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拽住年知寒的衣袖,輕聲細語道:「弟弟,別擔心,我現在感覺還好。蒼師弟也並非有意為之,而且他是單火靈根,說不定將來能成為你的親傳師弟呢。」
年知寒依舊面無表情,目光緊鎖在唐挽晴額頭的傷口上,語氣冰冷地陳述道:「按照宗規,除試煉場外,無故傷害同門者需受十道鞭刑,聚眾滋事者則罰一月靈石。」
唐挽晴眨巴著眼睛,心中暗自驚訝,那個一向溫和的弟弟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冷漠。
楊安思三人也察覺到了年知寒的變化,只以為他是在外人面前要樹立威嚴,畢竟私下裡一起用餐時,他還是那個呆呆愣愣、可以隨意開玩笑的少年。
在年知寒的攙扶下,唐挽晴緩緩離去。她無奈地瞥了蒼子賦一眼,蒼子賦則是一臉懊悔,掌門看好他,有意收他為徒,還特意叮囑他要和大師兄打好關係,沒想到他一來就把人家的姐姐給弄傷了。
此刻,蒼子賦的心情沉重,仿佛被烏雲籠罩,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
唐挽晴此刻也沒了轍,這蒼子賦果真是個與劇情描述相符的人,莽撞衝動,又愛打抱不平,十足的老實憨厚之輩。
「姐姐,我剛才的表現,是不是已經頗有幾分親傳大師兄的風範?」年知寒轉頭望向唐挽晴,眼中閃爍著期待。
唐挽晴微微一怔,隨即嘴角上揚,輕輕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說:「你還需勤加修煉,這些不過是外門弟子,大多初入門牆,資歷尚淺。在內門弟子面前,你仍需保持謙遜與謹慎。」
年知寒拉著她的手,向東峰緩步走去,好奇地問道:「姐姐是從何處得知這些規矩的?」
唐挽晴笑靨如花,答道:「是小楊和大楊告訴我的。」她口中的小楊和大楊,正是她為楊安明和楊安思所起的暱稱。
年知寒聞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過幾日,我們便要一同上基礎課了。現在師父正與諸位長老商議弟子的住處安排,會給我們一周的時間整理行裝。
一周後,將舉行春招總結會,屆時部分內門弟子代表也會出席。
我將在台上代師父向新弟子宣講宗規事務,姐姐那時定要小心些。因為你的身份特殊,會坐在內門弟子之前,獨自占據台下第一排的位置。
若後排有人做小動作,你只需起身示意,我定會留意到。」
唐挽晴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唐挽晴頭部的傷勢痊癒,她與眾人一同端坐在教室里,聆聽孟長老在上面娓娓道來,內容涵蓋了修煉的基礎知識以及天啟大陸上宗門的全面情況。
教室的布局不禁讓唐挽晴憶起大學時光。
今天因小楊賴床,他們趕到教室時,僅餘中間的位置可供選擇。
前面是埋頭苦讀、專心致志的弟子,後面則是那些對理論知識興趣缺缺的弟子。
原本,唐挽晴的前座並非蒼子賦,他一向占據第一排的位置。
然而,就在上課前的剎那,他卻悄然換到了她的前面。
「唐師姐,你身體無恙了吧?我一直想去找你,可大師兄不讓,他還不理我。對不起,唐師姐,你就原諒我吧。」他轉過身,壓低聲音對唐挽晴說道。
小楊一把抓住他搭在椅背上的手,挑了挑眉道:「想得倒美。」
被抓住手的蒼子賦臉頰微紅,明黃色的光芒在他臉上掠過,一雙眼睛如同初升的朝陽,靈動異常。
唐挽晴輕輕拍了拍楊安思緊握蒼子賦手臂的手,低聲說:「我沒事,真的沒事了。」隨後對著蒼子賦道:「你快轉回去吧,孟長老正看著你呢。」
這幾日,孟長老因事務繁忙,僅在唐挽晴受傷時前來探望過一次。
年知寒端坐在唐挽晴身旁,專心致志地寫著手記。
而唐挽晴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孟長老的話語對她而言仿佛催眠曲,讓她困意連連。
這些知識師父早就講給她聽了,還強行抓著她背了,現在再聽這些東西,她只感覺犯困,她只能努力繃緊身體坐直。
兩人在養傷期間過得頗為愜意,餐後便安然入睡,閒暇之時,唐挽晴還會差遣年知寒去為她購買話本消遣。
年知寒更是貼心地在她的院子裡添置了一張躺椅和一個鞦韆。
如今,唐挽晴所花費的所有靈石均由年知寒承擔。
聽小楊說,年知寒與風懷月攜手合作,藉助自己的名聲與風家聯手販賣符咒,他日後繪製的符咒都將在風家出售,因此收穫頗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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