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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誰心裡清楚。」

話一出,常景殊回過神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摔,聲音提高:「駱應暉你在這罵誰呢!」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駱嘉根本反應不過來。

駱應暉穩如泰山地坐在那,直到常景殊抽掉他的筷子後終於觸發了他的逆鱗:「你有完沒完能不能好好吃個飯!」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這頓飯誰都不要吃!」

駱應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問什麼都裝啞巴,逼著常景殊發瘋,再露出醜陋的嘴臉,發出極厭惡和輕蔑的哼聲。

駱嘉最討厭這種聲音,渾身顫抖著握緊拳頭:「問你話你說話啊!」

駱應暉抬頭瞪她。

「我有什麼話可說,當年你聯合別人讓我在領導班子裡干不下去!你讓我說什麼!」

常景殊腦袋都炸了,氣的渾身發抖::「駱應暉你個沒良心的!是你不要臉告訴高許飛,人家出於好心幫你,你現在覺得用不上人家了,開始污衊人家!當年我要是狠心,你不被人卸的缺胳膊少腿能走出貴州!」

那年駱嘉十八歲,剛高考完,駱應暉出軌,常景殊帶她去貴州捉.奸。

但她因為被駱應暉帶來的人以各種理由看守在樓下的房間,沒見到小三。

當年他道歉、跪地、扇巴掌、寫保證書,而後翻臉無情不承認自己出軌。

「你敢說你跟高許飛之間什麼事都沒有嗎!」

高許飛就是當年看守駱嘉的人,他和駱應暉同樣職位相同都是副礦,喊他來是為了做調解人。

駱應暉出軌的事是駱嘉通過一張視頻截圖發現的,但常景殊為了保護她說是別人告訴她的,駱應暉就懷疑是高許飛泄的密,進而想往常景殊身上潑髒水。

「駱應暉你王八蛋!我常景殊這一輩子清清白白行的端坐的正,要是做出一點對不起你的事,我出門被車撞死!」

「趕緊去死,看見你就煩。」他醜陋的嘴臉越來越嚇人。

駱嘉聽著他發出的輕蔑的笑聲渾身顫抖。

————

莊淙推掉了飯局從南京緊趕慢趕回到家發現屋裡空無一人,駱嘉的電話無人接聽,他轉頭打給常景殊。

常景殊剛哭過,聲音有些沙啞:「嗯,她在這,你開車來接她回去吧。」

當時屋裡亂的不像樣,聽到莊淙要來,兩人不約而同地收拾起來。

駱嘉睥睨:「一個個裝的也不嫌累!」

沒人吱聲。

「你到底什麼時候離婚!」

常景殊撿著碎玻璃,一個不小心被劃破了口子:「你去拿苕帚把地掃了。」

莊淙來到之後感覺出來屋內氣壓很低,但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常景殊:「時間不早了,你們倆趕緊回去休息吧。」

駱嘉默不作聲地提起包,一路上腦子裡都在想著剛才的事,回到家直奔客臥,兩人沒有交談,如陌生人一樣各自做的自己的事。

駱嘉洗澡後躺在床上睡不著,只要一閉眼就浮現出駱應暉那張臉,好不容易睡著,腦子裡纏繞著過往的爭吵、打罵、家暴……

半夜風把窗戶吹開,駱嘉尖叫一聲坐起,看清眼前陌生又寬敞的房間後,大口的喘著氣。

凌晨莊淙還在書房辦公,聽到動靜趕緊跑來。

「別開燈。」駱嘉咽了口唾沫,雙手撐著虛脫的身體。

莊淙給她倒了杯水放在床頭:「做噩夢了嗎。」

駱嘉該怎麼說自己做的噩夢,家醜不可外揚,這個瞞了外界十幾年的醜事,一旦被發現,家裡丟不起這個人,眼前的人和他父母又該怎麼看待她的家庭。

駱嘉縮在一起肩膀微微顫抖,莊淙不確定她是不是在哭,抽了張紙遞給她:「夢都是假的。」

駱嘉擦了擦眼淚後冷靜下來:「抱歉,吵到你了。」

莊淙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是不是在家受什麼委屈了。」

駱嘉一愣,搖搖頭:「不是。」

見她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再追問。

「莊淙。」剛轉身走出去兩步,駱嘉在身後喊他。

「怎麼了。」

她深吸一口氣,有過猶豫,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來:「這個房子太大我住的有些害怕,能不能換到市區的房子。」

駱嘉沒想到他爽快答應:「好,明天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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