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病秧子夫君去世後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9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粼秋探了探秦以慈的額頭見沒什麼異常才鬆了口氣,「還說沒事,您的臉都白了!」

秦以慈站起身後道:「對了,府衙那邊怎麼樣了?」

粼秋幫秦以慈整理著衣裳,語氣輕快:「沈大人說他一定會給您一個清白的,叫您不必擔心。」

秦以慈又問:「那需要我過去嗎?」

「不用。您這兒的情況他都知曉了,他讓您好好休息就是。」

粼秋把大氅披在秦以慈身上。

出了門,院中濕漉漉的一片,還有些水珠從屋檐滴落。粼秋拿起放在角落的紙傘,在秦以慈頭頂撐開。

「還有些小雨,還是撐著傘吧。」

秦以慈眸色黯淡:「昨夜下雨了。」

粼秋點點頭,「是啊,下得可大了。」

「是嗎?」

她睡得很淺,腳步聲重些都能讓她驚醒,可昨夜落了大雨她竟然沒有被驚醒。

她深吸一口氣後對粼秋道:「我們去主屋一趟。」

「啊?」

粼秋愣神的片刻秦以慈早已攏了大氅往主屋走去,粼秋見秦以慈淋了雨著急忙慌地趕上去,「夫人,傘!淋雨了要染病的!」

秦以慈遠遠就看到了站在屋前的沈琰,她的步伐慢了一些。

而沈琰見她過來竟還是笑了起來。

秦以慈抿唇,雖然她昨日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但她還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沈琰。

她閉了閉眼決定先將沈琰的事情放在一邊,先查清楚阿眠的案子再說。

可當她糾結地走向沈琰時,她卻看到沈琰的表情變了一瞬。

「怎麼了?」秦以慈摸了摸自己的臉。

難道臉上有東西?

沈琰先是不可置信似地眨了眨眼,隨後才不自在地笑道:「沒事。我不是同粼秋說要你休息嗎?怎麼過來了?」

秦以慈搖搖頭,「我不用休息,先找出兇手再說吧。」

沈琰目光似乎總在秦以慈身邊流連,直到秦以慈問到案件相關的事後他才收回目光。

「仵作查驗,阿眠的致命傷的確是脖頸上的簪子所致。」沈琰在秦以慈妝檯上的簪子間看了看。

拿起一支與阿眠脖頸上插的相似的簪子後對秦以慈道:「就是這樣的,圓形傷口。」

秦以慈接過簪子,端詳片刻後繼續問:「是我那支簪子?」

沈琰笑著搖頭,「不是。他脖頸上的傷口明顯是兩次插入。兩個傷口相距不遠且相差不大,若不仔細看便會認為只有一個傷口。」

「有人用簪子殺了阿眠之後帶到我屋裡然後插上我的簪子栽贓?」秦以慈猜到了過程,沈琰微笑點頭。

「那時間呢?」秦以慈又問。

「戌時到亥時之間。」沈琰道。

秦以慈沉吟:「正是燈會開始的時段。」

「那時你在哪兒?可有人能給你證明?」沈琰最先關注的是秦以慈的清白,只要有人能給秦以慈證明那時她不在府中那邊好辦了。

秦以慈安全,他也能全心查辦此案。

當然有人能給秦以慈證明,只是……

秦以慈無奈,總不能說她當時是和衛續一起出去的吧?說出來怕是要被人當失心瘋了。

見秦以慈臉色沉沉,沈琰也垂下了眸子。

「對了。」瞥到桌上熄滅的燈盞,秦以慈忽的想起了那晚的花燈,「我那晚有在一家花燈鋪子中買了花燈,說不準那老闆能作證。」

「那便好了。」沈琰唇邊也帶上了一絲笑意,「不過……你竟然會去逛燈會,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你不喜歡那些鬧哄哄的地方呢。」

秦以慈微微垂眸,半晌她又問:「那兇手為何要燒了阿眠的臉呢?」

沈琰蹙眉,「這個我也不甚清楚,莫不是出氣?他可有仇家?」

「仇家?」秦以慈腦中第一個浮現的是衛邈。

阿眠來投奔她也是因為衛邈的發難,難道是衛邈做的?

可衛邈雖然在尋花問柳上大膽,可殺人這種事怕是干不出來。

而且以衛邈的腦子,哪裡能想到嫁禍他人這件事?除非有人幫他。

那會是誰?葛氏?衛長昭?

都不像,葛氏膽小誰人不知?衛長昭又懶得照管這個兒子,誰都不可能。

半晌,她還是嘆一口氣對沈琰道:「衛家二叔家的兒子和他有些不快。」

沈琰道:「那我們去衛二家看一看。你要一起去嗎?」

秦以慈搖搖頭,「不方便,你一人去就好。」

沈琰點頭,「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派人帶了些京城的小食回來,稍後就有人送來了。」

秦以慈不想駁斥他的好意,但又礙於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只好道:「那勞煩從府中後門送進來吧,讓人看到就不好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