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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駱嘉轉了個身,背對著陽光,「我大爺家有兩個兒子

,駱惠文是他家買回來的女孩,奶奶生前挺疼她的。」

莊淙聽明白了,深吸一口氣:「走吧。」

晚上莊淙離開前跟駱應暉和常景殊都打了招呼,駱應暉也說讓他等火化那天再來,年關公司事情多,請假多了影響不好。

莊淙說不要緊,他已經請了一周的假。

駱惠文站在離車不遠處,看到駱嘉過來走上去。

「這是要去哪。」她問。

駱嘉掀起眼皮,不願意和她說太多的話:「有事?」

「妹夫是要走了嗎。」駱惠文懷裡抱著兒子,「你這孫女婿走了不太好吧。」

駱嘉怕她在背後添油加醋亂說,特意加了句:「回家拿換洗衣服,明早就回來了。」

果不其然,駱惠文沒走兩步遇到其他妯娌,聲音不大不小的說:「該走的不走,不該走的走的倒挺快。」

駱嘉轉身叫住她:「你今天嘴巴吃屎了嗎,這麼不乾淨。」

駱惠文聲音尖:「你罵誰呢!」

駱嘉發問:「你說誰該來誰不該來。」

她指著莊淙:「我又沒說他!」

「你沒說他那說的是誰!」

莊淙原本不方便摻和這事,但實在忍無可忍:「誰該來誰該走這個評判標準表姐是怎麼判定的,是論姓氏,還是血緣關係呢?」

駱惠文的臉唰的垮下去,表面上還得擠出笑容:「妹夫,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們當然把你當成一家人。」

「駱嘉是奶奶的親孫女,我老丈人和丈母娘是奶奶的親兒子和親兒媳。」每說到一個『親』字,他都刻意加強語氣,「這關係是這麼理的,雖然我是親孫女婿,但確實是個外姓又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我知道表姐不是故意的。」

他還刻意強調『血緣』。

駱惠文連忙搖頭:「妹夫你這話是在冤枉我了!」

在外人看來駱惠文是得罪了莊淙,但駱嘉心裡清楚,他是在以身入局,替常景殊出氣。

她根本想不到,最終幫自己出氣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女婿。

莊淙:「我覺得表姐說的對,人啊,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駱惠文連笑容都擠不出來,明知他含沙射影,卻也不能生氣,趕緊找了個藉口離開。

「謝謝你。」

莊淙脫下孝服疊好服遞給她:「你們家人都這樣嗎。」

「我爸這邊的人跟我們家關係都不太好。」

「媽那邊你去安慰她。」

「嗯。」

「除了口頭感謝不來點別的嗎。」

駱嘉歪著腦袋:「你想要什麼。」

他鼻頭凍的通紅,目光灼灼,良久,嘆了口氣主動向前一步把她抱進懷裡:「下次就這樣,我只教一次。」

三天後,葬禮的事情全部結束,駱應暉馬不停蹄的趕回山西,等頭七的那天再回來。

常景殊因為沒出那口氣臨走前又和他吵了一架,駱應暉避重就輕最終也沒吵出任何結果,反而牽扯出更多的矛盾問題,喋喋不休。

臨走前常景殊問他要生活費,他不情願地轉了一千塊。

「一千塊錢不夠。」

駱應暉不耐煩道:「你自己沒手沒腳不會去賺啊!」

常景殊一愣,直接發飆:「你說什麼,我沒手沒腳,當年你媽不給我帶孩子,你讓我退下來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孩子長大了,你覺得我沒價值了就說我沒手沒腳不會出去賺錢,駱應暉,你良心被狗吃了!」

駱應暉哼笑:「都多少年前的事情,現在拿出來說還有什麼意思。」

他拎包要出門,常景殊深知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吵架,而是多要點錢:「這個月要隨兩家禮,一千不夠。」

駱應暉皺著眉頭,擺出一副自己被無能為力的模樣,隨口編了一個謊:「現在礦里效益不好,我上個月的工資到現在都沒發!」

「這話放在以前我信,但現在我根本不信!」

「反正就是沒錢,你要也沒有!」

第19章

能不能好好配合

駱應輝剛去山西的前半年,也領著貴州的工資,他兩頭拿錢還要騙常景殊自己沒錢,讓她把收上來的房租轉給他買公司股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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