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寧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剛才還小大人模樣的江思覺漲紅了一張臉,但沒躲開,只垂著腦袋小聲嘀咕了聲,「大姐姐,我都十三歲了,不興摸腦袋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虞寧笑了笑,柔聲道「別說十三歲,就是三十歲,你在我眼裡,也是小孩子。」
不說還沒覺得,這孩子最近半年長得飛快,記憶里那個比她矮一個頭的小男孩,都快跟她差不多高了,她自己171cm,這孩子也快接近170了,長成少年模樣了。
「你今天怎麼沒去上學?」虞寧好奇道。
「我請了假。」少年聲音嗡嗡道,就怕她責怪自己。
劉護工在旁笑道,「思覺平時可乖了,學習也特別刻苦,一直都是年級前十。放學回到家,還幫著我們一起帶弟弟妹妹,輔導功課,是個好幫手。這次請假,也是因為太想你了,太想見到你了,你這次去的時間有點長。」
虞寧沖她笑了笑,後者嘴拙,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眼眶卻有些濕潤。
前陣子,還有一些混人拿著手機、攝像機,翻牆進來拍照,把他們這些人嚇得夠嗆,他們被警察帶走時,嘴巴還不乾淨,罵虞小姐罵得極其難聽。
虞小姐那麼好的人,那些人怎麼捨得的,怎麼忍心去傷害她的。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和孩子們玩了會遊戲,又一起去他們播種的小菜園摘了菜,包了餃子,吃下肚,大夥其樂融融。
不知不覺已經晚上9點多了,孩子們明明已經很困了,可是一個個努力睜著眼睛眼巴巴地望著她。
直到虞寧許下承諾:「都去睡吧,大姐姐答應你們,下周還來看你們。」孩子們才不情不願地在劉護工的催促下,回床上睡覺。
等到孩子們都回去了,劉護工將人送到了車前,欲言又止。
「劉姨,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說麼?」
「那個……虞小姐,周一的時候,院裡來了個人。」
「嗯?」
「陸寰。」劉護工偷偷瞄了她一眼,本不想在她面前提這事,畢竟那會兒,虞寧為了他,險些丟了半條命,久久都走不出來。
「他跟我打聽你的消息,還送了很多物資過來……」
「嗯,收了就是,想來他也不缺那點錢。」虞寧平靜道。
「你的事,我什麼也沒說,他那人太壞了!我沒拿掃把將他打出去就不錯了,後來,他見問不出什麼,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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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駕駛位上的姜寬頻頻看向後視鏡。
「寬哥,你有事說事。」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陸寰是誰?」能讓劉護工那麼和藹可親的人都發了脾氣。
虞寧一手撐著下巴,懶洋洋地半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一片漆黑,語氣平靜道,「仇人,渣男。」
「難不成比傅伯卿還渣?」姜寬脫口而出。
「嗯,比他更渣。」因為那是讓原先的許願人第一次學會愛人,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轉身離開了她。
「他是我的初戀,他追我,陪我考上了H大的舞蹈學院。但是後來,他告訴我,他搞錯了,我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自然,他喜歡的人也就不是我了。」
「我想挽回這段感情,我去找他,結果被他的死對頭抓住。當時,那人將我綁到了一間廢棄的倉庫,指明要他單獨赴約。」
「雖然,我當時心裡非常不希望他為我涉險,但是等親耳在電話里聽到他說,他的救命恩人受傷了,他需要送她去醫院,不能趕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哭了。」
「那些人見我長得好看,起了別的心思,他們想要侮辱我,我拼命掙扎,膝蓋和右腿就是在那時受的傷,曾經一度,被診斷為再也無法跳舞了。不過正是因為我不要命的反抗,我終是逃出來了。」
「我的信仰崩塌了,我的愛人也不要我了,以後不能再跳舞了,我只好結束學業,進了娛樂圈。」
「你別說了。」雖然她的語氣很平淡,但姜寬卻忍不住心疼她。
「他跟著他的救命恩人,頭也不回地出國留學了,留學期間,他們還在一起了,發了牽手照在朋友圈。」
「而他的救命恩人的名字,恰巧叫阮棠,也就是傅伯卿寧願自己背上渣男的名聲,也要維護的青梅竹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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