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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對我家夫人做了什麼?你們究竟要怎麼樣?」

見著粼秋,衛長陵嗤笑一聲後伸出手往粼秋的右臉上拍了幾下,「我們可真的不知道啊,你應該去問問你的夫人,她做了什麼。」

沒用很大的勁,不疼,但噁心人。

粼秋握住他的手腕甩開,「是你們幹的是嗎?你們殺了人嫁禍給我家夫人的,是嗎?」

不知是因為粼秋在兩人面前太過弱小,又或是他們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身上。見粼秋氣得發抖,兩人竟相視一眼後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你們說啊!」粼秋又急又氣,偏偏一激動起來眼眶就開始濕潤。

「你這丫頭說話也要講證據啊,我們可都是一起看到只有秦以慈一個人從屋裡出來的。屍體上頭的也是秦以慈自己的簪子,我們有什麼辦法?」衛長陵看到從粼秋通紅的眼眶後再次捏住她的臉,嘖嘖幾聲,「急哭了?這就哭了?之前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

「你們……」越急,粼秋就越說不出話來,想要掰開他的手也不敵他的力氣。

下顎被捏得生疼,一邊的徐逸笑道:「行了行了,別欺負小姑娘了。人家也不容易,為了主子著急些也沒什麼。」

嘴裡說著勸解的話,眼睛裡卻是一副看戲的表情,這個人就是這樣,做著壞事還偏偏要裝出一副君子的模樣。

粼秋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衛長陵沒來得及反應便感到手上一痛。

反應過來後,他額角一跳,抬起手來:「敢咬老子?」

眼看著巴掌要落下,粼秋想要躲開卻被徐逸伸手扯住胳膊,他笑眯眯地說:「別跑啊,咬了人就該有懲罰。」

粼秋掙扎著,眼眶裡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你們究竟要幹什麼?為什麼老要欺負我們?我家夫人怎麼辦啊?」

粼秋視線被淚水給模糊,只感到手腕上的力道一松,巴掌也許久沒有落下。

她抬起袖子想要擦擦淚卻被什麼冰涼的東西將她的手臂輕輕挑開。隨後,她手中被塞入了一塊帶著暖意的絲綢帕子。

「袖子上有土,若是揉進了眼睛可是會很難受的。」

聽到來人的聲音,粼秋愣了一瞬。

她試探道:「沈……沈琰公子?」

沈琰將手中的劍還給身後的小侍,輕笑道:「是我,粼秋姑娘先擦擦淚吧。」

粼秋十分迅速地將臉上的淚擦乾,對上沈琰那張與從前無二的笑臉後愣愣道:「他們兩個呢?」

「見我來,都走了。」

粼秋暗暗咬牙,兩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是來看阿慈的嗎?」

聽到沈琰的這一聲「阿慈」粼秋更恍惚了,無論是沈琰的聲音還是語氣都與從前無二,這讓她不由想起秦以慈未出閣前的日子。

游湖、賞花、吟詩作對、煮酒煎茶,神仙似的日子如今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粼秋癟起嘴來,沈琰微微睜眼:「怎麼又要哭?」

「沈琰公子……求求您幫幫我家夫人吧!」粼秋說著就要往下跪,沈琰眼疾手快再次拿過小侍的劍,用劍柄擋在她身前,阻止她跪下。

「不必下跪,有關阿慈之事,我定全力以對。」

由於男女之防,沈琰緩緩用劍柄將粼秋扶起來,「快擦擦淚吧,你這幅樣子稍後被阿慈看到了定是又要心疼了。」

粼秋用力將眼睛擦了擦,吸吸鼻子,看著面前微微笑著的沈琰心中有些動搖。

半晌,她才點了點頭,「我們進去吧。」

沈琰見她不哭了輕笑一聲,「粼秋姑娘先請。」

……

一進入地牢,粼秋便感到十分壓抑。

潮濕,腐臭,仿佛世界上一切的髒東西都匯聚在了此處。常年不見光亮,這裡的老鼠和蟲蟻都十分膽大,莫說叫聲此起彼伏,若是一個不注意還有可能會踩到一隻。

粼秋便在俯身下樓時踩到了一隻老鼠,那還是一隻母老鼠,被粼秋踩爛的肚子後從腹中跑出幾隻亂竄的小老鼠,光禿禿的沒有長毛,像是某種蠕動的蠕蟲。

粼秋當即嘔了一聲,想吐,又因為今日未曾進食吐不出什麼東西,只能幹嘔。

她不敢想這樣的環境下秦以慈要如何生存,連衣服上一點污垢都要皺眉的她,在此時此刻會有多難受?一定會比她難受一千倍一萬倍。

想著,她也顧不上噁心只想快些去見到秦以慈,快些求沈琰放她出來。

地牢頂矮逼仄,粼秋憑藉身子嬌小在前頭跑得飛快,沈琰卻是幾乎要將整個人折起來才能往裡走。

身邊小侍要扶卻被他擺手拒絕。

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他微微顫抖的手。

終於,要再見到她了啊……

走了許多個彎彎繞繞粼秋才看到了秦以慈所在的牢房。

一個很小的隔間,多住一個人都會覺得悶。

她透過只有一個人頭大的小窗往裡看,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夫人……」粼秋努力抑制自己想哭的衝動,卻在聽到秦以慈回應的那一瞬涕淚橫流。

牢房內傳來衣料的摩擦聲,秦以慈緩緩站起後看到了粼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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