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知道,甚至連恭王府的門路都沒有摸清楚,至於能夠跟秦興源混在一起,是因為跟秦興源是酒肉朋友,混在一起插科打諢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看看這張紙,是六尺羅紋紙,之前在香江那邊拍賣,五張就價值三百萬,現在用來邀請你這個廢物,你最好不要犯什麼事情,不然就算是我豁出老臉也護不住你!!!」
袁老爺子看到這宣紙就知道事情不妙,這請柬越是做的珍貴,越是證明主家對這件事情很重視,所以這場宴怕是鴻門宴啊……
「啊?就這張紙就幾百萬?」袁迅是個混不吝的,倒是對書法不太了解,所以對這些也不懂。
袁迅的父親袁志成已經是滿目擔憂,知道這秦家如此龐然大物,絕非他們袁家得罪的起的,沒忍住給了兒子一下。
「還在這裡嬉皮笑臉?快說你犯了什麼事情?能讓人家秦家找上門來?既然有請柬,證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若不是請柬,怕是我們袁家就要跟秦家對上了……」
到時候要是真的對上,袁家定然是被秦家的龐然大物吞噬,所以袁志成當然緊張。
「啊?我真的沒有做什麼錯事情啊,最近也就是跟朋友們吃吃喝喝的,而且我也不認識秦家那些牛逼的人啊,我就認識一個秦三少,可秦三少那人爹你跟爺爺也知道啊,他是個庸才,老祖宗根本就沒有給他繼承秦家的機會,之前搞創業敗了好幾次,後來還是秦家派了管理人去給他管理公司,就是個吃分紅的廢物,還一天天的跟夏家的人走得近,是個拎不清的,我也沒得罪他啊?」
袁迅這麼說著,袁老爺子已經臉色難看。
「就算是他再如何的不行,那也是秦家的人,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這個秦家三少爺?」
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夠通過袁迅的話去猜測什麼,只是袁迅一頭霧水,什麼都想不到。
最終天色黑了下去之後,大家也沒發現袁迅做了什麼得罪秦家的錯事,除了跟那無用的秦家三少混在一起之外,也沒做什麼。
「志成,你明日親自帶著袁迅過去給老祖宗磕頭,看看袁迅到底犯了什麼事,若是能救就救,若是救不了,也不能貼了袁家進去。」
黑夜的書房之中,袁老爺子警告自己的兒子,袁志成自然是點頭,明白比起這個兒子,袁家的一切更重要。
不僅是袁家,另外幾個收到了請柬的家庭也是整夜難眠,誰不害怕秦家?
他們這樣的家族原本是給秦家提鞋都不配的,就因為小輩不知道在哪裡混著跟秦家三少爺有了幾分酒肉聯繫,結果就被發了請柬,誰都害怕好麼?
所以第二天一大清早,被點名發請柬的這幾個,都是被親爹拎著過來的,甚至為了討好秦媛,過來的人都放棄了生意場上的慵懶還有一些比較莊重的西裝,紛紛穿上了長袍,倒是看著人模人樣。
眾人一大清早就來到了恭王府,當然,是要從側門進去的,刁雪雲親自迎接他們,接著將眾人帶到了恭王府的多福軒,在被一一安排坐下之後面面相覷,不敢高聲言語。
以往的從未進過這恭王府,比起那些景點的水榭樓閣,還有如今早就開始流行的國外豪奢別墅,恭王府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他們被帶來的時候,這一路上靜寂無聲,就連周圍打掃的傭人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有偶爾風吹落葉的聲音,還有長廊之中懸掛的風鈴聲吹的人心驚肉跳。
在這裡一切是肅穆的,坐在這裡都讓人有一種必須端坐的氣場,而這裡的主人,是他們絕對不可以得罪的存在。
秦媛就是在這樣眾人的忐忑不安之中出現的。
伴隨著刁雪雲過來通知,說老祖宗馬上就到,眾人立刻便默契的起身,等著這位老祖宗的來到。
只是先來的是秦明月和秦興華,這兩人為母親開道,之後一人站左側一人站右側,這才露出了從正門進來的秦媛。
今日的秦媛一襲玄色廣袖長袍,上面的銀絲繡線勾勒出朵朵祥雲在腳邊,身上是銀色的蛟龍盤繞,莫名的給人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殺意,就連她挽起的髮絲都沒有柔情,銀簪上點綴著黑色的寶石,莫名的令人生出幾分畏懼。
秦媛目不斜視的朝著前方走去,似乎對兩側的人根本就不在意,當然到了主位轉身坐下之後,眾人依舊站在那裡,不敢輕舉妄動。
多福軒的金玉環繞著這富貴的主人,讓其他人都是不敢抬眸多看。
「歡迎諸位來到我的恭王府,來者是客,都坐下吧,看茶。」
她開口,眾人這才敢小心翼翼的坐下,動作輕柔更是謹小慎微,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不行。
等眾人坐下,已經有傭人為這些人看茶,在這樣已經有十幾人的廳中竟然是毫無聲響,就連走路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而主位上,刁玉晴正在為秦媛看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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