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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出口,許檸柚自己就先紅了耳尖——

僅僅是聽季硯禮用語言描述那樣的場景,許檸柚都已經感覺腿軟了。

似是沒想到許檸柚愣了這麼久,就是問出這麼一句話,理智已經回攏的季硯禮下意識就要搖頭否認,可他薄唇微張還沒來及出聲,卻先注意到了許檸柚神情——

纖長睫毛輕顫,眸底微微發亮,耳尖泛著淡紅…

好像怎麼看都不像是被嚇到的害怕模樣。

反而…

反而,季硯禮覺得一定是自己意識不清出現了幻覺,不然他又怎麼可能從許檸柚的眼睛裡,看出了兩分期待?

可在這一剎那,季硯禮的心臟卻難以自控為之重重一跳。

於是到嘴邊的虛假否認被原封不動吞了回去,季硯禮喉結微滾,片刻之後他再開口,最終講出來的是:「對,就是在想這些,其實根本不止這一個晚上,我很多個睡不著的夜裡,滿腦袋想的都是該怎麼x你。」

略一停頓,垂眼覷著許檸柚愈發泛紅的耳尖,季硯禮嗓音壓得愈低,略微加快了語速似試探又似發泄般繼續道:「我不想看見你對任何不是我的人笑,不想讓你的眼神在任何不是我的人身上停留超過三秒,不想讓你對任何不是我的人釋放善意,最不想看到任何不是我的人對你懷揣絲毫覬覦之心…每當那樣的時候,我都想把你關在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換著花樣把你x得從裡到外都染滿我的味道,全身上下都印滿我給你的痕跡。」

一句更比一句近乎癲狂不堪入耳的話語從季硯禮薄唇間流出,又流淌進許檸柚的耳朵里。

許檸柚呼吸開始急促,全身軟得近乎要站不住。

「別…別再說了…」他急得乾脆抬起手手掌貼在季硯禮唇邊去阻止,甚至尾音里都隱約裹上難堪的哭腔,「季硯禮,你等一等,先別說了…」

季硯禮再次猝然闔了闔眸。

果然是他神智不清花了眼,才會以為許檸柚是在期待。

才會放任自己將這所有壓抑太久的惡劣念頭全部都傾吐出來。

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把許檸柚嚇得甚至快要哭出來…

可真正到了這樣的時刻,季硯禮才愈發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卑劣——

他腦海里兩道聲音一同叫囂不已。

一道勉強維持理智在叫停,另一道卻還滿懷惡意想要更將這樣的許檸柚百般欺負。

在此之前,毫無疑問,季硯禮最後做出來的選擇永遠都是前者。

他的理智再岌岌可危,也會在最後時刻懸崖勒馬。

可今天卻實在不同。

也許是真的忍耐了太久克制了太久,到這一刻終於將要觸底反彈。

又或許是所有晦暗病態的念頭本就如洪流,一旦開了閘就覆水難收。

季硯禮清晰知道,到了此時此刻,他出口的話都是真的再也收不回去了。

再也無法用「渾話」搪塞,讓許檸柚「別當真」。

再也不能給自己找出任何像樣的藉口來開脫。

於是滿懷惡意的後者頭一次占據了上風——

季硯禮忽然抬起手,攥住了許檸柚貼在他唇邊那隻手的手腕。

以完全強制,不容置喙的力道,將許檸柚兩隻手一同壓著扣在了身後。

唇角微微上挑,勾出不懷好意的弧度,季硯禮嗓音沉得發啞,語氣里終於透出再也無從遮掩的侵略性與壓迫感:「為什麼又不讓我說了,嗯?檸柚,不是你自己要聽的嗎,不是你一遍遍追問我的嗎?我現在都告訴你了,你又為什麼要讓我別說了?」

略一停頓,季硯禮又乾脆順著這個姿勢將許檸柚兩隻手交叉舉過頭頂,將許檸柚整個人抵在了身後衣櫃門上——

垂眼注視著那雙早已盈滿水光的黑潤眼眸,季硯禮語氣近乎稱得上殘忍,他一字一頓道:「檸柚,想聽就一直追問不想聽又讓我別說,沒有這麼好的事。」

「不,不是…」許檸柚縱容任由季硯禮將他這樣束縛著,只是腦袋在衣櫃門板上輕輕蹭了蹭,終於找到了機會替自己澄清,「沒有不想聽,讓你先別說了只是因為…是因為…」

可他講到這裡,卻又頓住了話音,耳尖的紅早已漫延至了臉頰甚至脖頸,聲音也軟得像包裹了糖漿,仿佛接下來的話格外難以啟齒。

可季硯禮偏要近乎冷酷逼問:「是什麼,嗯?檸柚,回答我。」

許檸柚實在是被此時太過鋒利的季硯禮逼問得沒法了,也確實不願讓季硯禮再這樣誤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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