一步擺駕回宮後,緊跟著一眾官員陸續退場。

陸長青再怎麼不喜歡社交,面子功夫還是要做足的,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去找沈韞,結果送客的小廝說,大學士府的馬車已經走了。

這人,怎麼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陸長青有些失望,大好的日子,沈韞都不來親自給他敬杯酒,一晚上人影都見不著。

這人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到心上。

陸長青今夜喝了不少酒,這會兒一吹風上了頭,暈暈乎乎的站不穩。

府中的下人把他寶貝的不行,一口一個侯爺,前後有人伺候著給他喝了醒酒湯,洗漱用的東西都送到嘴邊,要不是陸長青不習慣,恐怕洗澡都會有小婢女貼身服侍。

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嗎?

酒醒了幾分,陸長青在下人的引路下找到自己房間,便讓他們都去休息。

陸長青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剛準備往床上倒,就發現被子隆起一個鼓包,時不時的還會動彈兩下。

陸長青深呼一口氣。

莫非是誰家好人偷偷給他床上送人?

陸長青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準備,打算掀開看看到底誰,問清楚是誰送過來的,也好心裡有個數。

被子掀開來,看清楚下面藏的美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他念叨了一晚上的小沒良心!

「沈韞?!」

陸長青此刻的震驚已經都具象化在他的五官上,送上榻的是沈韞,誰這麼膽子大啊!

沈韞雙手被綁,嘴巴也叫布條堵住,臉上紅彤彤的,連帶著那根根分明的睫毛都沾著濕意卷卷翹翹的。

他不甘心的用唯一自由的眼睛狠狠地瞪了陸長青一眼。

「這……這是怎麼回事?」 陸長青連忙給人鬆綁,「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在……在我房間?」

沈韞在被子裡悶的久了,臉上汗津津的,鬆綁後急促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氣道:「還不是你招惹的桃花債,我竟也是信了小王子的天真無邪,著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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