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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慈端起茶杯,餘光瞥見了葛氏因為緊張捏起的手。

她潤了潤嗓子,「叔母竟想不起那就先看戲吧,這崔家班的戲最好的便是這一出『鎖麟囊』了。」

收余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身、早悟蘭因……

葛氏的神色又變了一瞬。

秦以慈微微一笑,這戲可是專門為她選的。

「那不知叔母可有幫我查到那人的下落?」秦以慈問。

葛氏從戲台上收回目光,即使她此刻完全聽不進去這戲文,但咿咿呀呀的聲音還是將她吵得頭昏腦漲。

她看向秦以慈的目光帶上了些歉意:「這件事我許是幫不了你了。」

秦以慈一頓,問:「為何?」

葛氏長舒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因為官府里出了些問題,不久朝廷便要派遣新的知州過來了,葛家也幫不上忙。」

秦以慈心下一沉,但還是笑道:「既如此那便算了吧。」

葛氏見她這般隨意的便放棄了,一時著急:「那我的信……」

秦以慈安撫道:「叔母莫要著急,那封信的主人阿慈還是會幫你尋到的。」

「那你?」葛氏依舊沒有放下對秦以慈的戒備。

秦以慈道:「畢竟我們可不知道背後那人知曉多少,我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聞言,葛氏才緩緩放下心來。

這件事關係的不是她一人。

台上戲唱一半,戲子下台去休息,茶館內也再次喧鬧起來。

忽然,衛續的聲音在秦以慈耳側響起:「不好了!」

秦以慈食指在桌面上點了點,示意他說。

衛續忙道:「後台出事了!」

秦以慈面上帶笑,對葛氏說:「叔母先在此小坐,阿慈有些事情需要離開片刻,失陪。」

葛氏點點頭,也是心不在焉:「好,那你快去吧。」

秦以慈聽衛續的話來到後堂,入耳便是一句怒吼:「老子給你錢是看得起你,你還當自己是個什麼人物嗎?」

秦以慈剛剛掀開帘子便被一個人軟軟地撞上來。

那人正是方才在台上的那位緋衣戲子。一雙眸子秋水盈盈,素白的面上赫然是一個通紅的掌印。兩隻手捏著秦以慈的衣角,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祈求她的幫助。

秦以慈看了看自己被捏皺的衣擺有些不適,隨後看向對面被兩人架著的衛邈。

「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鬧事?」

衛邈喝得醉醺醺的,盯著秦以慈看了半晌才把她認出來,他道:「秦以慈?你敢管老子的事?給我讓開!」

不知何時,那戲子已經躲在了秦以慈身後,他對上衛邈凶神惡煞的臉顫抖著往秦以慈背後縮了縮。

「崔家班是我請來的,那便是我的座上賓,你要對我的賓客動手動腳?」

衛邈掙脫開束縛箭步走到秦以慈面前,道:「一個戲子也能當賓客?老子就是看她長得好,想讓她陪老子玩一玩,又不是不給錢!她們這一行不是給錢就幹嗎?我給的還多!」

說著,他就將手搭在戲子的手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讓秦以慈看得噁心。

「你再敢鬧事,我可就要送你出去了。」

衛邈笑了:「嘿,我娘在這兒,你敢趕我出去?」

他往上圈住戲子的手腕,隔著秦以慈就要對著他親上去。

戲子則是掙扎著,另一隻自由的手捏秦以慈的衣裳捏得更緊。

啪的一聲。

整個後堂都安靜了下來。

衛邈放開了抓著戲子的手,一手捂臉一手指著秦以慈,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敢打我?」

秦以慈看了一眼有些發紅的掌心,冷冷道:「清醒了嗎?」

衛邈當然是清醒了,他指著秦以慈怒道:「你敢打我?我娘都沒打過我!」

秦以慈發出輕輕一聲「哦」,隨後笑道:「那我就幫她動手。」

衛邈憤憤就要繞過秦以慈去找葛氏告狀,卻在路過她時被她抓住胳膊。

秦以慈道:「道歉。」

衛邈哼笑一聲,「我給她道歉?她是個什麼東西?」

「其實……」那戲子從秦以慈身後露出一雙眼睛,「這位客官沒事的,不用道歉的。」

戲子開口,在場有兩人愣住了。

衛續看著他抓著秦以慈肩膀的手和明顯突出的喉結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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