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提前了?莫非因她的重生,很多事也在改變?接下來的兩天,會不會還有其他變化?想著,聞溪站起身來。
白芷以為這個消息會讓聞溪開心,卻不想,聞溪面色一瞬間冷沉。
「在何處抓到的?」
「城外。」白芷道:「聽說,是一個影衛,應當是朝中大臣犯的事,外面都在說,近幾日,汴京怕是要大清洗。」
朝臣竟敢犯這樣的事,陛下肯定不會不管,定然會徹查,一經查清,整個朝堂怕是會震上一震。
影衛?上一世明明是大理寺卿之子,因此,全府被問斬,這變化跨別太大了,影衛兩個字更是不停的衝擊她,心頭的不安之感擴散至全身,白日裡不好的預感也在後知後覺。
聞溪快步出瞭望月閣,在垂花門遇上剛從府外回來的聞昭,步伐太快,二人差點撞上。
「小溪?」聞昭嚇了一跳,見到是聞溪,又鬆了一口氣,「你要出府嗎?」
聞溪咬了咬後槽牙,穩住心神,儘量讓自己的聲線聽著正常:「阿姐是剛從皇浦司回來?」
「對啊。」聞昭問:「你莫不是打算去尋我?」
「白日見到皇浦司的人,我總覺有事要發生,心頭不太安穩。」
聞昭眸色柔下,輕輕揉了揉聞溪面頰:「小溪別怕,阿姐在呢,不會有事。」
「現在城中已經太平了,一切的事都已經塵埃落定。」
「塵埃落定?」
「是啊。」聞昭道:「兇手已經抓到了,估計明日城門就會打開,城中便又會恢復以往了。」
聞溪呼吸慢了兩分,「阿姐見過兇手嗎?」
聞昭搖頭:「沒有,只聽說是一個女子。」
城外,影衛,女子。
會是白音嗎。
這個想法從剛才起了一瞬後便一直懸浮在聞溪心頭,她不由得有些慌亂,指尖泛涼。
「小溪怎麼了?」聞昭察覺聞溪似乎有些抖,擔憂問道:「可是冷了?我送你回望月閣吧。」
聞溪隱於黑夜的面容漸漸蒼白,她抬眸瞧著面前的黑,好似透過這漆黑一片的夜看到了外面,微微顫抖的身體,止不住發軟,但還是下定了決心。
「阿姐,我有事出府一趟。」
「這麼晚了……」
「阿芷,幫我送阿姐回去。」聞溪沒給聞昭說完話的機會,拿過白芷手中的燈籠便出了府。
*
寂寂冷輝灑滿古樓大街。
聞溪背影被拉長,顯得單薄,雙眸卻沉沉,充滿了決心與力量,仿佛可以看穿一切。
抬腳往前路去。
可走了一小段路,她步伐便慢了幾分,眼眸微垂,用餘光朝身後看去,冷掉的眉眼忽而揚起一抹笑,很淡又危險,又洋裝若無其事,繼續往前走。
走至一條小巷口時,才終於停下腳步,眉眼笑意越發危險,手裡的燈籠被她用作武器,朝身後擲去,身影緊隨,不過三步,她便將一直跟隨她的人制住。
「國師。」聞溪彎唇:「好久不見。」
「小溪早知道我在你身後。」謝觀清愣了一瞬,冷漠在這一刻化開,形成溫柔。
「不。」
謝觀清瞧著她。
聞溪眉眼抬了抬,微微示意今夜月色。
謝觀清瞭然笑出聲:「小溪武功長進不少。」
「是國師太小瞧我了。」
上一世,她上有阿爹,下有兄長姐姐護著,要什麼沒有,又需要低聲下氣討好誰?更不需要一定要會什麼,整日裡不是玩便是鬧。
與謝觀清在一時更甚,好像什麼也不會,事事都需要謝觀清幫扶,雖喜歡熱鬧張揚,卻也很少參加什麼詩會,踏青賽馬,又或是狩獵。
說難聽點,便是只知道圍著謝觀清轉,那些張揚也是為著謝觀清,或是她的阿姐。
以至於,汴京很多人都在背後偷偷說她是草包,不如她的阿姐聞昭,可其實,她會的東西不少,卻很少人知道。
「這麼晚了。」謝觀清反手掙脫開聞溪的鉗制,將人壓按在牆壁之上,本就溫柔的聲音放輕:「小溪去找誰?去何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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