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小七忙接過:「我正愁尋不到呢。」
「誒。」想到什麼,她又看向聞溪:「那你既是會醫,為何還說要學醫?」
「我不會啊。」
「騙人。」小七不信:「你若不會,怎麼會知道那酒不同尋常,不敢入腹。」
「有一次宴會,喝了她遞來的酒。」
之後,不過一盞茶,她就開始不舒服,渾身躁熱難忍,心臟如螞蟻啃噬,若非謝觀清,她當日就要當著眾人的面發瘋出醜。
昔年場景浮現在眼前。
那個時候,謝觀清擔憂心痛的眉眼很是真實,他帶著她離開,又送她回府,給她把脈,煎藥,直至她正常之後才離開,第二日一早又來,帶著她超喜歡的鳳梨酥。
這一切好像發生在昨日,但其實已經過去三年了。
今日,假裝暈厥之時,她隱約瞧見謝觀清,很讓她意外的是,謝觀清竟然朝她過來,而眉眼的情緒不明,他沒有為她把脈,而是下意識的探她呼吸,好像是怕她死了般。
聞溪皺了皺眉,只覺噁心透頂,這人不論到何處都慣會裝模作樣的。
「那你既是知道酒不能喝,便不要喝就好了,還咬破嘴皮,如此受罪。」
「我若是不吐血暈厥,你能進來嗎?」聞溪笑。
「我?」小七看向她,不解。
聞溪笑而不語,眸色幽深,她已經想到一個更快更好的法子。
第24章
重生之法
宮中,羽宸殿,殿頂高懸著巨大的琉璃燈,燈罩上繪有金龍,白日裡威嚴沉重的的大殿,在夜中更是顯得冷漠威嚴,壓的人透不過氣。
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將近半日,從謝觀清進來後,魏安就沒有開口說過話,只伸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讓謝觀清坐下陪他下棋,謝觀清若有似無打量魏安神情,與往常無異,可既是讓皇浦司的人帶他入宮,怎會無事?
他不說,謝觀清也未開口問,輕輕皺眉思索,心頭莫名的有了不好的預感。
在此時,魏安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觀清,你又輸了。」
謝觀清看向棋盤裡的敗局,笑道:「陛下棋藝高超。」
「是你沒用全力。「魏安把玩著手中黑子,狀似無意問:「知道朕為何讓皇浦司的人帶你入宮嗎?」
謝觀清斂了斂笑意:「請陛下明示。」
「霍瑄審問了有關十起殺人案的罪犯。」魏安淡淡道:「罪犯說是受你指示。」
「陛下明察。」謝觀清心頭一驚,趕忙站起身來,跪地道:「臣身為南越國師,絕不可能傷害無辜。」
「那是被誰陷害了呢。」魏安將棋子丟進棋盒中,緩緩抬眸看向謝觀清:「這個人你當初交給霍瑄時,你說,那是鎮國將軍府的人,現在審出來了,卻是你的人。」
「十起殺人案,亦是你說要關鎖城門,後來你說,兇手在城外,霍瑄帶皇浦司眾人出城,卻沒有任何的結果,還是你說鎮國將軍府乃災星環繞,命克南越,在今年,南越會再一次經歷四分五裂。」
「結果呢?」魏安道:「就是聞寂之為南越收復了北涼。」
民間百姓對聞寂之敬重,敬仰的呼聲更高了,反觀謝觀清,堂堂國師,竟給未婚妻下
毒,甚至構陷聞寂之,他雖沒有明著說此事是謝觀清所為,可哪個人會猜不透呢?當日之景,城中之人可是都看到了。
「你辜負了朕對你的信任。」
「陛下恕罪。」謝觀清面色一陣蒼白,眼底卻一片陰沉,那個人是他交給霍瑄的不假,目的就是要在最後關頭給鎮國將軍府一擊,讓他們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不想,他府中竟然出現了叛徒?
謝觀清道:「臣的占卜從來不會出錯的,此次是意外。」
「意外?」魏安氣笑了。
「的確意外,臣那日出城時的確是見到了鎮國將軍府的人,可臣沒有抓到人,因為,人被永親王帶走了。」謝觀清道:「所以,臣就讓自己府中的人裝作是鎮國將軍府的人,本想在最後一刻……」
此事,魏安本來也就不清白,現下又無人,為了洗掉身上這嫌疑,謝觀清只能如實說。
「陛下回想當日,還是永親王的出現,否則,此時的南越,早已沒有鎮國將軍府。」
魏安想起謝觀清與聞溪的大婚前夜,他剛從太后宮中回來,正準備歇息,便聽得外頭陣陣驚呼,不悅回眸,卻見魏循提劍進來,他氣的也要拔劍,卻忽然瞥見魏循身後的聞寂之與聞淮。
那個時候他並非震驚,而是恍惚的,聞寂之鎧甲上都是血跡,這仿佛讓他看到了南越搖搖欲墜的那幾年,都是這個人,將南越一點一點扶起來,之後,聽著他言語,表忠心,那一刻,他情緒是複雜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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