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身體除了長期營養不良,氣血有點虧虛之外,倒是沒什麼問題的,不存在什麼不孕不育的毛病。美娟聽到這話,頓時嚎啕大哭起來,三年多的委屈,噴涌而出。
相比較美娟這邊,吳大志那邊的問題可嚴重多了。
賀臻前幾天一直在縣裡忙活,老頭子那邊讓縣裡傳了信,終是妥協了,那他過完年就得回部隊參與第15空降軍的選拔。回去之前,他想把村里這事給徹底解決,要不然留個隨時可能會引爆的炸彈在小知青身邊,他不放心。
兩年前,守山人老李頭被盜伐者殺死在山裡那案子,至今未破。
之後,縣裡的公安幹警抓獲了不少那段時間,前來上陽村後面的深山盜伐林木的人。他們之中,大多是團伙作案,但經過一一盤查後,也都排除了殺人嫌疑。
前陣子賀臻上縣裡,從一個在監獄當看守的朋友那得來個消息,說是監獄裡有個因盜竊罪和詐騙罪被抓進去判了九年刑的犯人叫錢三,跟獄友閒聊時,炫耀自己以前有多厲害,提起了一件舊事——他曾大半夜去一個貧困村後頭的深山裡盜伐林木。那陣子,錢賺得可多了,一晚上砍的樹賣錢,就能有兩三百元,刨除各種成本,一周淨得一千多元。
獄友不信,說他是吹牛,深山裡地形複雜,哪這麼容易?一個不好,把命都丟裡頭。更何況,山里哪能沒有守山人?你這又是砍樹,又得運出去的,這麼大動靜,早該被發現了。
可錢三當下就急了,解釋說是他買通了貧困村的大隊長,每次進深山,大隊長都安排好了他大侄子帶他進山,迷不了路。而那的守山人是個老頭子,上了些年紀,老眼昏花的。大隊長那侄子長得凶神惡煞,旁人輕易不敢招惹他,他還熟知那守山的老頭子的作息和巡邏路線,每次都能帶他順利避開守山人。
獄友來了興致,全當是好奇,又問道:「那你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因為盜竊和詐騙被抓呢?犯不著啊。」
錢三晦氣地啐了口痰道:「本來是幹得挺好的,我賣了木材,然後大夥分錢。可才幹了兩三周,有一回大隊長那侄子還是像往常一樣帶我進山砍樹,誰曾想那看山的老頭子沒走平日裡走的路線,折返回來的時候,和我們撞了個正著。」
「那老頭見到我們,突然大喊大叫起來,手裡還拿著把鳥槍。我當時心說不好,撒腿子就往山下跑,也顧不上旁的了。」
「那後來呢?」獄友追問。
「我是跑出來了,但是過了幾天,我聽說守山的老頭子死了,據說是被人殺死的,我心裡害怕,生怕公安把這事按我頭上,我也不敢找那大隊長詢問,這萬一人是他侄子殺的,他倆可是親叔侄,我一外人,別這一問,羊入虎口了,保不齊他倆把我滅口了。從那以後,我就再沒去過那村。」
「賣樹木的掙錢行當沒了,那點錢讓我在縣裡瀟灑了大半年,等到實在沒錢了,我又干起了盜竊和騙人的老行當,誰曾想這麼倒霉,第二回干就被公安給抓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尤其是那獄友一心想著檢舉立功、爭取減刑,就把這事跟賀臻那看守朋友說了。
兩人一聊,這事太過巧合。
貧困村,三面環山,守山的是個老頭,兩年前人死於謀殺的……這一合就把上陽村給合上了,死了的守山人多半就是那個被人掐死的老李頭。
而那個跟村外人勾結,帶人進山盜伐的大隊長,賀臻本來還在上陽村三個隊長中猜測,但說有個凶神惡煞的大侄子的,除了吳大志和吳大黑這對,不作他想。
賀臻立刻就把這情況反應給了縣公安局的公安幹警們,上面對這個案子尤為重視。
所以,才有了昨日,縣公安局的王慶隊長,李智勇公安和另一位公安一起,開車來到上陽村,為免打草驚蛇,特地將車子停在了村口,三人步行進村,由賀臻帶領,先去了吳大志家,將人帶回去審問,然後打算再去逮吳大黑的。
沒想到,剛把吳大志控制住,癩子就跑了進來,出事的正是吳大黑家。
這不,賀臻和李智勇公安才能剛好趕到,把吳大黑也一起逮了。
人送進了縣公安局,一開始,吳大志鎮定自若,油鹽不進,不管公安們怎麼詢問,他顛來倒去就是幾個字:「我不知道」、「我在家睡覺哩」……
眼看吳大志心裡素質極好,公安們把目光投向了還在醫院治療的吳大黑。
吳大黑被逮起來之後,本來是要一併送局裡審問的。但是,吳大黑一直捂著褲襠,喊著疼,公安只能將他先送到了醫院救治。
醫生里里外外檢查了個遍,最後得出了個結論:下體受到嚴重損傷,不可逆,以後都失去了男性功能。
聽了這話,原本還感覺到疼痛的吳大黑瞬間心如死灰,什麼念頭都沒了,他現在連男人都當不成了!還想什麼傳宗接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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