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什麼是去了?死了?生病了?
秦以慈腦中一片混沌,雙眼也看不真切。
耳邊傳來粼秋的一聲驚呼:
「夫人!」
……
虞且衣雖然嘴上說著貧窮小山村,什麼東西都不比京城,但最後還是買了一人高的東西。即使派人送走了不少都還要剩下許多。她當然不會自己拿,全部都一股腦地塞在了懷劍手裡。
即使身負重物,懷劍還是面無表情,只是在虞且衣吵著鬧著要再買東西的時候開口制止。
虞且衣輕快地走在前頭,時不時還要回頭催促懷劍跟上。
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上林院後,懷劍把懷裡的、手裡的、肩膀上的東西都交給了處理雜物的下人後跟在虞且衣身後走進了屋子。
虞且衣正要推門進去,卻被懷劍用力一拉,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惱道:「你拉我做什麼?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懷劍將她護在身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哐嘡一聲,虞且衣臉上的怒意還未消散便見一個木盆從門框上摔下來,木盆里的麵粉嗆得虞且衣幾乎睜不開眼睛。
她揮著手,「這什麼呀?我屋裡為什麼會有這東西?」
懷劍劍出半鞘,銀光一閃,冷冷道:「滾出來。」
「什麼?」虞且衣吐掉了嘴裡的麵粉,問,「誰出來?」
懷劍又道:「三聲不出,我就殺了你。一、二……」
三字未出口,虞且衣便見角落裡跑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侷促地看著她。
懷劍語氣未變:「三。」
「三」字落地,長劍出竅。
那漢子身後響起一聲悽厲的尖叫。
虞且衣一驚,「你別傷人啊!」
懷劍平淡道:「我有分寸。」
說著,她單手將虞且衣攬腰舉起,帶著她繞過了地上的麵粉。
畢竟這大小姐的鞋子染了東西可又要鬧起來了。
走近了虞且衣才看到被劍釘在牆上的瘦弱小廝。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進我的屋子?」
阿武反駁道:「這分明是我家少爺的屋子!」
「少爺?」虞且衣頓了頓,「秦以慈的那個亡夫?」
「他已經死了,這屋子現在是我在住,你們想幹什麼?」
「少爺死了我們沒死!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麼趾高氣揚的樣子!憑什麼霸占我們少爺的屋子?」即使被束縛,但阿文的嘴還是不停。
虞且衣轉頭看了看門口的東西,略過阿文看向阿武,問:「是秦以慈派你們來的?」
「要你……」話沒說完,阿文的嘴就被懷劍堵住了。
阿武搖頭,「是我們自己想來的!」
「為什麼?」虞且衣問。
心想莫不是這兩個家僕見主人受了委屈要來報仇吧?可她的計劃還沒開始啊!
「因為粼秋不開心。」阿武認真道。
粼秋?這又是誰?
虞且衣看向懷劍,後者抱臂:「秦以慈的丫鬟。」
虞且衣恍然大悟地點頭,「是她啊,我還以為你們忠心護主呢!」
她摸著下巴思索許久,雙眼一亮,轉頭從懷劍身上摸出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盒子。
「噥,這個給你。」
阿武笨手笨腳地接過,「這是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把這個放在秦以慈桌子上就行。」
阿文終於吐出了嘴裡的東西,喊道:「別放,她一定沒安好心!」
虞且衣皺起眉來,氣道:「這就是個小玩笑,頂多讓她叫幾聲。」
想到秦以慈被嚇到的樣子,虞且衣忍不住想笑。
她期待地看著阿武,他卻踟躕許久又將盒子還了回去。
他堅決搖頭:「不要,粼秋會生氣。」
「她對你很重要嗎?」虞且衣好奇地問,「是你的心上人?」
阿武又搖頭,「是朋友。」
「你!」虞且衣指了半晌,才哼一聲轉過身。
「你不去是吧?我自己去!」
「夫人不在,你想都別想!」阿文被阿武扶著站起身來,阿武把劍丟給懷劍。
懷劍接過劍,沉默不語。
「哦?那她去哪兒了?」虞且衣轉過身問。
沒等阿文說話,阿武搶先道:「夫人去找沈大人了。」
「什麼?她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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