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到最後,喝酒的幾個男人爛醉如泥,滿臉通紅。聶秋艷面如桃瓣,尾指勾著酒杯,也不知醉沒醉。
散席後,黎圓扶著聶秋艷回房,熊思琪帶著晏子恆回去,孫偉容和韋保壯兩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但也謹記第一條規則,八點之後不能外出,必須待在房間。
黎圓最後看了眼陳漠,他倒是看著沒什麼事情,步伐穩健,慢慢跟在大家後面回去。
月掛樹梢,夜晚幽靜。
大家都待在自己房間沉沉睡去時,有一間房悄悄開了,裡面出來個人,和夜色融於一體。
他手裡拿著一塊磚頭,趁
著夜色深沉,進了另外一間房。
第24章 和比鬼更可怕的他同住3打人
遮光性極好的帘子擋住了今晚的月色,兩個大男人四仰八叉躺在一張床上,連澡都沒洗,身上臭烘烘散發著酒氣。
寂靜無聲中,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陰影落在他們二人身上,來人聞到濃重的酒氣,極度嫌棄地踢了一腳,他單手拖著孫偉容的腳踝,一直拖進衛生間,關上門。
衛生間掛著毛巾,陳漠瞧了一眼,低頭看向孫偉容,手裡拿著的磚頭重重拍在他臉上。
手勁很大,下手極重。
孫偉容當即悶哼一聲,已經有甦醒的跡象。陳漠扯下鉤子上掛著的毛巾,也沒塞他嘴裡,直接摁在他臉上,擋住他整張臉。
「嗚嗚嗚,你.....是.......」
他醒了,非常驚恐,嗚嗚呀呀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陳漠又是一磚頭往他臉上砸去。
要砸就砸人身上最痛的部位。
孫偉容臉疼的厲害,奈何他喝得很醉,現下沒力氣,來人的腳又死死踩在他身上讓他無法起身。
究竟是誰?下手狠力氣又大?
少年握住磚頭對著他的臉連砸十幾下,下手狠厲動作又快,手背上青筋凸起,孫偉容的臉面目全非,血透過毛巾滲了出來,有幾滴濺到他手上。
陳漠停下,看著手上的血,神色冷漠,骨子中卻透著令人畏縮的瘋狂和戾氣。
直到最後,孫偉容被砸暈過去,徹底沒了動靜。
陳漠把磚頭隨意丟在他旁邊,慢條斯理清理手上濺到的血跡,他居高臨下睨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孫偉容,輕哂:「現在不吵了。」
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
「啊!!!孫哥,誰把你打成這樣了?!」隔天,大家是被韋保壯的大嗓門吵醒的。他跑到走廊上大喊:「快來人啊,孫哥被人打成重傷了!!」
眾人的困意被他這一打擾已經驚醒一大半,黎圓到他們房間時大家已經都在了,除了陳漠。
據韋保壯描述,他清早起來去拉尿,眯著眼腳下踢到一個人,低頭一看頓時一激靈,差點沒把他嚇死。
孫韋容就這樣被人打暈,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一整晚,臉上蓋著被血浸濕的毛巾。韋保壯顫顫巍巍拿開毛巾,孫韋容的臉已經不叫臉了,血肉糊在一塊,那場景真是慘不忍睹。
熊思琪客觀冷靜地說:「別在這杵著了,趕緊送去就醫。」
韋保壯狠狠忒了一口,視線在所有人身上掃過:「等我回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晚上行兇傷人!」
他語氣狠厲,但大家沒放在心上。假設這人是他們幾個,首先排除女性,力氣沒那麼大,那麼就只有晏子恆,陳漠,還有韋保壯自己有嫌疑。
熊思琪和晏子恆一個房間,她可以擔保他晚上沒出去。
那就只剩陳漠和韋保壯。
韋保壯表面看起來和孫偉容關係不錯,再加上他昨晚醉得對外界聲音一無所知。
那就只剩下陳漠了,他一個人一間房,想干點什麼也沒人發現。
只是他年紀輕輕,下手卻如此兇狠?
有個問題是,大家回到房間就已經快八點了,如果陳漠動手那也是八點之後。規則第一條就是八點之後不能外出,只能待在自己房間,陳漠中途外出,會有什麼後果?
「陳漠是有嫌疑,但也不排除是別的人混入,總之,還是當面問問他比較好。」
大家紛紛揣測,黎圓說了句公道話。說的再多都不如問問當事人,大家一起對質。
韋保壯把孫偉容送到最近的診所,就立刻火急火燎趕回來,揚言一定要為他孫哥討個公道。
怒火中燒,當人的憤怒衝破理智時,便也顧不得別的。
韋保壯跑到陳漠房間,重重拍了好幾下,大嗓門喊道:「陳漠!陳漠!給老子出來!」
黎圓想起她上次去喊陳漠,他出來後一臉不耐煩,似乎在壓抑怒火。
難道有起床氣?
「你還是別這麼大聲。」黎圓出於好心提醒。
也不知這話哪裡就點燃了他,韋保壯說的更大聲了。
「關你屁事!」韋保壯沖眾人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們所有人,語氣惡劣:「我告訴你們!你們每個人都有嫌疑,別想逃脫關係!」
他說這話大家就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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