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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陸小言洗時,傅沉也出了院子,他只穿了個短袖、大褲衩,露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和筆直的長腿,一眼望去荷爾蒙滿滿。

陸小言有些不自在,忙移開了目光,傅沉將那四件新衣服拿了出去,看樣子是打算洗一下。

陸小言也沒阻攔,會幹活的男人在現代少得可憐,原身這個童養夫,倒真是個會過日子的,他願意幹活,她正好省事了。

等她洗完,屋裡的地都濕了,瞧著有些泥濘,好好一個房間活像下了一場雨。

陸小言摸摸鼻尖,有點心虛,她端著水盆的水,慢吞吞倒在了院子裡,目光不小心觸碰到了傅沉。

傅沉已經洗好了衣服,正在往繩上晾曬,許是干慣農活的緣故,他手臂格外結實,身上的短袖也不知道誰給的,穿在他身上並不算合身,隱約還能瞧見他腹肌的輪廓,加上他生得高大,往那兒一站,存在感格外強烈。

身材好到爆炸,這點倒是和她便宜哥哥很像,是那種天生的衣服架子,走哪兒都惹眼。

瞧見他要進屋,陸小言趕忙提醒了一句,「屋裡的地被我一不留神弄濕了,你小心點,別滑倒。」

傅沉應了一聲,下一秒就聽小姑娘感慨了一句,「要是有個浴室就好了。」

傅沉耳尖動了動,將盆放進屋裡後,襯著月色打量了一下小院,農村雖然窮,土地卻多,如今租住的小院,只是房間少,面積不算太小,廚房旁邊還有空地,加一個浴室也不是不行。

等錢到手後可以弄一下。

倒完水,陸小言不放心,去隔壁屋看了一眼,王月勤果然沒鋪被褥,只是往床上鋪了一層麥秸稈,又鋪了兩身舊衣服,晚上就想這麼湊合,新買的床單也被她收了起來,放在了柜子上。t

陸小言就猜會這樣,腦海中忽地冒出一句話,年輕人是「沒福硬享」,老一輩是「沒苦硬吃」。

別說,還挺貼切。

有了好東西都捨不得用。

「娘,被褥都買回來了,你怎麼還鋪麥秸稈。」

王月勤眼神有些發虛,見女兒鼓著小臉,臉上沒一點笑,她忙解釋了一句,「我、我就是覺得我們鋪,太浪費了,給你們留著,等你們的床單該洗時再鋪。」

「買了兩套呢,我和小北哥又不是沒有,等有了票,再買就是,這套就是你們的。」要不是票不夠,她肯定還要多買兩套,她走到衣櫃前,將床單拿了下來,二話不說鋪了上去。

主打的就是不容拒絕,「以後不許這麼節省了,等賺了錢,攢了票,我還要給你和爹再買一套換洗的呢,這不比麥秸稈舒服多了,您都苦了大半輩子了,該享福了。」

王月勤沒忍住,抹了一下眼睛,怕女兒瞧見,忙低頭扯了一下床尾的被褥,「我鋪就是。」

不僅被褥軟軟的,床單也柔軟舒適,王月勤都不敢想像有一天自己也能睡這樣舒適的床,只覺得這日子,跟做夢似的。

陸小言回到屋裡時,傅沉將他買的那堆東西翻了出來,一眼望去眼花繚亂的,室內就亮了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下,他骨節分明的手,好像有某種魔力,像在組裝什麼線路,一旁還放著一個小燈泡。

這個架勢,莫非在組裝檯燈?

陸小言眼睛亮了一下,村里沒通電,油燈燈光又十分暗淡,大晚上看書、畫畫,肯定傷眼睛,要真有個小檯燈,也能保護一下眼睛。

學霸就是學霸,連這都會鼓搗,陸小言時不時瞄一眼他的進度,自己則悠哉地坐在了床上,擦起了頭髮。

因為營養不良,原身這身頭髮,不僅發黃,發尾還分了岔,要不是怕剪得太醜,陸小言都想剪成短髮。

沒有吹風機,擦得就很慢,忙活了十來分鐘,手腕都酸了,才沒那麼潮濕,好在是夏天,頭髮幹得也快,等幹得差不多時,她就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

現在天熱,其實用不著被子,因為習慣抱著被子睡,她還是展開了夏涼被。

見她躺下後,傅沉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也朝床邊走了過來,他個頭高,她又躺著,更覺得有壓迫感,陸小言不自覺坐了起來,背脊都挺直了兩分,瞄了一眼桌面,上面已經啥都沒有了,東西也被他歸整了起來。

她有點失望,「忙完了?」

傅沉記得她入睡前,對聲音很敏感,怕吵到她,乾脆沒再忙活,「早睡吧。」

陸小言往裡坐了坐,給他讓出了一點空,見他也坐了下來,她略有些緊張,這一刻,她才深刻意識到兩人已經結婚了,如果不離,以後都要同床共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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