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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慈眉梢跳了跳,出聲道:「沒想到你喜歡看這些?」

她此刻若是能看到衛續的臉定會被他紅到滴血的臉頰給嚇一跳。

衛續怒道:「我看什麼你也要管嗎?」

秦以慈又要往後翻,衛續著急道:「喂,你都知道是什麼了還往後翻?我看你也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是又如何?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秦以慈唇角帶著笑意。

衛續愣了愣後道:「不害臊!」

又見秦以慈即將要翻到最後一頁,他忙道:「停下!別看了!」

秦以慈見他如此激動,手下動作一頓,正要開口卻聽到一聲悶響,應該是她方才翻書時手肘不小心碰了什麼東西下去。

她低頭看去,只見是一隻被擺在窗邊的小狗木雕。

秦以慈將那木雕給撿起來卻感到又一絲異常——這木雕似乎比其他木雕要重一些。

她將木雕在手中轉了一圈兒,在小狗尾巴處發現了一條平整的縫隙,應該不是被摔破的,是本來就有的。

「這木雕……」衛續見秦以慈順著那縫隙將木雕從中打開,一隻奢華又繁重的金鎖正安靜的躺在木雕中。

「這是……」衛續想了半晌,這收到的東西多了一時也很難想起是誰送的。

「叔公。」秦以慈道。

「哦,是他啊。」衛續似乎不是很驚訝,畢竟在他的印象里叔公送來的東西沒有幾千也有幾百了,對他好到幾乎能被稱作殷勤。

他會準備這驚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秦以慈看著那金鎖眸色沉沉。

「多福?」衛續仔細觀察著那鎖子,看到了上頭刻著的兩個字。

「這老頭還挺細心的。」

雖然嘴上不說,但秦以慈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些感動來。

半晌,她才將金鎖收入袖中,輕輕嘆了口氣。

見秦以慈離開,衛續才鬆了口氣。

他看向落在地上的薄冊子,窗外的風將書頁吹得嘩嘩響,最後停在了一張七橫八豎寫滿了字的一頁。

上面密密麻麻寫著的,只有三個字:

秦以慈。

第17章

對於衛老爺子的死,衛續並沒有痛哭流涕、哭天搶地。

在守靈的三日中只是安安靜靜坐在父親的棺材邊,旁人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讓他休息就去休息。

平日裡張牙舞爪的小少爺在此時竟也是格外的乖順。

唯一不乖的,大概就是封棺前叔父噙著淚讓他去看老爺子最後一眼的時候他死活不願意去看。

說不動,勸不動,有人要強硬拉他去看他竟是說要一頭撞死在棺材上。

為此還被那些叔伯姑嬸們指著鼻子教訓了一頓,說他不孝、頑劣。

衛續被逼得急了,竟對著那些個長輩破口道:「別以為我爹死了你們就可以在我家對著我作威作福,我可還沒死呢!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這一聲可謂是驚天動地,驚得在場長輩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秦以慈見此立刻上前打圓場,三兩句話勸了幾位叔嬸,可還有些難纏的叔嬸仍然對衛續吹鬍子瞪眼。

最後是被叔公勸走的。

直到離開前,有好些個長輩都是歪著鼻子走的

衛老爺子出殯的第二天,祝茗找人來通報說家中有事告假一日。

粼秋氣鼓鼓地道:「這個祝茗,現在告假都不親自來說了。」

秦以慈笑著披上鶴氅安慰了粼秋幾句後便拿了手爐往衛續住的院子去。

推開門,一股寒氣迎面而來。

秦以慈皺了皺眉,邊關門邊問:「怎麼不燃地?」

屋內無人回答,她也不急著問,徑直向床邊走去。

床邊縈繞的卻是一陣酒氣。

秦以慈將床帷拉開,只見衛續抱著一隻酒罈子早已神志不清。

雖然秦以慈知曉他此刻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但她還是開口:「誰給你的酒?」

衛續吸了吸鼻子,悶悶道:「祝茗。」

秦以慈嘆一聲,果然是他。

這府里也只有祝茗一個可以絲毫不顧及衛續的身體,全力滿足他的需求的人了。

她用自己抱著的手爐換了衛續懷裡的酒罈子後正準備去吩咐下人將地龍燃起來。

寒冬臘月就算是凍也能把這廝給凍死!

秦以慈正要走卻感到手腕一陣溫熱,還沒等她轉頭查看便已經壓倒在衛續的身上。

衛續身上的酒氣一瞬間襲入鼻腔,讓她也有了一絲醉意。

「祝茗……」衛續眼睛睜開了些,但看得不真切直對著秦以慈喊祝茗。

秦以慈略感無奈,試圖從他手中掙脫開卻無果。

最後,她道:「我不是祝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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