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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嘉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我怎麼覺得你在點我。」

「嗯,為什麼不回我信息。」他不遮不掩。

「今天一天都在監考,可能你不信,我剛開門以為家裡進小偷了,想打電話報警拿出手機才看到你的信息。「

「行。」他蹭了蹭的頭髮,聲音聽起來很疲憊,「辛苦了,你也累了一天,換我來吧。」

發梢上落下的水滴在駱嘉的脖頸上,她被刺激地哆嗦了一下:「你先去吹頭髮。」

莊淙在浴室轉了兩圈沒找到吹風機:「吹風機在哪?」

駱嘉以為他壓根沒找,像駱應暉那種大多數的男人一樣,眼睛長在頭頂,東西要遞到手裡,沒好氣道:「在我手裡。」

半天沒聽到動靜,駱嘉抬頭看到他倚

著門框,濕漉漉的發梢綴著水珠,伸著手,像要糖的小孩兒。

「幹嘛。」

「給我。」他勾勾手,一臉理所當然,「吹風機。」

駱嘉怔愣,知道他是有意為之:「你是小孩嗎。」

「衛生間沒有,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放別的地方了。」

駱嘉剛要開口嗆他找的不仔細,剛吐出第一個字唰地收回來——今早洗臉袖口進水,她把吹風機拿去了臥室。

莊淙跟在她身後往臥室走。

「給。」

莊淙不接。

駱嘉疑惑:「拿著。」

「你幫我吹。」他把手背在身後,「你剛耍我,還凶我。」

駱嘉也覺得冤枉:「是我錯怪你了行嗎。」

「不行。」

駱嘉不知道他今晚哪根筋搭錯沒事找事,把吹風機扔沙發上,撂下一句:「愛吹不吹。」

行李箱還在客廳里放著擋路,莊淙抓了把濕發,打算先收拾箱子。

家裡的行李箱都放在柜子上,床與柜子之間有段距離,平時駱嘉需要搬梯子,但是以莊淙的身高和臂長站在床上完全夠得著。

莊淙出差這半個月和崔兆川住一間房間,每天晚上他老婆都會打來電話關心他的生活工作,莊淙坐在床上盯著屏幕望眼欲穿,他羨慕地要命,又生怕別人起疑,自己主動解釋駱嘉是因為學期末太忙沒空打。

駱嘉聽到『咣當』一聲巨響後從陽台跑過去。

莊淙跌坐地上捂著肩膀,腳邊的行李箱碎裂。

駱嘉一驚:「怎麼回事!」

「腳滑了。」他緊皺眉頭,坐在那動彈不得。

「你不會搬梯子嗎!」駱嘉把他扶到沙發上,扯開衣服查看,後背腫起,「要不要去醫院。」

他搖著頭:「沒那麼脆弱。」

家裡沒有冰袋,駱嘉把乳膠手套灌滿手紮緊放在冰箱冷凍,過十分鐘拿出來,墊上一層紗布敷在後背。

「趴下。」

莊淙乖乖趴在沙發上,抬眼看她:「幫忙吹下頭髮唄。」

駱嘉才注意到他頭髮還濕著。

一頭凌亂的頭髮像從外面瘋玩回家的小狗,駱嘉點點手示意他往前移一下,他匍匐前進,剛好趴在駱嘉的腿上。

駱嘉:「你趴抱枕上吧。」

莊淙:「這樣你更方便吹。」

吹風機的熱氣撲灑在後腦勺和後背,莊淙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是淡淡的葡萄香,他的臉緊貼她的大腿,駱嘉心跳加快,這個姿勢太過曖昧,連頭髮都沒完全吹乾匆匆關掉吹風機,剛要起身,腰被禁錮。

「你幹什麼!」駱嘉嚇了一跳。

「分開了半個月,有沒有想我。」他問的直白。

指尖在後腰輕輕打轉,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力度不輕不重,很折磨人。

駱嘉斜眼看他:「省省吧,就你現在這樣子,單手伏地挺身你能撐多久?」

「非得我來嗎,誰行誰『上』。」

駱嘉的臉皮只有這麼厚,實在不是他的對手,咬著牙重重地吐出三個字:「不要臉。」

他笑的恣意,放蕩不羈。

駱嘉晾完衣服再回來發現他在沙發上睡著,蓋被子的時候無意碰到他滾燙的皮膚,駱嘉覺得有些不對勁。

電子體溫計一量,體溫39章

度。

駱嘉趕緊換衣服送他去醫院。

最近流感病毒肆虐,莊淙沒躲過。

醫生開了兩瓶鹽水。

護士走後,莊淙揉著太陽穴,嘀咕道,「報應來的真快。」

「嗯?你說什麼。」

他揉著太陽穴:「沒什麼。」

自導自演的受傷戲碼,原本只是想讓駱嘉多關心他一下,早知道中了流感,也不用多挨那一下砸,現在不僅身疼,腦子也疼。

從醫院出來已經十一點多,今晚不知何時飄起了雪。

兩人都已疲憊,尤其莊淙,長途跋涉好不容易到家,放個行李肩膀被砸,誰能想到又得了流感,這會兒可以用身殘志堅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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