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該這麼戀愛腦啊。」駱嘉說出心中疑問。
他打著方向盤,淡淡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駱嘉靠著車窗刷朋友圈,玻璃上反著她的手機屏幕——她在看薛易塵的朋友圈。
莊淙忽然陰陽怪氣笑出聲,駱嘉掀起眼皮,問他笑什麼。
「你要不換個防偷窺膜。」他衝著車窗揚起下巴。
駱嘉看過去,恍然大悟:「這是……吃醋了?」
「沒有。」他平靜地否認,看似毫不在意。
駱嘉點開薛易塵的照片,貼臉開大拿給他看,再次問:「是不是很帥。」
莊淙瞥了眼,氣的扯起嘴角:「醜死了。」
「說假話鼻子會變長。」駱嘉收起手機笑,忽然又想到什麼,問,「你跟高靖很熟嗎,她喊你去攙扶。」
「我跟他爸去了貴州,那時候認識的。」
駱嘉感到意外:「家事怎麼會讓外人插手。」
「高叔喊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跟著去,怕發生衝突。」
駱嘉理解地點頭:「最後發生衝突了嗎。」
「高叔去之前給公安局打了招呼,沒打起來。」
「高靖她媽媽呢,今晚是不是有事沒來。」
「高叔十幾年前就離婚了。」
莊淙掉頭把車子停在便利店門口。
駱嘉仰頭問:「要買什麼?」
他解開安全帶,意味深長道:「買回家過火熱情人節需要的東西。」
駱嘉拉住他的胳膊,眼睛彎成一輪新月,笑容明媚又燦爛:「抱歉啊莊主任,我今天例假第一天。」
莊淙的臉唰地黑起來,瞳孔收縮,臉色極其難看:「你是在耍我嗎,上個月是21章
號。」
「提前了。」她聳肩表示無奈,表情有些幸災樂禍。
莊淙低聲罵出,不耐煩地扯出安全帶重新繫上。
晚上,駱嘉看著透過窗簾打在牆上的月光,忽地感到背後凹陷的床墊回彈,莊淙急匆匆地進了浴室,之後水流聲響起,臉頰唰地發燙。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水流聲越來越小,估摸著他要出來,駱嘉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卻遲遲聽不到開門的動靜,沒等到他出來自己倒真的睡著了。
———————
三月底,駱嘉正在上課時接到常景殊的電話——奶奶去世了。
駱應暉買不到當天的高鐵票和飛機票,一個人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從山西趕回來。
駱嘉和莊淙晚上趕到。
棺槨擺在屋子中間,每個人都在低聲哭泣,駱嘉看到遺照的瞬間眼淚繃不住。
「先來給你奶奶磕個頭。」駱應暉穿著孝服,聲音沙啞。
接過大姑縫好的孝帽戴在頭上,換上白鞋,和莊淙一前一後磕了三個頭。
莊淙是第一次來這邊,雖然親戚都沒見過他,但有關政南這層關係,關艷早在村里把莊淙誇成萬里挑一的優秀,以至於村里人都知道駱嘉嫁了個有本事的人,卻也聽信一面之詞,關艷酸溜溜地嘴臉說門不當戶不對的都沒好結果,被他們聽去了就是駱嘉和莊淙夫妻感情不好,且早晚得離婚。
莊淙被親戚上下打量的眼神盯的不自在,正好以手機落車裡為由出去透了口氣。
駱嘉怕他迷路,跟著一起去。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親戚就開始嚼舌根:「這關係看起來還行啊。」
「在外面怎麼著也得裝,何況還是這種場合。」
常景殊無意聽到後以為是在說她和駱應暉,心虛地低著頭,回來看到她臉色不太好,駱嘉問原因,她說沒事。
晚上大家都在棚內守夜。
次日一早吃過飯,駱嘉走到一半想起包落在飯店,她回去拿包,莊淙和常景殊先去現場幫忙。
一上午沒察覺到莊淙情緒有什麼不對勁,中午一大家人聚在一起吃飯,他忍不住胳膊肘碰了下駱嘉,低聲問旁邊那一桌穿灰色長款羽絨服的女人和她是什麼關係。
駱嘉感到納悶,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關注這個人:「她是我大爺家的女兒。」
莊淙明白了人物關係——灰色羽絨服是駱嘉的表姐。
他表情看起來很嚴肅,駱嘉順嘴開玩笑般地問了句:「她怎麼你了。」
這話直接點著了莊淙壓抑一上午的情緒,他乾笑兩聲,指著自己問:「我是外人嗎。」
「啊。」駱嘉聽出他話裡有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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