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
李思琦那邊沉默了一下,敏銳地察覺到什麼,又問:「你怎麼了?」
楊楓野:「沒事。」
李思琦:「有什麼不開心的要說哦。等明天摸摸小貓就好啦。」
楊楓野:「我會去取快遞。但最好不要跟我一起去餵貓。」
李思琦:「嗯?為什麼啊?咱們不都是說好了嗎?」
楊楓野:「你幫我去就行了。我不受小動物們的喜愛。所以我也不喜歡靠近它們。」
李思琦在對面輕聲笑了,黏糊糊的聲音透過電流,即使有一定的失真,但仍然傳到楊楓野的耳邊。
「在說什麼呢小人機。小貓咪最喜歡啃你的網線了。」
楊楓野否認:「不是——」
「別裝了。我都看到了。路過綠園的時候你朝裡面張望的樣子,絕對是在偷偷找貓!」李思琦一副篤定的語氣,強硬地說,「不要不好意思!要勇敢地表達你對它們的熱愛!這樣它們就會回應你的!」
楊楓野:「……你就這麼確定?」
李思琦是那種「你懂楊楓野還是我懂楊楓野」的語氣:「當然!我還知道你是路過的螞蟻都不忍心去踩的那種人,把不傷害生命作為自己第一指令的人機。怎麼會有小貓不喜歡你呢小呆瓜?」
楊楓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像是不得不屈服於什麼。
李思琦感受到她這句嘆息中的順從,仿佛向什麼事物妥協。
李思琦疑惑地問她:「你到底怎麼了?今天奇奇怪怪的,從中午非要去釣魚開始就是。」
楊楓野重新握緊魚竿:「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
「某種情況下,我會說劉攀宇與楊楓野會有相似之處。」
公上慕翻看著傳遞過來的,關於劉攀宇和楊楓野的檔案。
檔案處只調取了劉攀宇的詳細檔案,關於楊楓野的,因為她參與度不高,只有一個粗檔,勉強概括了此前的軌跡。
「她與劉攀宇一樣,顯然是經過層層篩選,懂得如何在什麼條件下能為自己爭取到利益最大化的人。」公上慕說。
一個人的性格多半與成長的環境息息相關。
而他們的童年都缺失「父母」這個指引者的存在,完全依靠著自己,確保每一步都沒有走錯路,才能來到AUBB這所大學。
「定門福利院。」公上慕一腳油門,迅速抵達了這所福利院的門口。
她和組長下車,先行進行查看,其它的成員負責疏散人群。
灰白的柱子,高聳在台階兩邊,最上面的石碑刻著公正的隸書:定門福利院。
劉攀宇從小長大的地方。
「要告訴他恐懼病的病理特徵嗎?」公上慕問。
組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反問公上慕:「所以,你認為周鴻的自殺,與劉攀宇會有什麼關係?」
公上慕看了組長一眼,她其實對防恐部的某些作風不大讚同,但不得不說,對於大局來看,這種冷硬般的氛圍是必要的。
這也是她選擇走上前線的原因,有時候她會覺得,血液要更溫暖一些。
「我不這麼認為。」公上慕說,「這樣風險太大。劉攀宇應該清楚,他算是拼盡了前十幾年的努力,不會這麼容易將自己的未來毀掉。」
「嗯。或者其它的呢?」組長說,「比如只是單純的冷漠無視,或者在對方頹敗的時候,有意識地說幾句看似不相關的話。一般這種環境下的孩子,更容易偽裝,也更懂得如何說話才會刺痛到人的傷口。」
組長說:「當然,只是一種假設,可能性而已。我習慣考慮最壞的情況。」
公上慕皺了一下眉,還沒開口,便有人遠遠地傳來一聲:「不過也有的人天性如此冷淡吧。」
那個聲音有些懶散,但聽上去莫名有種令人信服的氣質。公上慕轉過頭去,頭一回覺得在這個看上去不靠譜的實習生身上聽出了靠譜的話。
下一刻,這人就自己打碎了這難得「靠譜」的氣場。
閆畢:「就像也有人天生親和人一樣,比如我。」
公上慕:「……」
我看你是天生的不要臉。
「你不是去後勤?」公上慕狐疑。
「組長喊我來的。」閆畢看向組長,「叫我來幹什麼的啊,組長?」
「聽說你是微電子專業?」組長上下打量他。
閆畢笑眯眯的:「嗯,是呢。」
「自己改裝了腕錶吧。」組長銳利如鷹隼的視線,最終停留在閆畢的手腕上。
黑色錶帶,黑色屏幕,外觀看上去與公上慕所佩戴得沒有*任何不同。
公上慕一時驚訝地看過去。
分明一樣,哪裡有不同?
閆畢沒有否認:「組長好眼力。」
「底部的晶片。」組長緊盯著閆畢的手腕,問,「靈敏度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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