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深知官職越高越混亂,可自己想要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那只有跳出這個圈子——逃。
「你們這些人不拈花惹草是不是會死。」她咬牙切齒,為自己,為關允,為所有因父親出軌造成傷害的女孩們而怒。
莊淙不知道她問這話的真實含義,以為是在罵他和關允:「我發誓,我們倆真的沒任何事情,我他媽都結婚了我犯得著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作嗎!」
「現在是沒有,十年以後呢。」駱嘉冷笑一聲:「等你當上了莊總以後再說吧,我怕你打臉,」
莊淙一直都不清楚駱嘉為什麼不相信愛情,但能感覺到她對當官的有很強的牴觸情緒。
「駱嘉,別人可能會,但我不會,你愛信不信。」
這個話題糾結下去沒有意義,駱嘉繼續:「胸花怎麼解釋。」
說起這個莊淙感覺自己是真委屈:「這我是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給我那東西,我又不是不清楚婚禮上誰才能戴那玩意,我說了不合適她非要給我。」
聽到了解釋,駱嘉滿足了,她也不願意細糾真實性:「好,你去書房還是我去?」
莊淙握著她的胳膊:「駱嘉,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解釋了你為什麼還是不相信。」
她也時常在反思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學時候她搞砸過一段友情,當朋友對她好的時候,她會莫名感到反感甚至把人推開想要遠離,等到對方逐漸疏遠後她又追悔莫及。
駱應暉給她造成的傷害程度,遠比她意識到的要深得多。
那個時候,不管友情還是愛情,同性還是異性,她察覺到自己無法接受一段親密的關係,她擁有著悲涼的底色,缺乏愛人的能力,篤定自己不需要太多感情。
她一直理性的看待所有事情,對待愛情她渴望又厭惡,天生的感性是道劫,她勢必逃不開所有的情緒。
「我信。」她乜斜著床,「我聞不了菸酒味和刺鼻的香水味,床留給你,記得洗個澡。」
「我去客房。」莊淙拿上自己的枕頭,從櫃裡抱了床被子。
兩人都翻來覆去睡不著。
手機響起,莊淙看了眼來電人無奈接通。
關允:「莊淙哥,我已經到家了,今晚謝謝你。」
他按著眉頭嗯了聲:「早點休息吧。」
路程來回四十多分鐘,莊淙只在那待了不到十分鐘,都是有家庭的人莊淙知分寸,打了個車讓她自己回家。
「莊淙哥……」她有話要說。
「關允。」莊淙打斷她,「夫妻之間吵架很正常,日子是自己過的,別人不方便插手和過問,省的惹出閒話。」
關允沒說話,靜了半晌掛斷。
莊淙摘下手錶放到桌上,暖黃色的大理石桌面滲透著涼意,他看著駱嘉備課的筆記,長長地嘆了口氣。
曾經他們都在心裡築起高牆,現在他打開城門,風能進來,雲能進來,塵土漫天飛揚。
————
吵完架的次日,駱嘉收拾行李回家。
她說想家了想在家住幾天,但常景殊猜測兩人應該是吵架了:「你回來住我很開心,想待幾天都行,以前和你爸吵架後我也想回娘家,可是我沒有父母,哥嫂家不能去,也沒有自己的房子可去,我很高興現在能給你遮風擋雨。」
莊淙當晚回家發現空了一半的柜子後立馬給常景殊打電話問駱嘉是不是在那。
在知道駱嘉是不打招呼離開家後,常景殊心裡咯噔一下:「是不是莊淙欺負你了。」
駱嘉搖頭:「就是普通吵架。」
現在只要提起袁梁,常景殊就氣的胃疼,要是被她知道兩人是因為關允吵架,這委屈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剛習慣家的燈火闌珊,現在又回歸了冷清,窗外雨勢漸大,莊淙又在沙發上躺了一夜。
城市新聞速報晚上九點二十分左右余城會迎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初雪。
駱嘉裹著浴帽拉開窗簾,幾年沒見過的大雪,著實讓人興奮。
朋友圈裡全是初雪快樂的文案,她心血來潮也發了張,配文:初雪快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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