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淙盯著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喘息聲加快:「駱嘉,你是真喝醉了還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她歪頭眨巴著水靈靈地大眼睛搖頭又點頭,看著桌上的蛋糕說要給他戴生日帽,完全忘了要去開窗戶這事。
她也解釋不清自己的行為,一切行動不聽大腦指揮。
身體是軟的,腦子是飄的還有些暈,像躺在雲朵上在天空飛,但很清醒,可身體有它自己的想法。
她用冰涼的手把臉頰擠在一起,身體輕鬆了許多,自我滿足後打算要走。
莊淙輕鬆一拽,她跌進懷裡,莊淙捏著她的下巴強迫抬頭,然後低頭吻上去,駱嘉適應不了技巧性那麼強的吻,沒兩下四肢發軟,莊淙早有預判穩托著她。
吻來的猝不及防,毫無章法,駱嘉捶打著他的胸口,大口喘著氣:「你屬狗嗎!」
莊淙不惱,指腹輕輕蹭掉嘴角溢出的血,啞著嗓子問:「臥室還是沙發?」
駱嘉看向正在燃燒的蠟燭:「許願了嗎。」
他輕輕褪去她的外套,駱嘉打了個寒戰:「就這個。」
清晨的露珠應著初生的朝陽,晶瑩剔透。
莊淙像只失控的猛獸,好像要從她身上索取到什麼,剛開始還顧及她的感受,等到適應後他也不再克制,不知疲倦,不知滿足。
他嘴上哄著,就是不停,「小騙子……竟然敢騙我。」
駱嘉嗚咽哭著:「什麼……」
他狠狠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沒幾秒就通紅一片。
「你混蛋……」駱嘉感到羞恥。
「嗯哼……我就混蛋。」
第8章
不能仗著年輕為所欲……
早上醒來駱嘉一陣頭暈目眩,散架的身子雪上加霜,腦袋下沉,臉頰通紅,身體怎麼都捂不熱。
一量,發燒38章
度9章
。
駱嘉很少生病,但病一次都很嚴重。
莊淙趕緊向學校請了假,開車帶她去醫院。
周六醫院的人流量很多,駱嘉排隊等待的時候吐了兩次,第一次太突然來不及反應,莊淙也是下意識直接捧著手去接。
護士把垃圾桶遞過去,給駱嘉遞紙接熱水,莊淙去衛生間清理身上的嘔吐物。
駱嘉吐的都是清水,坐她周圍的人都捂著鼻子遠離,保潔阿姨趕來清理。
駱嘉不好意思麻煩人:「我來吧。」
保潔阿姨說不用。
吐完心裡舒服一點,駱嘉緩過神來的時候莊淙已經離開,不知道他去哪了。
保潔阿姨清理完離開,身旁看熱鬧的人緩緩開口:「姑娘,剛才在你身邊的是你老公吧。」
駱嘉擦著嘴嗯了聲。
「你真是嫁對人了,你老公直接上手接你的嘔吐物,咱就說自己的父母都不一定能做到這樣!」
駱嘉愣住。
剛光顧著難受,吐的時候壓根沒注意莊淙在幹什麼。
十分鐘後他拎著粥回來:「肚子裡沒東西抵抗力根本上會更難受。」
「那個,剛才,你……」剛才的場面太凌亂。駱嘉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麼說,抬頭看了眼,他一身灰色運動裝上沾著不同大小的水漬印,「抱歉。」
莊淙摸了摸她的頭:「是不是昨晚凍著了。」
想起昨晚,臉色又紅一層。
女醫生上來先了解情況,莊淙替她說了兩句被制止:「老公先別說話,讓病人自己說。」
駱嘉不好意思抿了抿唇,開口時女醫生目光敏銳地在她脖子上掃了一圈,聽她說完後開了一堆單子:「先去抽個血做檢查。」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拿著體檢報告單再次返回科室,醫生看了看說就是因為受涼引起的發熱,最後意味深長道:「夫妻生活也得節制啊,不能仗著年輕為所欲為,體能消耗過大也會導致免疫力下降。」
駱嘉長這麼大沒有過一瞬間像此刻這麼強烈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想法。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一言不發,醫生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耳邊迴響,簡直太丟人了。
下車后庄淙想扶她,駱嘉抽手離開,沒好氣道:「咱倆保持點距離。」
他笑了笑:「對不起,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駱嘉現在聽不得這類話,瞪他:「閉嘴!」
幾天過去,駱嘉依舊還在低燒,常景殊生怕是其他方面的原因,從老家朋友那得知一老先生看那方面很神,把她帶回去瞧。
這一走就是一周。
說不清是那位老先生是不是真的懂點什麼,喝了兩副藥後還真神,燒退了,人也精神了。
回余城當天沒告訴莊淙,駱嘉想在家裡住一晚。
吃過晚飯駱嘉提起離婚的事,她諮詢的律師說不存在誰先提離婚誰不占優勢的說法,常景殊嘆著氣點頭,說今晚累了不想聊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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